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王爷盯上后她只想苟命(11)

这才见面几次,小丫头就对狗男人这么亲近了。

念此,简千辞又瞥眼去瞧简安旬,想知道他又是何态度。

小家伙腮帮子嘟着,正气鼓鼓的瞪着男人。

好吧,也不全是,简千辞心生抚慰。

“好。”沈清让冲简悠悠笑了一下。

但转眼看向碗里时眸子却僵住了,白粥掺青菜叶,这……也能吃?

但见小家伙们吃的香喷喷的模样,犹豫再三,面色凝重的吃下一口。

味如三分,沈清让墨色的眸子猝然睁大,有些不可思议。

这粥卖相极差,但味道却极好,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小叔叔好吃吗?”简悠悠瞪大了眼睛,一脸呆萌的看着沈清让。

沈清让闻言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不自然的应着,“还好。”

言罢,他不觉抬眸,看向身旁寡情寡意的女人,内心讶异。

医术,捕鱼,厨艺……

这女人究竟还会些什么?

“呵,王爷不怕我下药了?”简千辞忍不住翻了白眼。

沈清让面色一僵,随后硬着头皮道:“本王量你也没这个胆子。”

“……”

懒得搭理他,吃完饭简千辞便收拾碗筷去灶房清洗,屋内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三人。

“小叔叔,我扶你过去躺着!”简悠悠看着简请让举步维艰的模样,便马上凑过去抚着。

“谢谢。”沈清让温声细语道,脸色难得温柔。

“啧。”简安旬双手交叉,十分不悦的看着两人。

灼阳攀空,光线透过树叶轻撒而下,简千辞嘴里哼着小曲,手利索的洗着碗筷。

窗外树叶摩挲一声,简千辞倏然眸色凌厉。

有人!

说时迟那时快,简千辞眼疾手快,手指飞快捻起藏于袖口的飞镖,竭力精准甩出。

“唔……”

院内的榕树传来一声低咛,简千辞疾步追出灶房,院内一片寂静,好似方才的动静只是一场幻觉。

正欲转身,地面反射一抹翠绿光线,简千辞眸色泛着寒意,将东西拿起来。

是块玉佩。

色泽清澈,佩饰雕刻精致,这东西的主人定是非富即贵,极大几率是宫中人物。

简千辞将玉佩收好,思及沈清让昨日重伤模样,用脚趾头猜都能知道那人是来杀沈清让的。

清洗好碗筷,简千辞招呼两个小家伙去书房练字,自己留下来给男人换药。

简千辞将玉佩随意放置到梳妆台,挡住男人的视线,将药箱取出。

“躺好,别动。”简千辞有些暴力的摁住男人的肩膀,不容言说便扒开衣服。

“你又想对本王做什么?!”

沈清让一把扯住女人的手腕,满目怒意,牙关咬紧。

有病!

简千辞暗讽,眼疾手快从药箱中取出一针麻醉,一把扎进男人的手臂,这男人还是不会动弹可爱一些。

女人面容带笑,桃花眼半眯着,手指下力,将麻醉推入男人体内。

“你个恶妇!”沈清让脸色涨红,想要抽手一击,却发现手竟使不上劲,转瞬,全身都动弹不得。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为何本王又动不了了?!!”

沈清让怒火冲天,胸膛裸露,眸子厉色凝暗。

“阔噪。”简千辞皱眉,与昨日一般,将沈清让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唔!”

男人唔咽一声,没一会儿便寂了声。

第12章 这女人做饭怎么这么好吃

伤口已经缝合好了,眼下只要按时敷药,待伤口愈合之际拆线即可。

虽是可吸收线,但沈清让伤口过深,等到吸收的时候,也得耗上三四个月。

那样就太久了。

简千辞下手丝毫不磨叽,褐色的药膏轻轻敷在伤口处,有利于缓解疼痛加速愈合。

知晓女人是在给自己处理伤口,沈清让紧皱的眉头松了松。

“我脱裤子了啊。”

简千辞眸色淡淡,对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前世她可是做过不少手术,敷药拆线于她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话落,男人耳根子一热,嘴里又忽然唔唔几声,听不懂在说什么。

简千辞见他说的辛苦,施舍般抬手将沈清让口中的袜子取下,嫌弃的丢到一边。

“你个淫妇,休想动本王的裤子!”沈清让面色涨红,扯着嗓子叫嚷道。

淫妇。

呵呵!

简千辞脸色一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床榻上的男人,手下生风,一把扯下男人的裤子。

“王爷都这么说了,我不坐实这个罪名,都对不起你今天这番说辞。”简千辞阴阳怪气着,猛然将男人手受伤的大腿掰开。

虽然浑身麻醉,但沈清让还是能感知到身体被摆弄的姿势。

“简千辞!!!”沈清让额间青筋暴起,眼尾猩红,恨不得立马抽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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