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鲁渝,相聚即是缘分,诚邀几位在我府中多留几日。如果三位感兴趣的话,明日可以跟着鲁家班前去京城比武,到时各路英雄豪杰集聚,定是非常壮观。”
如今见到真人,西哲只想快些离开,“多谢鲁老爷盛邀,不过,我们闲散惯了,实在是登不了大雅之堂。”
只是客套而已,鲁渝也没想留他们,“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几位了。”
门外走来一个与他相差无二的男人,笑眯眯的大喊:“大哥!”
鲁渝扬声呵责:“小点声,没看见贵客在吗?”倒不是因为老二不顾礼节,而是害怕他的破嘴说出不该说的话。
没有眼力见的鲁老二,美滋滋的笑着:“嘿嘿嘿,兄弟我今天高兴,你看,我给哥哥又物色一个美人,比那些大家闺秀漂亮多了。”
鲁渝恨铁不成钢,走过去掐了他一下,疯狂的使眼色,“胡闹,快把这位姑娘送回去。”
鲁老二呆呆一笑,听不懂画外音,“你真的不喜欢?那就归我了。”
鲁渝脸都黑了,“几位公子先喝茶,鲁某去教训一下不懂事的弟弟。”
鲁渝把老二拽到转角,假装正义凛然的呵斥:“你真是太粗鲁了,把人家姑娘都吓哭了。”小声附在他耳边低语:“这个不会又是你抢回来的吧?”
鲁老二气恼不已,“大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给了她五两碎银,她就主动跟在我屁股后,说要好好服侍我。”
鲁渝气的翻白眼,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天天净想些男女之事,冷冷的警告:“你祸害人的破事如果被传出去,我也护不了你。”
鲁老二老套的说:“放心吧,都是些穷乡僻壤的黄毛丫头,就算被玩死了,家里闹起来给一锭银子就能打发。”
就算是不值钱的贱婢,也对鲁家百年威望有损,好不容易积攒的家财,不能毁在他手里,鲁渝千叮咛万嘱咐:
“千万别让其他人发现。”
鲁老二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大哥,我摧残的玫瑰不说成千也有上百,早有一套完备的处理方法。”
鲁渝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榆木脑袋,蠢货,“哼,小心驶得万年船。”
鲁老二色迷迷的盯着被捆的姑娘,忍不住上手揩油,“行了,不跟你说了,我等不急了,想要快点尝尝美人的味道。”
鲁渝嫌弃的踢他一脚,“滚吧,动静小点。”
准备走的鲁老二想了想,扭头猥琐的问:“要不先让哥哥你开第一/炮?你累了,再给兄弟们玩,大哥不就钟情雏吗?”
鲁渝表面推迟:“我还有一屋客人呢!”
鲁老二说中他的心思,“你玩尽兴回来,再招待他们也不晚,最多一炷香时间。”
习武之人,耳朵比一般人灵敏,加上鲁老二音量不小,西哲听得清清楚楚,三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往外走。
西哲礼貌的解释:“鲁老爷,我们突然想起家中有被子没收,眼看乌云蔽日有下雨的前兆,就先告退了。”
鲁渝羞愧道:“哎呦,是我招待不周。”
急着离开的西哲,灵活应对,“无碍,既然有缘改日定会相见。”
走近,南承才看清被绑的姑娘,居然是今早上那个老伯的女儿,心里难免咯噔一下,走到门外忍不住吐槽:
“看来这表面正人君子的鲁渝,私底下也是个败类。”
春望停下脚步,愤愤不平:“唉,可怜的小雅,爷,咱们想办法把她救出来吧。”那群畜生肯定不会放过小雅,不行,必须救她出来。
万一是你情我愿,岂不是自找麻烦,南承犹豫着,“你没听见他说小雅是自愿的。”
心急的春望,滔滔不绝的辩论:“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牺牲自己,只为了换取五两碎银,咱们这些外人一眼看出那鲁二弟不是个好东西,更何况是生活在鲁镇那么多年的。”
言之有理,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既然认识也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那个姑娘被绑着,看着不想心甘情愿的样子,南承快步往外走,“好了,事不宜迟,别废话,赶快换身行头抢人吧。”
片刻,三人找几套乞丐装换上,戴着獠牙面具,跳到墙头上观望小雅的位置。
春望有些不安:“这样能行吗?我感觉会被认出来。”
南承低语:“管他呢,反正以后不会再打交道。”
转了一圈,锁定目标房间。
院中的鲁老二不满的说:“大哥,你怎么才来啊,兄弟们都等急了。”
鲁渝无奈道:“你嫂子半路上哭闹着找我,耽误了点时间。”
看见鲁渝进屋,南承攥好迷药,瞅准时机准备冲进去救人,就算正面硬刚,肯定不是问题,只不过担心事闹大,只能想个快速的巧法子。“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