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没有。”
迎着桑晚柠疑惑的小表情,黄色狗头狂傲不羁地笑,“女人,你羡慕不来的。”
“人家可是书中的男女主,是挂逼有问题吗?”
“……”
沉默了三秒,桑晚柠呵呵一声,“我系统嘲讽我,我鲨了它助助兴,有问题吗?”
二百五:“……”
桑晚柠还想再问清楚该怎么从这里头出去,身后就突然挨了一脚,重心一时间不稳,掉进了莲花池里。
浑身都湿透那刻,她听见了周围女人们毫不留情的嘲笑声,“看啊落水狗!”
可就在下一秒,那女人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
…
凉亭下,两名身着华贵锦衣的男人正在棋盘上对弈。
其中一名男人身形颀长,坐姿端正,穿着一袭蓝色锦袍,眉骨清隽,一双潋滟夺目的桃花眸中泛起淡淡笑意,可笑意从未到达眼底。
男人高挺俊美的鼻梁下,绝美的唇形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弧度,抬手在棋局上落下一子,嗓音清冽,“承让。”
对面的白衣少年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白子,道:“还是四殿下棋艺精湛。”
“过奖。”
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容枭眸光微沉,冷声道:“纵观天下局势,如今西昭内忧外患,小将军对东梁这一仗可有几成胜算?”
面前的少年脊背挺得笔直,乌黑长发高高扎在脑后,一身白色劲装下是掩盖不了的少年英姿,他笑道:“七成。”
闻言,容枭眉眼轻挑,“你倒是毫不谦虚。”
谢星洲薄唇微抿,道:“臣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容枭顿了顿,轻抬眉眼,拿起了手旁的酒杯,淡淡道:“敬小将军一杯。”
“表弟!”
听到楚南辞的声音,容枭面色微沉,朝人看去,友好地回复,“滚。”
楚南辞并未搭理他的话,径直朝二人走了过来。
他嘴里懒洋洋地叼着一根冰糕,看见谢星洲的时候,眸光微亮,“本王记得你。”
谢星洲朝他看去,星眸含笑,“能让钰王记得是臣的荣幸。”
容枭冷笑一声。
让一个天天摸鸡逗狗的煞笔记得哪里算得上是什么荣幸。
楚南辞咬了一口冰糕,傲慢道:“本王记得你是我们西昭最年轻的少年将军,好像叫谢什么西瓜?”
容枭眉眼压低,冷漠道:“滚回去。”
“无妨。”
白衣少年神情温软,看向楚南辞的时候,温声解释道:“谢星洲。”
少年的嗓音明明温润,楚南辞却莫名觉得脊背有些发冷,硬着头皮应道:“本王知道了!”
他正欲在容枭身旁落座,路过谢星洲身旁的时候,突然又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身子一时间没站稳,直直地往少年怀里栽了过去。
听到楚南辞的叫声,容枭阖上双眸,不忍再直视。
谢星洲眸光垂下,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嘴角挑起一抹笑,“钰王,您这是……投怀送抱?”
楚南辞的脸涨得通红,用力捶少年结实的胸口,“赶紧放本王起来!”
少年垂下眼帘,“钰王的脚踝受伤了。”
“这点伤能算得了什么!”楚南辞怒道:“本王可是大男人!!”
听这煞笔在这嚷嚷,容枭正欲起身离开,一名小侍卫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殿下……”
那名小侍卫气喘吁吁的,“殿下不好了,王妃她……她被御花园里的那些嫔妃们推下水了!”
容枭面色一沉,“王妃被捞上来没有?”
“没有!”
那名侍卫道:“是王妃她……她自己从河里狗刨上来了!还把其他嫔妃全都踹进了河里!”
听到这个劲爆消息,楚南辞都不嚷嚷了,感慨道:“这么彪悍?”
容枭连忙起身,疏淡的眉眼轻微垂下,道:“带路。”
见容枭脸色如此难看,那名小侍卫一点都不敢怠慢,连忙带着他来到了莲花池旁。
池子里已经掉下去了七八个嫔妃,每一个都从头到脚全湿透,狼狈得要命。
其中有一个刚要爬上去就被他亲爱的王妃重新踹入池中,还朝那人比了个中指,“不是很能叭叭吗?”
“你爹就在这看你叭叭,继续对线啊!”
身旁的几名宫女都不通水性,都快急哭了,看见容枭的时候宛若看见了救星,“四殿下!”
“太好了,四殿下来了,娘娘有救了!”
桑晚柠冷笑一声,转过身去,中指还未收起,“天王老子来了都没……”
她看见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看见她的那刻,容枭眯了眯眼,心头重重地一跳。
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潮水般的涌了上来。
桑晚柠踏马的突然就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