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是为她开脱的话吧？毕竟有些事情她真没做。
花江郁垂睫想着，手不自觉地扣着手机壳边缘。
“喂，喂，hello？还在听吗？”
“嗯。”花江郁说，“其实你发微信也是一样的，没必要特意打电话。先挂了，我还要训练。”
花江郁听到周清仪在那头谴责自己。
下一秒，电话嘟嘟挂断。
其实有一点她没说。
那就是她有时候总觉得季寻池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透过自己看别人。
除了这点，其他都挺好的。
但这件事，花江郁是不会向周清仪说的。
推门回去，站在门边的季寻池看她回来了，抬了抬下巴，语气悠然：“就等你了，我和于姐说你去上厕所了，别漏嘴了啊。”
见人来齐，于姐说：“都知道吧？明天中午十二点你们的出道歌曲上线，晚上有两场路演活动，后天有个电视台的老牌综艺节目，是和公司里的前辈一起，公司争取了很久，你们都要好好表现。”
“对了，我要再强调的一点，就是现阶段都给我以事业为主，不要恋爱，你们签的是有合约的懂吗？”
李姿泫：“好的于姐。”
其他四人接连点头。
“那行，你们先休息休息去吃饭吧。”
于姐一走，练习室的氛围顿时一松。
季寻池和花江郁挨着走。
她忽然小声问：“你喜欢做女团吗？”
花江郁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当然。”
不然她辛苦训练是为了什么？
季寻池犹豫：“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演戏？”
演戏？
花江郁思索了一下：“我不知道。”
她很喜欢现在的状态，至于演戏，目前不在她的规划里。
花江郁：“你jsg想说什么？”
季寻池耸肩：“我就怕哪天我们女团做不下去了，你会难受的哭鼻子而已。”
她只是忽然想到，花江郁曾经的女团生涯不足一年而已。
花江郁重点放在了后半句，“你才会哭呢。”
季寻池思索：“你说的对。”
她还真没见过花江郁哭。
但自己……
一想到努力跳舞运动后的结果是那么惨淡的收尾，她真的会气死的。
但国内确实没有适合爱豆生存的肥沃土壤，聚星一直不死心地源源不断培养练习生计划出道，最后的结局无非是向国内综艺或者平台自制网剧输送综艺人和小演员罢了。
可这团也不该才一年就解散啊？
季寻池此时有一点后悔，当初没有多了解一些花江郁之前的消息。
两天后。
某电视台录制节目后台。
陈晓希脸有些红，李姿泫瞄她一眼：“克制一下。”
昨天中午十二点她们正式出道后，公司给买了几个热搜，只有一条上了高位热搜。
——还是借助了花江郁和季寻池的颜值。
两个长得异常好看的女生站在一起，跳着清丽节奏的舞，非常吸引人。
最起码下面就有很多小女生在舔屏。
借此，五个人的微博粉丝数也在逐渐攀升中。
开局看起来还在顺利。
今天是她们Five第一次上节目，几个女生表现得都有些紧张。
季寻池相比之下就十分淡定了。
之前虽然做的是幕后，但她也跟着剧组上过不少节目，早就不存在怯场心理了。
但她没忘记花江郁。
毕竟无论她记忆中的花江郁多么耀眼璀璨，星光夺目，眼下的她还只是一个毫无经验的新人。
思及此，季寻池悄悄摸上花江郁的手指。
果不其然，很僵硬，温度也有些凉。
在人来人往的后台室，根本不合常理。
花江郁一僵，眼睛有些慌乱，看过来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那么大胆“。
她压低声音阻止：“季寻池，现在不是你随便玩的时候。”
她以为季寻池又在寻她玩。
“玩？”季寻池慢慢捏着她凉凉的手指，“我可不是在玩。”
说话间，她依次按向花江郁的五根手指，感受到它们不那么僵硬后，才放开。
“活动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适。”
“……你……”花江郁低头望着温度渐渐回升的手指，抿了抿唇。
季寻池是怎么发现的？
她心有些暖，还有有些酸。
有种被温柔触碰的沉溺感。
季寻池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细心观察就行了，不用谢。”
花江郁：“……”
没多久，她们就上台了。
赶在上台前，季寻池如法炮制地对花江郁另一只手也按了按。
这次节目说是他们作为嘉宾，其实就是个镶边表演节目的。
毕竟节目真正的嘉宾是他们公司的前辈，估计是公司要求要带新人，加上和节目组协商后，Five五个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