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梓白了眼她:“虽然这是我想要的,可是我心里怪怪的。”
“那你说说你那天怎么和他吵架的?”
原来那天卓擎越带她离开后去了一家酒吧,他看得出来陶梓很伤心难过,所以就没有阻止她喝酒,他喝了一点,而陶梓却喝醉了,还哭了,卓擎越陪着她,还安慰她。
但是越安慰她哭得越凶,卓擎越就问她:“这都第几次了?”
陶梓停止哭泣抬眸看他,模样可怜巴巴,嗓音哽咽:“什么第几次?”
“我说这都第几次,你为他哭了?”
听到他,陶梓又开始小声抽泣,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我…我不知道。”
卓擎越端起酒杯一口闷掉,良久他才开口说:“他到底有多好?值得你念念不忘?”
陶梓平静了下来双手握着酒杯,眼眸落在酒上:“他很好,很好,好到我见到他眼里就没有别人。”
卓擎越心里难受,他一个大男人眼泪也掉了下来,却被他抬手快速地拭去,苦笑道:“那我呢?”
“你?”陶梓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笑着说:“我们只是朋友啊。”
卓擎越泣极而笑:“陶梓我告诉你,你够了。”
陶梓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怎么啦?我有哪儿对不起你吗?还不是你自己…”
卓擎越也生气,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红着眼,怒火中烧道:“好,是我自己犯贱,我现在就走。”
陶梓也跟着站了起来,朝着他远处的背影喊:“诶,你去哪儿啊?”
卓擎越走了,陶梓更加伤心了,她知道卓擎越是真心喜欢她,也宠着她,她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
她不配。
第31章
陈让晚上也有应酬,回到家时已经很晚。
苏冉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下楼给他冲了杯蜂蜜水,回到房间时他已经进了浴室洗澡。
她给他整理扔在沙发椅上的脏衣物,从他西裤口袋里掉出一样东西落在她脚边,定睛一看是一只精巧的桃形戒指盒。
她楞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嘴角一勾,牵出抹甜蜜的笑容。
她俯身去拾起那只戒指盒,刚直起身还没站稳,大脑忽然一阵猛烈的晕眩,像是置身轮船上时船只突然颠簸,她险些站不住脚,连忙抓住沙发椅的扶手。
过了大约半分钟那阵晕眩中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觉才散去,她定了定神,发现身体还是有些失重,于是坐到床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感觉,就像她还贫血那段时间一样,如果她突然站起来就会感到头昏目眩。
可这次她除了头昏目眩外还觉得头部受伤那一块隐隐有些刺痛,这话总感觉让她心头惴惴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闭了闭眼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等感觉恢复正常了她才想起手里还抓着的那只戒指盒,想了想,她没打开看里头的戒指是什么款式,就又把它放回了他的西裤口袋内。
她想戒指一定是他准备给她的惊喜,既然是惊喜,那她就假装没发现好了。
等陈让系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她让他喝了那杯蜂蜜水,陈让接过来喝了,然后望着她皱眉:“怎么脸色突然这么差?”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见她心情不错,脸色也很好。
苏冉想起他昨晚因为工作上的事烦得连抽那么烟,不想让他因为担心自己更心烦,就说:“刚才险些摔倒被吓的,没事。”
陈让狐疑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见温度正常,仍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上次带她去复查,医生说她颅内的淤血没有一点消散的迹象,他总提心吊胆她会突然出现其他新的症状。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他的担忧让苏冉心头一阵温暖,靠过来偎在他胸膛上,“你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她暗示他戒指的事情。
陈让把手头的空杯子放下,搂着她的腰说:“我是想和你说一件事,可能我们去市区的行程要延后一个多星期。”
苏冉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件事,扬起脸来问他:“为什么?你不是说这几天把工作安排好就过去的吗?”
“美国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必须亲自过去处理,可能要一个星期左右。”
听他说是公事,苏冉虽然有些失落,但这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她根本不能说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她脸重新埋回他胸口,过了会才闷声说:“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可以在酒店等你,不会吵到你工作的。”
“当然不行,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酒店。”他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亲,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乖,我很快就回来,除了这次不行,以后我出差都带着你,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小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