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祁澈只是挑了挑眉，语气平静地说：“和我估的差不多。”
“是好是坏？”
祁澈弯唇一笑，“物理挺好的，高中三年里的最高分。”
宴知书放错重点：“那其他的很坏吗？”
“数学……”他故意拖长尾音，见宴知书捂住耳朵，“你到底想不想知道”
宴知书怒瞪着他：“你要说就说，别拖拖拉拉的！”
楼上007爆发出一声尖叫，兴奋的声音响彻住宅：“我草！我就知道！”
小胖跟着惊呼：“牛逼啊007！不愧是你！”
宴知书不耐烦：“你快说！”
祁澈不再逗她，“数学114，你觉得是好是坏？”
坏，简直坏透了。
“……还有呢？”
“没了。”
“没了？”
“其他几科考得都不错，放心。”
说完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说好了，志愿我帮你填。”
宴知书还是不知道自己的总分，试探性问：“我这成绩能填哪？”
“盛京大学……”祁澈故意顿了顿。
宴知书倒吸一口凉气：“你在跟我开玩笑？”
“隔壁的桐新大学。”
宴知书那口气没能呼出来，憋得涨红了脸，捡起抱枕就砸了过去。
祁澈接住抱枕欺身而上，单膝跪在沙发，将她逼至沙发角落，双手撑在两侧，注视着她：“不满意？”
宴知书推开他的脸，“你起来。”
祁澈捉住她的手，无赖：“不起。”
“甜甜他们等下就下……”
“姐姐。”祁澈打断她的话，眼含笑意：“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转正？”
从毕业聚会到现在，大半个月的时间，他放下祁家一大堆没处理完的事陪她出来旅游，不单单只是为了放松心情。
和唐甜甜他们感觉到的一样，他其实就是专门出来谈恋爱的。
只不过还一直处于考察期没转正罢了。
宴知书注意到爱意值开始波动，眼眸微动，“转不转正有什么区别吗？”
是该做的没做？还是不该做的都做了？
祁澈逼近，眯起眼眸：“你又要反悔？”
宴知书下意识否认，“不是。”
“那你什么意思？”
两人鼻尖似有若无相触，他却没进一步的动作。
“就……”宴知书窘迫，移开视线，却被他扳过下巴，被迫对视：“就什么？看着我说。”
第421章 陈政来了
“就是在我看来，你早就已经是那个位置上的人了。”
祁澈挑眉，“是谁要仪式感的？现在又不认账了？”
宴知书去掰他的手，没掰动，不满道：“你管这样的质问叫仪式感？”
祁澈松手，“不看着怕你撒谎。”
宴知书冷哼，把他往后推了推，“让我起来。”
祁澈没动，“现在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我既然是那个位置上的人了，那仪式感还要吗？”
“……”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这就是！
祁澈勾起嘴角起身，“知道了。”
知道什么？她还什么都没说啊！
哎不是，人怎么走了？
宴知书目送他离开的背影，后知后觉从沙发坐起，脑子乱嗡嗡的。
所以说他们现在到底算怎么回事？
在没在一起？
下一秒面板数据跳动——
爱意值进度：99.7%
*
下午两点，唐甜甜一行人收拾好行李乘坐直升机离开，祁澈因为陈政晚上要过来的事所以暂留浮州岛，宴知书和他一起。
宴知书挥手：“到了记得说一声啊！”
唐甜甜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回去的路上，宴知书还是没忍住，提醒他道：“今天上午那会儿我可没同意你转正。”
祁澈牵过她的手：“我知道。”
宴知书还想说点什么，突然瞥见海滩上的贝壳，转念想到那天他让彭叔追查的事。
“那批珠宝有下落了吗？”
“现在只能大概确定几个分布点，其中流向意大利和俄罗斯的最多，等送走陈政我亲自去一趟。”
“那我和你一起。”
“怎么？怕我迷路？”
“怕你被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勾魂。”
祁澈勾唇一笑，听见她又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跟我妈去，她七月初正好要去罗马参加秀展。”
祁澈失笑，捏了捏她的耳垂，“你给我机会拒绝了吗？”
宴知书直言：“没有。”
“其实这件事你不用参与进来的。”
“那如果换做是我呢？”
祁澈沉默半晌，注视着她的那双眼睛里情绪翻涌，缓缓开口：“没有如果。”
事实落在他身上，他就得担着。
爱意值轻微跳动到99.9%，像是在预警着什么。
傍晚时分，陈政带着自己的独生子陈向南，以及生活助理登上浮州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