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明天亲自下厨,先从做一个厨艺精湛的贤惠妻子做起,重新虏获陈让的心。
回房时陈让还在忙,她躺在床上等他,故意挪到他昨晚睡的那一侧去,只要一想到又可以窝在他怀里抱着他睡就觉得很幸福,忍不住就偷笑。
终于雨过天晴了,她终于又可以重新拥有他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渐渐有了睡意,虽然很努力想睁开眼,想等着陈让和他说说话,想问他一些事,可是眼皮沉重得厉害,她彻底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一睡着她就梦见了陈让,他穿着帅气的西装一副新郎的姿态,黑眸目不转瞬凝着她,朝她深情款款的走来。
而她穿着美丽的婚纱满脸幸福的站在这端望着他,在他走近时伸出一只手示意让他牵着,他微笑一下,把手伸出来,却在即将碰到她的手之际突然一转,牵住了另一只凭空伸出来的雪白手臂。
她还在震撼中,就听陈让说:“我和你已经离婚了,她才是我的新娘。”
她惊叫一声吓醒,与此同时书房的门也打开,陈让大步走过来,见她坐在床上一脸惊惧,于是问:“做噩梦了?”
苏冉抬眼望着他,想起梦境里陈让突然牵了别人的手说那才是他的新娘,心口顿时一阵抽痛,一下就爬起来,不管不顾地扑到了陈让身上去。
陈让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这么害怕,连扑到他怀里身子还在发颤。
他抱住她,问:“做什么噩梦了?”
苏冉仍心有余悸,双臂紧紧搂着陈让的脖子不吭声。
他也不继续追问,只说:“这么大的人了做个梦还怕成这样,你睡衣都湿了,赶紧换一件,免得着凉了感冒。”
他说着去拨她的手,她挣扎着不放,反而越抱越紧。
他拧眉:“苏冉?”
苏冉把脸埋在他颈项窝里,过了会才问:“阿让哥哥,你有别的女人了吗?”
她声音低低的,似乎带着一丝哭音。
陈让莫名其妙:“你听谁说的?”
“你牵了别的女人的手说我和你离婚了,她才是你的新娘。”
陈让更诧异了:“什么时候?”
“我刚才梦见的。”
“……”
“我们是不是离婚了?”她抬起头来,棕眸湿漉漉地望着他,“你有在那张离婚协议上签字吗?”
陈让也望着她,黑眸深沉得透不出半点情绪。
苏冉被他看得心头满满愧疚和自责,垂下眼说:“我知道就算是你签字了也是我的错,是我逼你和我离婚。可是你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离婚的事,所以我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你没签那张离婚协议。”
“不是你先让我瞒着你爹地妈咪的吗?所以我才一直没告诉任何人。”陈让说。
苏冉脸色泛白——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他签了字?他们是真的离婚了?
那会不会真的和梦境一样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来和她抢陈让?
陈让望着她写满失望和伤心的脸,轻叹了声说:“我没签那份离婚协议。”
话一落就见苏冉棕眸一亮,眼底迅速浮现一抹惊喜的光,如同枯萎的花突然怒放,整个人都显得神采飞扬。
“真的吗?你真的没签?那我们没离婚?”她兴奋不已,一连串的反问,又激动地去亲吻陈让的额、鼻梁和嘴角。
“我没签只是想等你病情完全恢复了再来商量离婚这件事,你现在——”
“现在谁也不准提离婚,以后也不准,我不离不离不离!”她打断他语气激动的说。
陈让哼了声:“你的话已经没有可信度了,当初你在伦敦也答应我再不提离婚的事,可没过多久你还是提了。”
苏冉被他说得心虚,想起当初她也对他说过他的话没有可信度,现在是风水轮流转,她变成了那个没有信用的人了。
“对不起。”她再度亲他的唇,亲了一下又一下,而那双原本环住他脖子的手也腾出一只,手心贴着他的衬衫顺着他的背心一路往下。
陈让克制着不去回应,因为他还有工作没做完,可苏冉那只手突地将他塞进西裤里的衬衫下摆给扯了出来,然后那条手臂像条水蛇一样从他的腹部开始往上攀爬,落在他的胸口,在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什么,最后还攫住了他其中一只小突起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身子犹如触动般猛地一颤。
陈让眸色一暗,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掌住她后脑便狠狠攫住她的唇吻住了。
她双腿发软,身子往后仰时带动陈让的身体,两人重重摔在床上,火热纠缠的四片唇却还难舍难分,仿佛要把这一年多时间里积累的那些吻都一次性索回。
他压着她花样百出,一下这样一下又那样,让她酸胀得厉害,又快·感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