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母亲一直是真心实意对待李颂恩,突然听到那些事,只怕会伤了她的心。
“李颂恩有别的心思,我便不能容她。
“她因为宛嫆的缘故,对洛洛心怀仇恨,这是一大隐患。
“望您能够理解。”
沈母知道劝不动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啊……就是偏心眼!
“说到底,你还是太在乎顾迦洛,不愿让她受一点委屈和伤害。”
沈律颇为理所当然地回应。
“她是我妻子,我当然要护着她。”
“那她呢?她有没有事事以你为先?有没有为了让你心里舒坦,跟她那些异性朋友断了往来?”
沈母这话乍一听是同一回事,其实话题跳跃度很大。
沈律眉头微锁。
“您这是什么意思?”
沈母朝楼上看了一眼,旋即压低声音,十分严肃地同他讲。
“你别以为我什么事都不知道。
“前几天我都托人查过了,她跟好些男人不清不楚的。
“关于她的那些八卦新闻,我都给整理起来了。
“远的不提,就说章家那个,要不是你下手快,她是不是就跟姓章的订婚了?”
沈律淡笑着解释。
“那是商业联姻,她和章行止没有私人感情。”
沈母看他还笑得出来,也要被气笑了。
“我不管什么商业不商业的,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继续纠缠她?
“还有那个消失了很久的钢琴家,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冒出来。
“你怎么确定,她现在是全心全意要跟你的?”
其他的话,沈母没明说。
在她看来,那顾迦洛长得就一副不安分的娇俏模样,就算她不勾别人,别人也会来勾搭她,难保婚后也会对沈律始终如一。
见母亲如此多心,沈律忍俊不禁。
“洛洛看不上他们。
“而且,我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有机会接近她。您就放宽心吧。”
沈母还是叹气。
“你不懂。你工作那么忙,又不能总陪着她。
“她又是欢脱爱玩的,耐不住寂寞。
“将来这诱惑一多……”
“您扯远了。”沈律虽阻止沈母继续说那些离谱的猜测,却难免担心起来。
他也清楚,洛洛有多喜欢刺激和新鲜感。
这种事不能细想,容易焦虑。
沈律果断终结这个话题,让沈母早些回房休息了。
……
卧室里。
顾迦洛已经洗完澡,正坐在床上抹身体乳。
她只穿着吊带款的睡裙,布料少,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看到沈律回来,她便扬起笑容迎他。
“这就聊完了?”
沈律心累似的,径直坐到她旁边,并顺势勾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揽。
顾迦洛也很配合,温顺地贴着他。
“她骂你了吗?”
沈律摇摇头,“没有。”
她抬起头来,美眸勾人,“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沈律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心猿意马。
他低下头,薄唇覆在她侧颈上,一寸寸地吻着。
同时,胳膊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
顾迦洛推了推他,“你还没洗澡呢。”
沈律咬她耳垂,气息略重。
“嫌弃我?”
不等她回答,他便抱着她站起来了,“一起洗。”
顾迦洛瞪大了眼睛。
“我刚洗完的!”
沈律不容她反抗,“再陪我泡会儿。”
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
……
一个多小时,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顾迦洛仍然是被抱出来的,但前后状态大不相同。
她被一张浴巾包裹着,整个人虚软无力。
两人身后的浴室门半开着。
透过那宽大的门缝,能看到地砖上都是水渍,浴缸外还丢了几件衣服。
那本就用料很少的睡裙,已经被扯得破碎,只能通过颜色判断是它……
接触到柔软的大床,顾迦洛顿觉舒服。
但随着沈律倾身过来,她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十指紧紧相扣。
男人那精壮的胳膊,肌肉线条十分漂亮。
女人蹙着眉,喘气连连,低泣道。
“腰……腰快断了……”
此时。
卧室外。
沈母睡不着,就自己推着轮椅出来透透气。
哪知就来到了儿子儿媳的卧房外。
房门没关严实,她恰好听到……
纵然这把年纪了,她的脸还是顿时成了一片火烧云。
眼下,沈母一秒都不敢多停留。
她是个虚弱的病人。
可这会儿操作起轮椅来,动作那是相当利索。
快得就跟逃命似的。
只要她足够快,尴尬就追不上她。
这一晚,沈律酣畅淋漓。
可其他人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