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不就得了，还说羡慕我？不是故意嘲讽是什么？左沐曦，今天我来就想告诉你一句话，墨扬我是要定了，我就不信我会输给你！”
对于这样的女孩儿，左沐曦知道她不撞南墙是绝对不会回头的，也不再多劝，“那期待你能成功！”
左沐曦这句话就是随口敷衍一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在于朵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她的怒气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左沐曦，算你狠，你一定会后悔的！”说着直接摔门而出。
左沐曦也没了心思工作，虽然于朵算得上是她的一个情敌，但对于于朵这样的女孩儿，她并不反感，有的只是羡慕，发自内心的羡慕。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想重新静下心去工作，试了好久终究是徒劳。
“你大可去打听一下，当年周围认识你的人有几个不恨你？”
于朵的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耳边环绕个不停。
其实不用打听她就知道，当年的那些朋友有多么恨她，所以这次回来这么久，她从来都不敢去主动联系以前的那些朋友，对于以前的那些朋友，更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
尽管一直知道这个事实，可被人点破说出来的感觉还是那样的糟糕。
糟糕到让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换来的轻松和好心情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时，李一走了进来，“左左，忙不忙？”
左沐曦抛掉所有负面情绪，“不忙，怎么了？”
“那正好，跟我出去一趟看一下这次的展馆设计，本以为你明天才会来上班，就没有安排你，现在正好跟我一起过去。”
“好。”
另外两个主办方美术馆和至清画廊也有人过来，大家相互交流了一下各自的看法和建议，很快就最终拍板了一个方案。
第473章 无所不谈
这次几方最高的领导大都亲自带人过来了，一方面是对于这次合作的重视，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机会吃个饭聚一下。
美术馆这次过来的是姜馆长，姜馆长对李一笑道：“李总，您开个价，把左左让给我们美术馆怎么样？”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得看左左的意见，不过我这边是坚决不会让左左有想离开的机会的。”
几人听完都笑了。
姜馆长倒真询问起左沐曦的意见来，大有不把左沐曦挖过去誓不罢休的感觉。
李一在一旁一直插科打诨，以防左沐曦真的会被挖走，大家有说有笑，倒也是其乐融融。
姜馆长笑道：“李总，你看你这看得严的，你这种方式能防得了我，不一定能防住其他人啊，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挖左左吗？陈总今天有事还没过来，要是过来了估计也想挖左小姐。”
正说着，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边往这边快速走着边说道：“不好意思，有点事，来迟了。”
姜馆长立即接话，“你看，这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到陈总，陈总就出现了。陈总，还以为你今天不过来了。”
“让大家等我这么久，实在抱歉，正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今天做东。”
左沐曦本来还和众人有说有笑，看到来人时，笑容直接僵在了那儿，有那么几秒，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陈念——当年她最好的朋友。
陈念也如同没有看到左沐曦一样，和其他几人不停说笑着。
李一则给左沐曦和陈念相互介绍着，“陈总，这是我们画廊的艺术总监——左沐曦，左左，这就是至清画廊的陈总。”
左沐曦看着陈念，想打个招呼或者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陈念同样看了左沐曦几眼，神色不明，不过很快就移开目光，笑道：“一直听说李总挖了宝，帮助李总发掘了很多人才，原来我还不信，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李总，您带着左总监过来不会是故意来炫耀拉仇恨的吧？”
李一和陈念打交道也不算少，对陈念今天的反应也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多想，笑着回应了几句。
当年，左沐曦和陈念认识后，发现脾气秉性很是相投，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两人之间无所不谈，什么话都能说，她和陈念是那么的要好，如今却……
之后的时间，包括吃饭，除非把话题引到左沐曦身上，左沐曦才会简单回应几句，其他时间几乎就没有怎么说过话。
散席后，大家相互告辞准备离开，陈念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叫住了左沐曦。
“左沐曦——”
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左沐曦立即都有些不敢相信地回头。
陈念吸了一口气，看向李一，“李总，能不能借你家左总监一下单独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