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拒绝拍摄，请删除照片或者视频。”
褚庭灿正用眼神杀着离开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人靠近自己，他抬眼看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替自己挡住了那些偷拍的镜头。
褚庭灿莫名其妙地看着霍斯行。
这时，有个店员小心翼翼走过来，对褚庭灿道：“先生，请问您的咖啡是微信支付还是支付宝支付？”
褚庭灿本就烦躁的心情又被火上浇油，他强调：“不是我的咖啡！”
霍斯行上前一步，将褚庭灿护在了身后，他淡声道：“我来吧。”
说着，他把手中的商品放在柜台，侧脸问褚庭灿：“你还有需要的吗？”
褚庭灿眉头微蹙，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的咖啡，不悦道：“我鞋子脏了。”
霍斯行思索片刻，对店员道：“再拿包卫生湿巾，谢谢。”
褚庭灿突然没了脾气，他的眼神缓缓落在霍斯行的脸上，饶有兴致地问：“这不是上班时间吗？你怎么在这儿？”
霍斯行打开付款码，让人扫了一下，说出的话却内涵着褚庭灿：“摸鱼。”
褚庭灿重复道：“摸鱼？”他的双手合十比划了一个游泳的鱼儿。
霍斯行挑眉问：“你不知道什么意思？”
褚庭灿从小在俄罗斯长大，虽然中文说得很好，但很多词语还是不太理解。
褚庭灿好学地问：“什么意思？”说着，他的睫毛略显疑惑地眨了眨。
小朋友爱学□□不会惹人讨厌。
霍斯行想了想，心情颇好地抬手，在褚庭灿比划着鱼儿的双手上摸了一下，“摸鱼。”他一本正经地解释。
“……”褚庭灿看他微微翘起的唇角，觉得心尖痒痒的，他漂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霍斯行，心情突然没那么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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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挑衅(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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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行身体力行地解释“摸鱼”，以及褚庭灿懵der的表情，逗得店员小姐姐直笑。
刚才的褚庭灿有多可怕，现在就有多可爱。
“摸鱼就是偷懒的意思。”店员小姐姐笑着解释。
褚庭灿还没意识到霍斯行在内涵他，又问：“你还会偷懒？”
霍斯行道：“因为我是老板。”
褚庭灿：“……”
他拎着袋子，看清了霍斯行买的是创可贴，碘伏，跌打酒等医用品，褚庭灿打量着霍斯行：“你受伤了？”
“没。”
“那干嘛买这些？”
“舞蹈室的跌打药酒用完了。”霍斯行有问必答。
褚庭灿挑眉，新奇地问：“老板还管这些？”
“收买人心。”霍斯行直接道。
褚庭灿把袋子挂在腕子上，双手抱在脑后，嗤道：“也只能收买那三个傻子了。”
霍斯行淡淡瞥他一眼，问：“你知道他们三个怎么看你的吗？”
“怎么？”
霍斯行看着他，薄唇轻启：“傻子。”
褚庭灿无所谓地耸肩：“起码不是疯子。”
霍斯行自顾自走着，听到褚庭灿饶有兴致地问：“你呢？你怎么看我？”
霍斯行脚步不停，“我没必要看你。”
褚庭灿眉心微动，上位者态度的淡定和不以为然，让他的心情又不愉快起来。
不过就是个远方太爷，既严肃又无聊，还不能撩。
褚庭灿对着霍斯行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
两人一起来到舞蹈室，只不过中间隔了一大段距离。
舞蹈室里不仅有舞蹈老师和三个练习生，连执行经纪和鲁娅都到了，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几人紧张兮兮地围着三个练习生。
三个练习生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轻伤，医生正在检查。
“霍总回来了。”舞蹈老师正在帮练习生们处理伤口，看霍总进来了，忙道谢：“麻烦霍总了。”
三个练习生也打了招呼，黑发寸头的年长男生叫乔甯，棕发苹果头的小奶狗叫陆望展，最后一个小马尾叫马洋。
“怎么样了？”霍斯行走近看三人的伤势。
医生回答：“轻伤，不要紧。”
“车玻璃都碎了，万幸万幸。”执行经纪后怕道。
褚庭灿好奇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人搭理他，最后是鲁娅觉得太尴尬了，给他解释：“乔甯他们来时被车追尾了。”
褚庭灿扬眉道：“幸好我没在那辆车上。”
小奶狗冷冷道：“你就偷着乐吧。”
小马尾碰了下小奶狗，示意他领导面前别乱说话。
褚庭灿莞尔一笑：“我明着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