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那么地好欺负,让男人一眼就想把她吞肚里去。
她完全忘了现在身无寸缕,直到她看见祁连的眼神她才记起这件事。
她的脸一下子通红,不知道去捂哪里好,这个男人真是太混了,那眼神只往她胸口瞄,毫不遮掩地发出兽性的光,她身上不由自主爆出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她扑过去捂住那双让人心悸的眼睛。
祁连翻身把她囚禁住,他的声音低哑又炽热,"怎么? mo 都 mo 过了,还不许看?给你男人看给谁看?"
于茉不光脸发烫,浑身发烫。
祁连还在说,"下次我不在,你都给我捂牢了。谁见了你这样的,能管得住。你手臂受伤那次,穿个紧身的小背心,还不穿 xiongzhao ,啥看不清楚,要不是我不舍得动你,自己忍着,换个男人你就完了。上次你喝酒那次,露着白花花的胸,我看见差点脑溢血,只要你和男人在一块,这后面的事想都不用想。我他妈恨不得去抽那个男人的筋,我必须弄死他。"
于茉骂他:"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你看来看去,你自己就是个流氓,你还说别人。"
祁连的大掌一下罩下来, nie 得她皱起眉。
"我提醒你干嘛,不能动还不能看了吗?反正你迟早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他说着又 nie 了几下,"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每次憋得生疼。"
于茉害怕了,她求/饶:"祁连,我累,我疼。"
她身上的男人听了深吸了一口气,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呼吸还有点急促,不忘卖乖:"先饶了你,舍不得你受委屈,活该我自己憋死。老子憋了半年了!"
于茉看他憋气又不甘心的样子,笑着转头亲了亲他的脸。
突然之间,这头大狮子的毛就被捋顺了。
"小朵儿,我是你男人对不对,你说你会乖乖跟着我。"
于茉看见窗口的阳光中有很多灰尘在跳舞,刚刚那种快乐的气泡一个个消失了,很多东西铺面而来,她张口却没有办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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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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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咬住她耳朵,牙齿若有似无地一下下下磨,威胁她不说话要拆骨入腹。
于茉的脑袋又不清晰了,她被迫发出不清不楚的一声,"嗯"。
"还有什么你想知道的,你尽管问。我在你之前谈过一两个,订过一次婚,这个你知道的。我家没什么亲戚了,我爸本来有个妹妹,很多年前就难产不在了,那个姑父后来再婚也不来往了。老一辈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不在了,还在的也都是比较远的亲戚,那几年我们孤儿寡母的时候,有些人巴不得不跟我们来往,现在还来往的也就没几个了。你说说你,小朵儿,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爸妈做生意的,家里有一些资产,吃喝不愁吧,我有印象开始他们生意就做起来了,所以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他们现在上海。"
祁连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大概猜测过她的情况但听她亲口说还是有点胸闷,他说只要她想要,天上月亮也给她摘下来,结果她自己就是天边挂的月亮,够也够不到。
"怎么了?"于茉问他。
"你家里要是穷得揭不开锅,还有弟弟妹
妹等着养,可能我还能高兴点。"他嘟囔。
于茉拍拍他的背,"你别多想。"
发现他的肌肉手感很好,又多拍了几下。
祁连捧起她的头不管不顾地 ken ,呼出的
热气灼得于茉头晕眼花,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只想要你,其他我管不了。"
他又抬起头,看着于茉说:"你前夫呢?说说你们的事。"
于茉久久没有开口,祁连的眉头皱起来,眼神越来越不友善。
"还是别问了,已经结束了。是个很长的故事。"
祁连心里却一紧,嘴里说已经结束,这态度却不像,连问也不能问,他有点恼火却无计可施。
什么样的男人放这样的女人走?要是他也得拼了老命追回来。
他把她翻过来,再也管不了其它,只有占有是真实的。他赤手空拳,只能给她更多快乐,希望有一天她能对他多一点留恋。
于茉闷/哼出声。
这一下午,两个人不停地交缠,对抗,探索,在这之前于茉甚至不敢说和他很熟悉,奇怪的是,这一下午之后,她觉得这个人仿佛认识了一辈子。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女人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以后的归属感?
他们都精疲力尽。
太阳已经西移,余晖有气无力地照在阳台上。
楼下谁家养的狗一直不停地叫唤,有小孩在楼下呼朋引伴地打闹,间或还有人扯着嗓子呼唤自己家的孩子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