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笔带过,但他在寥寥几次描写中都显得极为关键。
她记得最清楚的一个场景就是祁老爷子为祁澈指婚,结果一向乖顺的他回绝了,并且一意孤行取了莫北。
结果婚礼当天,祁老爷子派人砸了他们的婚车扔下海,好在人跑得及时,没发生什么事。
婚后还不止一次刁难过莫北,可以说莫北毫不美满的婚后生活,一半源于祁澈的漠视,另一般则源于老爷子的不待见。
对了,那个说是和祁澈门当户对的女人是谁来着?
好像叫夏什么?
小说里只写了一次,宴知书印象不深,这会儿实在是想不起来。
“对我有求必应,算好吗?”祁澈一边弯腰从柜子里找出吹风一边回答她。
宴知书点头,“算啊,刚刚在晚宴上你没听见彭叔说吗?祁廷辉是他四个孩子里最疼爱的,而你又是祁廷辉的亲生儿子,这么喜欢你也说得过去。我还担心他刁难你呢。”
祁澈嘴角微扬,叫她过来坐好,手里举起吹风一缕一缕吹着她刚洗完的湿发。
她现在在祁澈的卧室里,身上洗完澡穿的是一早准备好的睡衣,触感亲肤绵柔,吹干的头发滑落荡起洗发水的馨香。
“房间就一张床,你想怎么和我睡?”
头发吹干,关掉吹风,祁澈第一句就把宴知书给问住了。
第855章 过来,刚刚没亲到
宴知书瞄了眼镜子里的他,心有点虚:“要不……你让彭叔再给你挪张床进来?”
祁澈替她拢出头发,修长的指尖穿梭在乌黑的发丝间,显得皮肤愈发白皙。
“那我今晚睡隔壁,有事叫我。”
说完他倒像是真的不留恋那般,转头就走。
“诶?”
宴知书回头一看,门已经关上了。
不是,他多说两句话会死吗?她又不是非要赶他走!
然后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宴知书都在内心做着强烈的挣扎,甚至连AB两个小人也放出来了。
A:本来就是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这会儿就算去找他道个歉也没什么。
B:道歉?为什么要道歉?说错什么了?难道真的要睡一张床上?你睡得着?
A:睡一张床怎么就睡不着了?
B:你想的真的是睡觉吗?那点心思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
A:有欲望不是人之常情?你难道就不想?你不想今天还主动亲回去?
B:那是两码事,当时是氛围到了亲一个怎么了?违法?
A:怎么还两码事?对象不都是祁澈?喜欢就冲啊,不喜欢我们还在这吵什么?
B:你到底冲不冲?
AB两个小人同时对宴知书发起进攻,宴知书在床上裹着被子从床头滚到床尾,把自己包成一个长卷条。
糯米被迫上班,有气无力的说:【宿主,你赶紧做决定吧别想了。】
虽然它只是系统的一部分,但硬生生被宴知书的想法吵出头疼的感觉。
非常难受!
眼看着AB两个小人又要冒出来,糯米动作迅速从回收站里甩了一张[选择卡]给她用了。
使用后将会在当前选择困境中无限放大内心趋势,以达成选择结果,并做出决定。
得了,总算安静了。
现在宴知书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去隔壁敲门。
她的手刚抬起来,门就从里面拉开。
祁澈刚洗完澡,这会儿头发还滴着水,看到她也是一愣。
“那个……我只是来……”
宴知书借口想到一半卡壳,手在空中挥了好几次还是想不到说什么比较符合现在的语境。
反倒是祁澈带上门出来,说:“吹风在那边。”
然后拉着她走回卧室。
宴知书嘴硬:“对,我就是来叫你过去吹头的,万一冻感冒就麻烦了。”
祁澈抿嘴一笑,没说话。
然后他在里面吹头发,宴知书在外面战术喝水缓解紧张。
一杯见底她直接开了旁边小桌上的酒,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跳越喝越快,酒越喝越甜。
等祁澈出来,宴知书已经半醉倒在床上了。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事。
祁澈失笑,俯身将她斜躺在床沿的脚收了回去。
“醉了?”他撩开她挡住脸的碎发。
宴知书趴在床上竖起食指放在双眼中间,眯着眼回答他:“只有一点点。”
目光落到脏衣篓里的那条礼裙,她又笑了笑,“我今晚穿那条裙子好看吗?”
“好看。”
“噢对,你还亲我了。”
祁澈:……
“后来你也亲回来了。”
她面颊染上一层粉,连着耳根都是红红的,“你又不吃亏。”
祁澈带着笑意轻嗯了声。
宴知书一头栽倒枕头上,声音闷闷的:“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