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花江郁拽着亲完了剩下的四次。
嘴巴已经不能要了。
脖子也不能要了,仰的好辛苦。
这不是她想象的强制爱剧情。
季寻池被挟制的下巴得到自由后,赶紧活动活动自己的脖子。
“我——”
话又被堵住了。
“……?!”
这次是一个深吻。
松开后,季寻池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再退让了。
她抓准机会,一个巧劲反身把花江郁压到门上,变成她掐着花江郁的下巴,含怒道:“有完没完?!你不要逼我!”
花江郁只是刚开始慌乱了一瞬,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被季寻池以这样的姿势压着,对上她含着怒意的眼眸,无谓地勾唇笑了:“逼你了又能怎样?干.我吗?”
她轻笑,清冷出尘的气质荡然无存,眉宇间具是放浪形骸的娇媚春意。
她说:“来吧,我求之不得。”
忽然,季寻池面色微变,像是被烈油烫了一下似的飞快松开手。
刚刚花江郁无声地对她做了个口型。
——汪、汪。
变态竟在我身边?!
季寻池的嘴巴还在麻着呢,她实在是不想再对花江郁做什么了。
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刺激,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季寻池背过身,声音漠然:“你出去吧,我先不走就是了。我就当你今天是脑子不清醒一时发昏,你冷静冷静我们再谈。”
花江郁收起脸上的浮笑,眼眸明灭不定地注视着季寻池瘦削的脊背,良久,她走过去忽然死死地抱住她的腰。
“我脑子清醒的很,不过你要是当我在发疯,那我也无所谓。只要你一天不收回离婚的话,我就每天疯给你看。”
花江郁说着话时声音很平静,但是一双眼睛漆黑的可怕。她死死抱住季寻池腰肢的力气出奇的大,像是要把季寻池镶嵌到身体里合二为一一样。
季寻池差点呼吸不上来,好在没几秒花江郁就松手了。
几息后,后面突然传来轻微地翕动声。
季寻池回头,房间内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了。
花江郁走了。
她忽然松了口气,摸着今天受到伤害最大的嘴巴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
花江郁好奇地问:“后来呢?你就那样一直锁着她,直到她改变主意吗?”
“后来?”34岁的花江郁说,“后来我就如她所想,把她想要的都一一试了个遍。”
“她想要的?”
34对的花江郁望着天边形状各不相同的白云,勾着唇浅笑:“对啊,那天我们对峙后,我就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就像是周清仪曾经评价过的那样,这两个人很容易在涉及到对方的事情上一叶障目,当局者迷。
但这并不代表她们不了解彼此。
发疯的花江郁抛弃了固有的想要维持季寻池喜欢的人设的想法后,却反而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敏锐。
了解季寻池如她,很快就发现了季寻池对强制戏码的不抵触。
而对于季寻池来说,不抵触就意味着感兴趣了。
她顿时意识到了自己曾经忽略过的事情,那就是季寻池对她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两个一模一样的花江郁对视,彼此不用说的太透,就已经了解到对方的想法了。
花江郁眼眸微动:“她原来还喜欢这样的。”
34岁的花江郁开口,风轻云淡道:“于是后来我就强制锁了她一周。”
一周。
花江郁抬眸看她,复又收回视线。
一周的时间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最后34岁的花江郁点评道:“所以说人有时候还是要逼自己一把,如果不是季寻池提离婚,我也不会破釜沉舟地去谋划把她囚在房间里,然后发疯了一样对她。”
如果不这样做,她就不会发现原来破局还有这样的一种方式。
这是从前的花江郁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那你现在一定很幸福。”
34岁的花江郁看着她笑:“你不也是很幸福吗?”
是这样的。
两个人相jsg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季寻池则表示震撼。
“一定很刺激吧。”她说。
34岁的季寻池微笑:“刺激不刺激你自己试试就可以了。”
可恶,为什么这个人的嘴巴没有被亲麻!
这样的痛苦她也应该来一遍的!
当时的季寻池从来没有像那么一刻那样恐惧亲吻。
季寻池表示:“有机会可以尝试。”
就是不知道假的强制戏码和真的相比到底哪个更刺激?
四个人聊了半天,最后34岁的季寻池和花江郁按照原计划要出门,走之前叮嘱新来的两位一定要好好在家里待着,绝对绝对不可以出门。
不然等外面的人发现这世界上有两对季寻池和花江郁,到时候的舆论新闻简直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