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姐摸摸头：“有钱人不都是靠这个增加声誉吗，实际上手里的权势和钱来的都不干净。”
“这话不错。但金字塔之所以细而小，就是为了让底层的人争夺后方能站到顶端。一旦站上去，不仗势欺人，不为非作歹，不昧了底线良心，能借着自己的能力帮他人一分，也算不辜负之前争斗。”
向凝把一块饼干塞他嘴里：“好了哥，你别说了。”
这三观正到，她十分过去的自己眼瞎。
向梓琛扫她侧颜，心下喜悦。原来，小狐狸喜欢这样的男人。
早说，他虽自认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天性良知还是有的。
为了她，他更愿意从善从良。
向梓琛迷上了这几日向凝看他的眼神，又把她带去了戒毒所。这边是美国国家部门建立，但里面的器械药材他捐了很多。
向凝站在一扇门前看，里面的人该是毒瘾犯了，医生在一旁，绳子捆着那人的手和脚，口中也堵着东西。
饶是如此，仍是尖叫和一脸痛苦。
向凝看着都胆战心惊，男人额头上缠着纱布，此刻又有血迹从白色内渗出。
向凝下意识攥紧向梓琛的胳膊，向梓琛要捂她的眼：“没见过？”
“见过的，只是没见过这么厉害的。”
她穿书前混各种场子，二世祖纨绔也有主动体验这个的。向凝见到就躲，除了她洁身自好外，嗯，她可没有多毛爷爷让她迈进来。
像她这般漂亮又穷的姑娘一旦沾了，眼前只有两条路，卖.身或自杀。
“他那额头，该是发作时在幻觉和痛苦下自己撞的，看见他身上的刀痕吗，都是自己划上去的，”向梓琛淡淡道，“我见过各种各样戒毒的凄惨，却还没有一个，比的过当时泽明给我的震撼。”
向凝自虐的追根究底，精致五官扭曲警惕：“他干嘛了都？”
“神经性物质的厉害之处，就是会让人产生幻觉。他一次次的重复卧底时战友的死亡、他遭受的虐待和家人的惨死，他有段时间根本认不得人，我也不敢接触他，怕一见他就被他直接割了喉。”
“卡洛斯那段时间瘦了近十斤，你可想而知，他经历了什么。”
向凝倏地笑了。
向梓琛垂眸，又道：“泽明也曾想过自杀，我们把他绑在床上后，他挣脱绳子直接将手腕按在床沿和桌边，他也曾用牙撕咬动脉，用……”
“够了够了，”向小姐捂耳，“我求你可别说了。”
那画面生动形象呈现在她眼前，她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第313章 向小姐是文盲
向凝围着戒毒所走了一圈，才发现里面的人真是不少。
有些已经快成功了，看着轻松些，那些刚进来的，看的她浑身发凉鸡皮疙瘩控制不住的暴起。
向凝果断拉着向梓琛走人。
“真没想到，季泽明之前这么惨。”她代入了一下，若是换做她，只怕是要疯的吧。
向梓琛冷嗤：“其实当时最让他失望的，是信仰崩塌。”
向凝疑惑。
向梓琛深深看她：“他们几个都是被上级派去的，泽明侥幸逃过一劫，可整个系统中都在传他死了的事。”
他冷笑：“美政府中更是勾心斗角，水深着呢。”
向凝秒懂，估计是任务失败，又死了不少人，这个锅就甩出去了。
一夜之间亲人死在眼前，战友也都去世，他信仰和为之奋斗的部门却又肮脏不堪。即使这般，季泽明好了后，却依旧在打击毒.品。
向梓琛看了眼远方：“他说，那些人不配他的跟随，他不与他们为伍便是。”
于是到头来，他们换了种卧底的方式，却还是在帮警方。
无论世事沧桑，历经何事，季泽明骨子里原本的东西，他从未摒弃过。
……
私人飞机直接到庄园，向凝和向梓琛登机。
季泽明来送他们，向梓琛问：“你打算接着回国？”
“嗯。”程璐诗和李准一走的近，再不回去，他怕他被踩了底线提刀直接剐了李准一。
“你该让自己放松一段时日。”
“不怕我去给你们当电灯泡？”
向梓琛看向凝，向小姐立刻尊尊敬敬道：“怎么会呢，能和季先生一同出行，是我的幸运。”
这前后态度变化之大，死人都能发现。
季泽明不必问就知，向梓琛和她摊开说了，连他的也顺带了。
“我还有事。”他淡淡拒绝。
向凝正色颔首：“那季先生，再见。”
向梓琛拍了下她挺的笔直的背，眸中闪过点点笑意。
向凝内心：缉毒警神马的，有胆子卧底，现在他们做的事，简直金光闪闪让人肃然起敬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