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俯身过来,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接受自己的嘴,亲够了才说:"你简直要我的命,我看见的时候心都稀巴碎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还在于茉嘴上,于茉贴着他说:"所以,如果我真的和□□枫怎么了,你就不要我了?"
祁连张口咬了她一下,留下热热的轻微的疼痛感。
“想得美,就算有一百个你还得是我的,如果我还没被你气死的话。无论你什么样我都要,150斤我也要。”
于茉忽略他小孩子气的霸道,说:"□□枫是个很不错的人,也帮了我很多。后来他也在微信上跟我道歉说开了,是个很体面的人。你们多年朋友,要好好珍惜。"
“我知道,等过段时间大家冷静了我找
他,本来也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要是你和
他真有什么,我就尽量不见他,不然这口气
不顺,现在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他把你带到
莲花来,就凭这点我也会把姿势放低。”
于茉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听了半耳朵,"嗯,啊"了两声,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这一晚,半梦半醒之间,一直有人牢牢勒着她,她想翻身也翻不了。她不由烦躁地想,这个人是真霸道,平时一点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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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骑到我头上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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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客厅里都是东西,祁连满头大汗在倒腾,身上的白T恤都湿透了,贴在壮实的脊背上。
她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祁连正在小卧室里搬东西,听见她说话才知道她起了,他忙示意她让开,说:“你别添乱,自己在房间呆着,东西太多,别磕着碰着。桌上有早饭,你先吃了。”
看见她拿起一个饼吃,他才回头忙自己的,又问:“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昨天一晚上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哼哼唧唧的。是累着了还是疼?”
于茉随口答,“累的”。
她啃着手里的芝麻饼,视线追随着祁连进进出出,豆大的汗珠一串串地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他用力的时候咬着后槽牙,脸绷得紧紧的,手臂肌肉像石头一样硬。
窗口的知了“叽叽叽叫”个不停,于茉觉得自己也有点热。
她一手拿着饼,另一只手拖着下巴,慵懒地叫人:“祁连—”
祁连回过头来看她,顺便扯起衣服下摆擦汗。
她坐那,穿着吊带裙,像早晨的果子一样新鲜饱满,眼神带着钩子。
他身体一热,几步凑过去,捧起她的脸就吭,把她嘴里还没来得及吃的烧饼卷到自己嘴里。
于茉伸出藕臂要抱她,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伸出拇指帮她把嘴角的芝麻粒抹掉,“我身上都是汗,脏。今天不行,你身体受不了,再等等。”
于茉不服,“我身体怎么了,没事啊。”
“你说没事我不信,昨天晚上哼哼唧唧的,我担心。你吃完去房间里呆着,这里又热又脏,听话。”
他转身又去搬东西,等他再出来,看见于茉手里端着豆脑,正蹲在地上看什么出神,吊带裙长长的裙摆盖在地上。
他被她逗笑,她那个样子像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让人从心底里想逗逗她,他走过来问她:“看什么呢?”
于茉顺手就把纸碗递给他,拿起地上一个小板凳,翻来覆去地看,问他:“这个板凳哪里来的?”
祁连觉得有点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配合她:“一直在我家里的,这个有什么稀奇吗?”
那碗豆腐脑只吃了几口,凉了就不好吃了,他用塑料勺子舀起来,送到于茉的嘴边喂她。
于茉无意识就张嘴吃进去一口,她双眼发光,充满期待地问:“能送我吗?这是柚木的,估计至少是民国时期的,具体断代不好说,市价大概1千到两千块。卖给我也行。”
祁连哼了一声,又舀起一勺豆脑送过去,他说不清为什么,不喜欢于茉这样讲话,
“卖什么卖,我卖东西给我自己的女人,你可真看得起我。我说了我的东西都给你,这有什么值得再问的?再说,你的我的不都是在咱家放着吗,有什么区别?”
于茉已经抱着板凳屁颠屁颠地跑了,她尝试把板凳放在不同的位置,退后几步看看又摇头,最后把板凳放角落,又往上放一本一本的书。
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原来雪白的吊带裙,在阳光下变得透明,纤细的身体轮廓一览无遗。
她弯腰去放书,胸口的风景乘机出来展示,活蹦乱跳。
她毫无察觉,一心沉醉在手头的事情上。
这真是要了老命。
祁连站起来把塑料碗放餐桌上,走过去贴她身上,掐着她的腰把她举起来,“小祖宗,你回房间去,别捣乱。我另外一套房里还有一把跟这差不多的太师椅,下次我带你去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