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笑着说:“行, 给你涨。”
珊珊的欢呼声响彻整个录音棚, 她的制作人和录音老师听到也出来说:“我们能不能涨?”
明明她还什么成绩都没有,但是有楼泽玉给她兜底, 她就随口说:“涨,都涨。”
高兴过后,她也忍不住提醒珊珊:“最近还是低调点儿,关注我的眼睛越多越是要谨慎,今年所有的商务都不接,只做新专辑。”
“行。”珊珊说:“我明白的,现在他们因为余韵的事情把你捧得那么高,万一出点事儿骂得也就越狠,我会小心行事的,放心吧。”
“那就好。”
和制作团队简单开了个会,她要重新商定每首歌的录音时间。
她新专辑的那些歌除了《雷暴》和《铅笔》是最近写的以外,剩下五首都是她在波士顿时期的创作。
她的这几首歌经过了伯克利几位刁钻导师的考验,除了编曲需要有所改动,歌词基本不变。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她都会用来专门录歌。
开完会又听了新的编曲,等她忙完已经是晚上。
从录音棚下楼的时候楼泽玉正在车里等她。
看她过来,他下车用怀抱迎接她。
“你回家等我就好了,不用特地来一趟。”
楼泽玉低头吻她的唇,说:“好想你,就来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车里带,边走边说:“买了你喜欢吃的布丁。”
她想绕过车尾从另一边上车,楼泽玉却直接拉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安语小声埋怨:“干嘛要让我跟你挤?”
他说:“方便喂你。”
一听这话她又隐隐约约觉得嘴酸。
楼泽玉拆了布丁用勺子一口一口喂她吃,连续吃了四五口,她推着他的手说:“你也吃。”
谁料他却直接用唇贴上她的,温热的舌尖滑过她唇瓣,缓缓移开后说:“好甜。”
脸上一热,安语抬手捂着嘴轻斥他:“你这人太坏了!”
他笑着说:“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她不知道应该怪楼泽玉还是怪自己,自从昨晚过后,她已经无法直视“喂她吃东西”这件事。
明明那么正常的对话,她脑子里竟然全是那些黄色废料,真是离谱。
偏偏楼泽玉特别热衷于“喂她吃东西”这件事,简单吃个布丁,她却浑身难受。
直到她把那一盒布丁全部吃完,他才心满意足放下勺子。
“和你谈份工作行吗?”
安语一愣:“什么工作?”
他说:“我买了一个珠宝品牌,想找你做代言人,你觉得如何?”
“我?”安语惊讶问:“我哪里能通过你们品牌部的审核啊?我现在连作品都没有。”
楼泽玉不以为然说:“但你现在是顶流。”
安语顺着他的话说:“是,一个没有作品的顶流。”
她想了想说:“不行,我现在没底,我的人气都是虚的,没办法给公司带来实际效益,你还是找别人吧。”
楼泽玉环着她的细腰,顺势靠在她肩膀说:“没有人比你更适合。”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嗅着她锁骨上浅浅的暖香说:“一个新的奢侈品牌和一个新的顶流不是很契合吗?我要的是你的人,你的形象,不需要你为我带来实际效益。”
“当初是看你喜欢我才会买下这个品牌,这个品牌为你而生,你不需要考虑别的,品牌会来适应你。”
本来找她做代言人这件事已经足够令她惊讶了,没想到楼泽玉竟然是因为她喜欢才买,被捧得这么高,这回是真下不来台了。
她抬着双臂攀上他后颈,她靠近他耳边说:“可是我很贵的。”
楼泽玉轻笑,温热气息洒在她锁骨,他问:“那你开个价。”
她想了想,说:“那就两次吧。”
楼泽玉直起腰把她往怀里带,低头吻她的瞬间,他说:“今晚结算。”
“才不要。”安语抬手捂住他靠近的唇,问:“你都不累的吗?”
楼泽玉摇摇头。
她不满道:“可是我很累,今晚不可以。”
楼泽玉移开她的手,执着吻下去,说:“好。”
妹妹的口是心非,哥哥的欲擒故纵,总是这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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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忙起来,悄无声息就入了冬。
新专辑的所有歌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录制,本来打算在圣诞夜发布,她却和制作团队商量改到了明年的1月17号。
那天是楼泽玉的生日。
这张专辑的每一首歌,都有他的痕迹,这也是她想要送给楼泽玉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