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都不回的南承呸了一声,一脸嫌弃道:“不行,你长的太恶心了,我一看见就想吐!!”
月夜,
三人坐在清风阁二楼,赏月赋诗饮酒好不快活。
喝嗨的清风一跃到栏杆上,晃晃悠悠的站着,举起酒杯吟诗一首:“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一道,两道,三,四,五?”有些迷糊的清风晃了晃脑袋,疑惑道:“咦,怎么还多了几道影子?”
刚转身,迎面一个大拳头直冲天灵盖,清风像个布条一样仰面往下坠,扑通一声掉进河里。
另一边,醉醺醺的南承,凭着惯性躲开横劈来的大刀,怎奈寡不敌众,几个拿着斧头,弯刀的壮汉将他和西哲团团围住。
斧子迎面劈来,西哲飞扑推开南承,下一秒,身后的桌子被劈成了木材。
一个黑影拽住南承的领子,一拳将他打晕在地,横刀砍向他的胳膊,伤口涌出鲜血染红了半边袖子,疼的南承皱眉呻/吟:“好疼啊!谁那么没眼力敢打小爷!信不信我揍哭你们!”
看着黑衣人连续不断的攻势,担心南承再受刀伤,忍无可忍的西哲转动手上带的戒指,一枚枚毒针精准的射向对面几人的脖颈,不出三秒,当场吐血而亡。
还剩最后一个,乘南承神志不清,西哲速战速决,掏出袖中的铁丝,踩着凳子飞身而起,死死的缠住杀手的脖子,不留给他一分一毫活着的机会,两手一拽那人头颅就滚到地上。
忽然,身后响起清脆的掌声,“好,干净利落,哲弟深藏不露啊!”
清风从围栏上一跃而下,拧着湿漉漉的衣服,像水鬼一样飘到椅子上抱怨:“白浪费一身好衣裳,我还想着找人赔偿,可惜他们已经断气了,总不能去阎王殿讨要吧?”
西哲不语,拿出怀里的药轻轻的涂在南承的伤口上,撕下干净衣布给他包扎好胳膊。
清风瞧了一眼假死的南承,计上心来,勾起西哲的下巴调笑:“你倒是细心,怎么不给小爷我包扎一下?”
西哲推开他的手,冷冰冰的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给你们的女皇陛下交差吧?”
当夜,皇宫,
灯火通明的宣政殿传来斥责声,殿中一群人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高处的女皇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砸向,躺在担架上的南承,他却没有半点反应。
“南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呈上假的证词污蔑一品官员!”
南将军可是最讨陛下欢心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从未出过大错,这次一定是疏忽了。慕公公小心翼翼跟着,轻声开口试图平息女皇的怒火。
“陛下息怒啊!南大将军还昏迷着,或许此事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私自给死人烙印宰相府的标记,诽谤王宇之词难道不是他亲手呈的?”
清风见势不对,连磕几个响头申冤,“启禀陛下,小臣冤枉啊!今日呈上的证词全是真的,至于为什么变成假的,一定有人动了手脚!”
“大胆,你的意思是朕诬陷你们了?”女皇走到清风面前,吓得他连头都不敢抬,哆哆嗦嗦的摇头。
“臣不敢。”
“来人把他们拉下去,打五十大板,以泄王爱卿心头怒火。”一声令下,几个侍卫上前抬着南承,拖拽着清风往外走。
慕公公在一旁劝着,“陛下,恐怕不妥啊!南将军还未醒。”
“那就把他打醒!来人把南承拖下去,打到他醒为止。”
这时,一直默默不语的王宇上前求情:“启禀陛下,老臣有话要说。”
女皇瞬间变脸,和颜悦色的看着他,“王爱卿但说无妨。”
“请陛下念在南将军护国有功,饶恕他这次的过错。”
没想到王宇居然开口为南承求情,女皇眉开眼笑,忍不住称赞:“爱卿果然大度,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传朕口谕,即日起南承停职在家养伤,不允许任何人和医者为他疗伤,待伤口痊愈,远赴南山寺为民祈福一年再归。”
王宇抬手行礼,“微臣替南承谢陛下隆恩。”
女皇坐回高位,身后的锦服美人,立即上前轻轻的揉着她的额头,疲劳散去,女皇心情好了许多,挥手道:“好了,朕也乏了,王爱卿不必奔波,今夜在皇宫歇下,其他人有多远滚多远!”
一行人行礼后退,“遵命。”
未进正殿的西哲一直在外焦急的等着,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也明白南承要遭殃。如果王宇成功反咬,怕是九死一生。
终于,看见清风扶着虚弱的南承走了出来。
西哲急忙上前帮忙,坐上轿后,一脸不悦的听清风讲着南承要遭受的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