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不攻自破,宴知书面颊绯红,一把按住旗袍下的大手,咬唇难堪:“你……你动手好歹分一下场合!”
祁澈不甚在意,“现在这个场合有什么问题?嗯?”
怎么就没问题了!这可是在拍卖会!
“放心,外面的人看不进来。”
那也不行!
祁澈视线下瞥,手又往上挪了半寸,捏着掌心的温软,他眼眸染上一层意味不明的情愫。
另一只手抬起扶住她的侧颈,感受着脉搏有力的跳动。
一下又一下,仿佛撞击在他心上。
“嘘。”他倾身凑到她耳边,“小点声,这里的隔音效果一般,你叫出来的话隔壁会听见。”
薄唇擦过耳廓,宴知书没忍住轻颤,紧咬着牙硬是没说一句话。
祁澈轻笑,气息吐在耳边,宴知书耳畔一热,紧接着听了他的话更是感觉浑身血液都逆流了——
他说:“又不是没在椅子上做过。”
做个鬼做!
一提到这个她就来气,上次从他那把公办椅下来之后,她的腰酸痛了整整三天。
在那几天宴知书一看到他就想踹他两脚报复的程度。
这辈子别说是椅子,任何稍微硬点的地方都不行。
宴知书一把扯开他的领结,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动作粗鲁至极,纽扣被她扯开崩坏,滚落在地上,掩藏在衬衫下的锁骨和胸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宴知书的揪着他的衣领,脸上带着三分狠意,“来做啊,谁怕谁?”
祁澈弯唇笑,握住她的手,“跟谁学的?”
宴知书反手抽出他的领带,把男人双手捆在一起,“跟你学的,看不出来吗?”
祁澈挑眉,“我什么时候这么对过你?”
宴知书动作极快,拽紧领带在末尾打上死结,做完这些她才去看他。
第509章 求我啊
宴知书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脸上的表情,幽幽道:“你每次锁我手的时候。”
祁澈又笑,“这么记仇。”
宴知书起身,理了理身上的旗袍,抚平褶皱,背着手走到窗边,回头看他:“你今天想拍什么来着,库洛玫瑰吗?”
“来之前是这么想的。”
宴知书将窗帘拉上,露出一束照进光亮的缝隙,转身坐回祁澈腿上,手肘靠着肩膀,半趴在他身上,将两人距离拉近。
声音带着蛊惑人的魔力,“那现在呢,怎么想?”
祁澈喉结滚动,试着挣了下手上的领带,结果纹丝不动。
她系得很紧。
宴知书按下他的手,得逞的笑:“想解开啊?求我啊。”
“不求也行,那咱们就这么一直耗着吧。”
宴知书的指尖在他胸膛百无聊赖地打着圈,过了半会儿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抬眸和他对视:“你要喝水吗?”
祁澈“嗯”了一声,朝桌上的茶水抬了抬下巴,面颊紧绷。
宴知书不经意垂眸一瞥,嘴角翘起,去给他倒茶。
茶盏是上好的紫砂壶,茶水微温,宴知书端在手里仿佛随时都要洒出来。
她捏着杯盏在他面前晃悠,就是不送到面前,“答应我个条件,我就让你喝。”
祁澈嗓音低哑:“你说。”
“拍卖会结束后让夏织跟我们一起去旧金山。”
“原因。”
宴知书夺回话权,“你还想不想喝茶了?”
祁澈:“因为海棠夫人的事?”
宴知书知道瞒不过他,索性也嗯了一声承认,“RB计划她知道不少,如果让她加……”
“知知。”祁澈打断她,呵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收买了。”
其实也不全是夏织的意思……她的私心在里面占了更多。
说她好收买?
宴知书手一歪,明晃晃地将茶水洒在他身上,茶水瞬间将衬衫侵染变色。
始作俑者故作抱歉:“哎呀不小心手滑,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说完转身又去倒茶。
祁澈嘴角轻微抽搐,瞥了眼身上的湿衣,贴在身上不太舒服。
这次宴知书还是把茶水送到他面前,但不再往前,“你还没答应我的条件。”
祁澈沉默地看着她,一时间没说话。
“你要不答应我可就替你喝了。”
他还是没什么表示。
宴知书把茶送到唇边,小小含了一口,眼睛倏然亮了:“这茶不错,是哪来的?”
说完又喝了不少。
领带是什么时候松的?
宴知书不知道,她也没心思去想这个问题。
男人步步紧逼,将她抵至落地玻璃窗上,窗帘遮盖住两人的身影。
会场的灯光透过单向玻璃照在宴知书身上,将她成个人衬得发白,连同耳廓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第510章 咬他
祁澈低语:“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