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冷嗤,“德行,挂了!”
他看了一眼时蔓已经上了车,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他转头看向时蔓沉默了好一会儿。
时蔓不解,“你怎么不开车?”
肖慎吭哧半天才说,“要不咱俩也在车里试试?”
时蔓偏过头,“不要,我不喜欢。”
肖慎抿了下嘴唇,笑容潋滟,“你又没在车里试过,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时蔓嘟着嘴巴,一脸羞涩外加难为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秦卓和顾瑄在车里怀上孩子那是个例事件,不是绝对的。”
她脸更红了一些,“我上次妇检说我子宫有点后位,所以体位应该是后....入式。之前,你不是不愿意吗?”
肖慎顿了顿,很惊喜更高兴,“我不是不愿意,我是怕你介意,毕竟那个有点野蛮,但男方的体验感更好。”
一方车厢内,两人的话听得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氛陡升。
肖慎觉得花好月圆夜,特别适合造娃,紧着开车回家了。
自从得知容琳怀孕后,盛谨言每天心情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将容琳当成了“女儿”养,一个星期下来,容琳直摇头。
吃早餐的容琳无语,“这么养下去,我就被你养废了。吃饭这种事儿,我可以自己来。”
周芳上楼来送汤,正好听到这句,她打趣,“容琳,阿言现在跟有拖延症一样,上班都不积极了。”
穿着衬衫,马甲还打着领带的盛谨言舀了一口鸡蛋羹细心地吹着,“你现在保胎辛苦,我能多照顾你就多照顾点,没耽误工作。”
容琳舔了下嘴唇,“最好不过,我要是知道集团里出了一点事儿,我就问责你。”
盛谨言笑得无奈,“老婆,我是董事长,你个总裁问责我?”
容琳,“......”
盛谨言伸手揉了揉容琳的脑袋,“啧,又开始孕傻了,这孩子要是来的时间紧凑一点,老婆,你这要傻多少年啊?”
容琳这次怀孕和上一胎,完全不一样。
怀盛以夏的时候,她吐得不厉害也没有特别嗜好,当时盛荣集团刚成立,她也没多娇气,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
可这胎她有时会头晕不说,心情还不太好,有点多愁善感,情绪也不稳定。
盛谨言明明是开玩笑,但容琳听得委屈巴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一下子就慌了,“老婆,我说错话了,你别哭啊!”
盛谨言伸手去替容琳揩眼泪,“我错了...老婆,我最怕你哭了,我...我给你跪下,行吗?”
周芳,“......”
容琳忙制止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情绪低落,你跪什么呀?”
周芳哂笑,“阿言,你别着急,这是怀孕的初期反应之一,情绪低落,容易哭。”
盛谨言抬头,“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周芳给容琳盛一碗汤,而后才说,“骗你干什么?你亲妈阮静怡怀你的时候就总动不动就哭,高兴了哭,不高兴了也哭。”
亲妈阮静怡?
盛谨言心头一顿,他想到了马上就要开庭的盛必行。
他转身对周芳说,“妈,我有话对容琳说,您出去等我一下。”
他抬眼看向容琳,因为一切都要在他的掌控中结束了,比如盛必行,比如盛必天,再比如躲在叶温言家里的林可敏。
可容琳怀孕了,他心里的牵挂又多了一重,而这次他只能成功,不再给他们任何反扑的机会。
盛谨言想到这一把握住了容琳的手,“老婆,我马上要动身去一趟北疆,你这边...”
容琳知道盛必行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了,她也知道盛必行和盛必天就像两根刺扎在盛谨言的心里,他若是不能亲手拔出来,他一辈子都会过得不安生。
她也握紧了盛谨言的手,“阿言,我不希望你出事,但我也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所以,你一定要没事。”
盛谨言将容琳抱进了怀里,“容容,我这次去北疆和上次不一样,我这次是做了万全准备的,而且目标明确,计划缜密。秦卓和彭朗同我一起去。”
容琳抚着盛谨言的脊背,“阿言,秦卓作为你的律师我不担心,盛必行一定会重判,但盛必天那呢?”
盛谨言觉得若是不把他和夜明逸联手的事还有盛必天想盗万盛芯片的事和容琳说清楚,她一定会担心,这对她养胎十分不利。
他镇静了片刻,“容琳,我和你说了,你就放心,行吗?”
容琳很惊诧,显然盛谨言要和她说的是他之前一直刻意隐瞒的。
盛谨言一边说一边观察容琳的情绪,他发现容琳的情绪很平稳,但眉毛一直紧皱着,显然她一边听他说,一边在做她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