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凝发誓，她不想笑。但这描述太有画面感，她立刻就脑补出齐文渊那日了哈士奇的表情和心情。
这可怜劲，怀疑人生呢吧在。
顾涵奕正了神色：“二选一，我等你答案。阿凝，人活着，总不能十全十美，是不是？”
“……”是你个头！
向凝想弄死他！
第487章 我不动你，你听话
向凝沉默片刻，做副认真考虑的模样。
顾涵奕却突然起身，拿过手机打了电话，笑着道：“把向天瑜关起来，关进刑讯室。”
向凝脸色骤然变了。
她用力攥住顾涵奕肩膀，却被顾涵奕甩开。顾涵奕一反刚才模样，道：“我说了，既然你不喜，我也不愿再走温柔这条路。”
电话没挂，向凝听到了安安的尖叫声。
这次是真的，远比视频里还让她惊悚。
顾涵奕起身要走，向凝匆匆追他。因起的太猛，刚又撞了头，她眼前晕眩，腿一软摔在地上。
顾涵奕动作顿了顿，侧眸看她。
向凝见他停下，哪还敢耽搁。顾涵奕继续走，却是维持着能让她追上来的速度。
向凝情急下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顾涵奕，你别走，我求求你！”
他手中拿着手机，还没挂，安安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来。这才不止是哭了，还在叫妈咪、爸爸和爹地。
向凝无法接受，她如要崩溃般：“我答应你，答应行吗？”
安安出事，让她内心刻意隐藏多年的情绪爆发。她又了解顾涵奕，知道他狠起来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出，那是她的女儿，她怎么肯拿她来做赌注。
赌什么呢？顾涵奕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早没良心了。
向小姐饶是落到这般境地，她也不会全部失控。傻白甜的路不适合她。她眼泪如珍珠般频频掉下，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阿涵，别这样待我。之前你利用过我，骗了我那么多年，现在我不求你补偿，别再伤我，我怕疼，真的。”
顾涵奕铁石心肠，可眼前的女人是他唯一的弱点。
他俯首看她，高傲矜贵。
半晌，他终究是弯腰蹲下，与她平视，抬手帮她擦去脸上泪痕：“好，我不伤你，但你得听话。”
向凝瞳孔里倒影着他的模样。
他的情意，一清二楚。
向凝的泪止不住般，柔弱的和他对握住手：“我养了福福安安六年，他们真的是我的命。我之前没过一个孩子，那种痛苦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没了福福，我会比那时候还难过。”
“顾涵奕，我和向梓琛断干净，你留下他们。哪怕把福福送到别处，或者让他在向梓琛身边，只要他活着，我不见他都可以。”
顾涵奕似是有所触动，向凝看的真切，温柔的许下誓言：“之后，我由你，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这辈子都跟着你。”
顾涵并不全信，可她的话实在是让他难免幻想。
顾涵奕叹了口气。
罢了。
“好。不过阿凝，别和我手段心计。向梓琛季泽明根基是深，但我可以在他们找来前，把向天瑜……”
他的话点到为止，眸中却略过嗜血。
不必他恐吓，向凝也没打算骗他。
就算要骗，也要换个更高明的方式。
她脑生反骨天生叛逆，当初向梓琛那么逼她她还那么怕，都想尽了招数作妖作怪，又怎么肯就这么屈从了顾涵奕。
她面上却是十足的惊恐惧怕样，颤颤点头。
向凝精致的下巴被顾涵奕捏住抬起，她脸上痕迹斑驳，美眸如水、凄楚可怜，红唇更是微颤，整个人脆弱又带着致命的蛊惑。
顾涵奕看了会，倏地靠上去，用力咬住她的唇！
他骨子里的血都在叫嚣着疯狂，叫嚣着占有。
顾涵奕又将她抱起，这次是放回床上。他解开了她本就破旧的衣服，让她若隐若现的风情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向凝死忍着给他几巴掌踹他几脚的冲动，咬着牙继续柔弱。
顾涵奕见她怕的厉害，到底是心上怜惜之人，她不反抗不闹腾的时候，他真的想好好宠一宠她。
“别怕，”顾涵奕亲着她的锁骨：“我不动你，你听话。”
向凝万分庆幸，她赌赢了。
虽然在他面前暴露身子也是一件很忍不了的事，但总比真的被强迫硬来了强。
顾涵奕从上吻到下，细细密密，不肯错过任何一处。
向凝闭着眼，睫毛颤颤巍巍。
她不是怕，是怒！
小混蛋，小混蛋，你老娘为了你，这回可真是节操碎了一地！
她就希望顾涵奕能轻一点，别留下痕迹让向梓琛看见。
她怕大魔王扒了她的皮……
顾涵奕最终停在她的手上。
向凝魂飞天外，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