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芬跳进黄河洗不清，听到这话，还是跟着附和起来。
“对，P的！你这女人真恶毒，居然这样陷害我！”
顾迦洛忍俊不禁，这一笑，更加明艳动人。
“是嘛。那我还能P出更多照片呢。
“到时候把它们散布到网上，真真假假，谁说得清呢？
“你们奈何得了我吗？”
“你好卑鄙！”程晓玥气得眼睛都红了。
可她确实斗不过顾迦洛。
顾迦洛轻碾了下脚下的照片，幽幽道。
“多嘴，谁不会啊。
“程小姐，今天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你妈她啊……真不是个东西。”
程晓玥面如滴血，不敢看那些照片。
“你别说了！”
顾迦洛哼笑一声，对着林淑芬说道。
“空虚寂寞，我倒是也能理解。
“不过你倒是老老实实找个男人过日子啊，拿钱买男人算怎么回事？你是嫖客吗？”
程晓玥把母亲扶了起来，“妈，别捡了，我们走，我们这就离开！”
林淑芬害怕照片被别人捡去了，不肯走。
她的手都在发抖，每弯一下腰，双腿都趔趄一下。
不是她虚弱，而是被吓得不行。
顾迦洛那些羞辱人的声音不绝于耳，林淑芬全听见了。
“程小姐，你应该要清楚，沈律给你们母女的生活费是一次买断关系的。
“所以你可得把钱看好了。
“都被你母亲用作嫖资，也太不划算了，对吧？”
程晓玥面如土色，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事情。
而且还是在沈律哥面前丢了这个脸。
她对母亲无比失望！
所有照片都捡完了，就剩下顾迦洛脚下那张。
林淑芬完全没有之前的嚣张劲儿。
“顾小姐，求您高抬贵脚……”
“妈！”程晓玥都要哭出来了。
顾迦洛扬唇轻笑，“林女士很上镜嘛。不如给我留个纪念吧。”
“不，不可以！”林淑芬连忙摇头。
顾迦洛反问，“反正也是P的，你怕什么？”
“不行的！顾小姐，你放过我吧！”
程晓玥急得向沈律求助。
“沈先生，我妈今天真不是有意去刺激伯母的……”
沈律没有应她，只看着顾迦洛。
几分钟后。
顾迦洛玩得差不多，才移开脚，将照片尽数还给了林淑芬。
那时，林淑芬脸色苍白，不敢抬头看人。
顾迦洛冷声道，“滚吧。以后都别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我也不介意多个嘴，把你做的这些破事告诉所有人。”
闻言，母女俩仓皇离开，连头都不敢回。
第四百三十七章 “偶遇”蒋世年
到了医院外面，程晓玥就甩开了林淑芬的手。
她停在那儿，眼睛红红地质问母亲。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顾迦洛能查出来，沈律哥肯定也早就知道了！
“他一定因为这个连带着瞧不起我！
“妈，你为什么啊！”
这一刻，她竟觉得一切都是母亲的错。
林淑芬有口难言。
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不会被发现的。
而今东窗事发，她还能怎么办？
“晓玥，你快别说了。
“妈知道不应该，但你也要体谅我啊。
“你爸死得早……”
“我爸才死了几年啊！”程晓玥听到这话，忍无可忍，怒吼出声，
林淑芬哑然无语。
程晓玥见此，放下狠话来。
“沈律哥给我们的那些钱，你以后都不准再随便动用了！那些是爸用命换来的，是我用子宫换来的！”
说完，她扭头就走。
林淑芬一听这话，立马跟过去。
“晓玥，我可是你妈！
“你怎么能听顾迦洛的，跟我算得这么清楚！”
这边，母女俩争执不休。
另一边，医院里，顾迦洛正陪着沈律。
“你母亲怎么样了？”她这话是出于好奇，并没有多么浓厚的关怀。
如果不是因为那是沈律的母亲，她连好奇都不会有。
沈律握着她的手，回答她。
“多少受了点影响，现在也不愿跟我多说。
“今晚我守在医院，你先回去吧。”
顾迦洛摇摇头，“我要跟你一起。”
沈律拒绝了她。
“没必要。你在这儿休息不好。”
“我没那么挑剔。而且我也只是想跟你待在一块儿。公馆里冷冷清清的，我不喜欢。”
她还想着，万一沈律需要她向沈母说明情况，她也可以随叫随到。
说白了，她不想让沈律一个人面对这件事。
她坚持这样，沈律也就不再劝阻。
“我让人安排一间房。”
晚上。
顾迦洛就睡在了医院里。
沈律则现在沈母那边待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