卡洛斯：“……这齐文渊，是个人物。”
向凝咳了咳，很努力才收住笑。卡洛斯又啧啧：“不过飞机表白这个梗，封旭也干过，对黎婉淑用的。”
向凝挑眉：“卧槽，他怎么想的？”
卡洛斯：“就是想玩些浪漫心意。黎婉淑在剧组拍着戏，一辆私人飞机轰轰隆隆到头顶，掉下来无数玫瑰花。过了几天，封旭去打官司，官司打赢后出法院，头顶上来了二十几辆私人飞机，掉在他头上的都是蔬菜水果和让他滚的字条。”
“……”向小姐简直惊呆了，“啊哈哈，哈哈哈！”
会玩！她脑补一下那场面，简直是充满了有钱的气息。
土豪就是不一样。
向凝和卡洛斯回去，她终于听出来，里面正在和齐文渊说话的是他之前的秘书。他们谈的都是一些私事，大多数是关于傅灵佳。
这兄弟，是真的爱惨了傅灵佳。离了婚被抛弃、入狱之前，还曾经让人去联系之前的狐朋狗友，说如果傅灵佳有什么难处，他们只要能帮就帮一帮。
然而，显然是不能的，谁愿意得罪向家和向梓琛。
向凝听他们聊了会废话，耐心快无，正要推门进去，突然听见他们说起了她。
向凝顿住。
齐文渊担心又愤愤道：“向凝这个疯女人，以前真没看出来她心机这么深，竟然用这些手段折磨人。”
“傅小姐出了国去看她妹妹了，傅晴的情况很不好，人是彻底疯了。向小姐和傅小姐仇恨已深，照她这个架势，是要糟。”
“当年的事，我让你把证据都清掉，那些人都打发走了吗？”
“早安排好了。在不同的国家，都有了当地的绿卡，不缺钱生活无忧，他们不会回来的。”
向凝蹙眉。当年的事？
她正困惑，齐文渊就道：“之前我还觉得佳佳做事狠，她说向凝这个人，如果不彻底断了她的路，让她再也威胁不到我们以后说不定会功亏一篑。我还不信，甚至觉得她办事心狠，现在落到这下场，我真是悔青了肠子。”
齐文渊一顿，越发咬牙切齿，怒火下原本就没怎么有的理智和智商更是彻底化成烟飘走：“佳佳和塞西尔合作，想让她和顾泽死在郊外别墅那次，当真是她命大。后来想着，她孩子没了怎么着也能伤了身子，再也怀不了向梓琛也不会要她，没想到现在反而还儿女双全。”
“她老爹也不该让他死的那么痛快，就应该让他在向凝面前死，让她眼睁睁看着，痛不欲生，这才爽快！”
第525章 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爱？
向凝的神色彻底变了。
她紧紧攥着墙边，眸底如瞬间住进了魔鬼。
她全身绷紧，戾气浮起。卡洛斯看了看她，深觉她下一刻可能就要冲进去暴起杀人！
向凝极力的克制情绪，她的手和肩膀开始微微发抖。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她只当是塞西尔，这么多年每每想起那个孩子痛苦的时候，都后悔当时为什么只弄了塞西尔那么几下。她就不该心慈手软，她应该当着向梓琛他们的面，把塞西尔活活折磨死才能出她心口恶气！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却让她知道，除了塞西尔外，还有傅灵佳。
向凝倏地笑起来，笑的似妖似魔，阴鸷逼人。
她咬牙念着傅灵佳的名字，一遍，两遍，恨不得把那三个字嚼烂了，咽下去。
里面，秘书打断齐文渊还在说的话，匆忙焦急：“好了，您可别再说了，这些事过去这么久，就让我们都咽进肚子里。万一要是被向家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齐文渊何尝不知，向凝现在已经疯成这样，要是再多了些旧恨，那还了得。
那段时间，是向凝这养尊处优的小公主人生最灰暗的时候。她的印象，必定是历久弥新。
秘书叹气：“我得先走了，齐总，以后您保重，别再为了想见傅小姐一面就这么伤害自己。”
卡洛斯撇唇，真的无法描述心底感觉。
齐文渊撞墙不为别的，只是想见傅灵佳……
老天。卡洛斯抚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向凝没有看戏的心情，她此刻心里如进了厉鬼叫嚣着要吃人。
秘书开门出来，一眼就看见他们，撞了个对面。
秘书胆战心惊魂飞天外：“你们……”
向凝身后其中一保镖已经把人按住，迅速的绑好堵住嘴，弄到一边。
秘书从未这么恐慌过，向凝的目光让他如坠冰窖，刚刚齐文渊说过的话……秘书脑中只剩两个字：完了。
全完了。
他们最怕的事，终究还是到了。
向凝冷冷看他半晌，没动手。这人不过是跟在齐文渊身边而已，和她无冤无仇，说到底只是为了生活听人命令，她何必和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