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通房我卷着首辅金库跑路了+番外(48)

“什么?”虞枝好奇的看着它们,都长得一样,虞枝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今天那个叫叶凝儿的小通房又去找侍卫萧察了,叶凝儿喜欢萧察,萧察不敢喜欢叶凝儿,他们好可怜噢。”

“他们要是被人发现,要被打死啦死啦......”

“萧察喝了叶凝儿的水诶,这是不是说明萧察也喜欢叶凝儿?”

“唧唧唧,不可能,叶凝儿是首辅大人的小通房,萧察是侍卫,他怎么敢喜欢....”

虞枝听着几只小麻雀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只觉得耳朵都疼了,她不禁失笑,没想到小麻雀也这么八卦呀?

——

另一边,巍峨的皇宫里,金銮大殿之上,文武百官正在商议国事,近日西北几个大县突发蝗灾。

人们辛苦播下的种子颗粒无收,而与此同时,四处又发生多起大型流匪抢劫案。

搞得民不聊生,四处怨声载道,甚至还有不少灾民撑着最后一口气来到盛京,遇到朝中官员的轿子就往上磕,希望以此来引起皇帝的注意力。

还有灾民找了识字的人,写了不少诉状,在盛京的大街上到处散,这件事闹得有些大了。

让皇帝头痛不已,他已经在龙椅上坐不住了,踱着步子走下龙台。

指着下面的一众臣子问道:“上回不是已然下旨剿匪赈灾了吗?为何现如今还有这许多灾民不远千里来到盛京告御状?发下去的十万两赈灾银两都去往何处了?”

景康帝祁彦修,虽年方二十,但在气势上已然有了一个帝王的凛冽之气,这话一出。

台下的一众官员都被吓得一哆嗦,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这个问题谁也不敢贸然回答,唯有装不知道。

而此时唯一抬头挺胸,面色毫无变化的人还是有的,那个人就是纪淮舟。

他站在文官第一位,漫不经心的回过头看了一眼一众低头装傻的官员。

皇帝有气势,但毕竟还年轻,对这帮各怀心思的老狐狸也没办法,只能平复了下心情,转而对纪淮舟平声问道:“纪首辅对此事有何见解?”

纪淮舟面色毫无波澜的对皇帝作揖道:“皇上,微臣似乎记得,一个月前,您下圣旨将此事交予户部侍郎张大人前往赈灾,又派了忠勇侯麾下林参将协助剿匪,这件事恐怕问他们最是清楚不过了。”

此时话一出,被点到名的官员心头都大为震惊,顿时一个个冷汗都冒了出来。

可以说在场的官员们,怕纪淮舟胜过怕皇帝,而且在官圈有一个不成名的规则,纪首辅一点名就是要搞人了。

户部侍郎张皋连忙上前跪地惶恐道:“皇上,微臣已然按照您的指示将赈灾款和粮食送到灾区,并指派当地官员放粮赈灾,一切事项都记录在册,

无半点差错啊,微臣也不知为何还会有灾民来闹事啊,此事会否是流匪还未清除干净,又将那灾民那赈灾粮抢夺了去?”

“你放屁!”参将林诏一听此话,就暴躁的上前骂了张待郎一通,全体官员见状都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放肆,林参将将殿前失仪,竟敢在圣上面前大放厥词,该当何罪!”皇帝身边的掌事太监立即出言对林参将一顿严厉呵斥。

林诏马上下跪对皇帝行了个大礼,拱手道:“皇上,微臣方才情急之下,于殿前失仪罪无可赎,下朝后自当去掌司殿领罚,但今日微臣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二,

当日您派遣微臣前去剿匪,微臣带领部众千余人去往西北流匪出末四县,剿除匪徒三百余人,胜利而归,并无半点差错,户部待郎休得将这过错往微臣身上推脱!”

皇帝龙颜大怒:“你们一个个的,都以为这是在踢蹴鞠吗?谁都没有错,难道错的是朕?”

“请皇上息怒。”一众大臣见皇帝气得要摔杯,连忙一起下跪齐声劝慰。

“此事闹得如此之大,叫朕如何息怒?”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走回龙椅上坐下。

即刻立即下命令道:“户部侍郎张皋,中军参将李诏办事不利,停职待查,由户部姜尚书及忠勇候亲自前往灾地调查十万两赈灾银两及粮食的下落,以及重新排查当地流匪状况,务必将此事办妥当!”

“微臣领旨!”户部尚书姜参以及忠勇候裴元思此时都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立即上前领旨,不敢有丝毫耽搁。

而张皋和林诏则如同五雷轰顶了一般。

下朝后,有不少官员已是背后衣衫微湿,被吓的,要知道当时西北灾情十分严重,皇帝不仅仅只派了这两个人去的。

好几个当时参与了赈灾剿匪的官员都吓得汗流浃背,但好在纪淮舟这次并未他们的名。

走出大殿后,几个明白点的官员一起边走着,边小声私语道:“依老夫之见,此次怕是有人惹到纪首辅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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