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瞧着林霜和路放,眼底是满满的鄙夷:“妃妃,别去。”
苏玲妃脸色铁青:“可是妈,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苏玲妃甚至有点责怪苏母:“妈,要不是你去医院闹的那一出,林霜也不至于住进路家来。”
路放大概要恨死她了。
她也没想到林霜竟然这样有心机,是她低估林霜了。
苏母目光迷离:“山鸡就是山鸡,就算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的。妃妃,男人这玩意儿最是轻贱,你越是对他扑朔迷离,他越是对你着迷。母亲之前教你的,你都忘了?要想让阿放回心转意,你得沉得住气。”
苏母在驭夫术这一块上,的确很有些手段。
想当年苏父那可是出了名的花花肠子,最后照样被苏母给治得服服帖帖,哭着喊着非她不可。
苏母任性归任性,在男人面前还是有一套。
苏玲妃遗传了苏母的美貌,也耳濡目染的学了些吊男人的技俩。
她承认,对路放她的确心急了些。
苏母给她支招:“林霜那小贱蹄子段位挺高。这几天你对她客气些,招惹她的事,就放着我做。”
苏玲妃没再吱声。
夜风和煦。
路放陪着林霜坐了没一会儿,就抱着她往回走。
将她抱到床上之后,路放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早点休息。明天我有事要出门,晚点再来看你。”
林霜叫他的名字:“阿放。”
路放停住脚步:“怎么了?”
今晚的他格外温柔,温柔得让林霜产生了一丝错觉。
“阿放,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场火灾的话……那时的你会接受我的表白吗?”林霜低声问他。
路放目光晦暗不明,没有开口。
林霜甚至从他眼底看到了为难和痛苦。
他显然不想回想当年的事。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路放扫了她一眼。
林霜耷拉下肩膀,忽然笑了:“算了,不重要了。”
她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因为答案早就写在他脸上。
路放点点头,似乎最后的一点柔情也被她给败坏了,他没多看她一眼,直接扭头出了门。
深夜,真爱会所。
路放走进包厢时,里面的一对男女正在吻得难舍难分。
二人紧抱在一起,包厢里一片春色旖旎。
听到路放的脚步声,男人才从温柔乡里抬头,瞧了他一眼:“哟,阿放。”
路放挑眉,没什么情绪的看着时安。
他觉得自己也挺没节制的,但是和时安比起来,他还是差远了。
怎么说呢。
时安就像是一只发的公狗,不是在搞女人,就是在搞女人的路上。
时安擦了擦嘴边的口红,对女人道:“宝宝乖,你先去车上等我。”
女人显然也是意犹未尽,羞红着脸走开了。
等女人走开,时安才走向路放:“阿放,你现在可是稀客。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第一百二十章 逢场作戏
要晓得自从苏玲妃回国之后,路放身边就没再出现过别的莺莺燕燕,更别提是来这种风月场所了。
时安一脸玩味的瞧着他,像在瞧有趣的事。
路放在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道:“你母亲最近是不是投资了《热血舞团》的比赛?”
时安开了瓶红酒,给路放倒了一杯:“没错。”
路放推开酒杯:“不喝酒。”
时安就暧昧的笑了:“哦,抱歉,忘了你家那位管得严。”
苏玲妃不喜欢喝酒的男人,路放应当是把她的话当成了圣旨。从小时候那会儿开始,路放就一直对苏玲妃言听计从。
时安感慨:“还是我们这种单身汉好,啧,这女人就是麻烦,一旦确定了关系,就开始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了。”
时安最怕麻烦,所以他一直都秉持着“只走肾,不走心”的原则,只要哪个女人开始向他要名分,他便觉得索然无味了。
路放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酒精,脑海里晃过的却是林霜的那张脸。
他永远记得上回他吃醉了酒去找林霜时,林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那种眼神。
七分纯,三分欲。
然后他就折腾得狠了些。
欢爱过后,林霜的眼底有一种他无法解读的情绪。
像是抗拒,又像是失望。
他不能再喝酒了,三年前第一次答应林霜的要求,也是在喝酒之后。
以至于每回喝完酒,他都想狠狠的弄她。
想和她一起沉溺在那欲死的世界里,永远不出来。
“我想请阿姨帮个忙。”路放喉结滑动,烦躁的扯了扯领口。
时安笑了:“你也有请人帮忙的时候?平日里不都是别人跪着来求你吗?”
见路放神情冷淡,时安就不再开玩笑:“说吧,你的请求,我肯定替你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