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喻的吻热烈的让她难以招架,手中的水壶也放在桌案上,亲吻间,谢喻便将手揽在了她的纤腰处,让姜淮宁纤柔的后背与自己的前身相贴。
“阿喻,你别这样……”
姜淮宁歪着脑袋,想把谢喻的伏在她耳边的唇挤出去,止住在她耳边的细痒,同时也感受到谢喻不老实的手,让她有些慌乱。她虽是默许了与谢喻这样的关系,可也不能站在这里如此这般吧……
谢喻听到姜淮宁央求,停下了埋在她脖颈间的脑袋,喘着粗重的气息,将她抱了起来。
随着姜淮宁的轻呼声,谢喻解开了自己腰间的寝衣襟带,而此刻的姜淮宁已早已被她褪下了粉衣。
翌日一早,谢喻昨日让人从谢府备了一辆舒适宽敞的马车,正在姜淮宁的府邸外等着。
姜淮宁昨儿后半夜才歇下,此刻困倦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谢喻喂了她些吃的,她也迷迷糊糊的。连续两夜如此,她实在有些吃不消,可当她睁开眼看到谢喻精神抖擞的模样,忽而便觉得人和人的差异太过明显,难怪谢家老爷会把谢家交给谢喻来打理,就睡眠这块,寻常人便比不得。
用过了早膳,谢喻嘱咐着下人将放东西的箱子抬上了马车。看着姜淮宁掩着面哈欠连天,笑了笑,便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一路抱上马车。
在屋里这般便算了,当着下人的面谢喻还对她这样,好似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般。
姜淮宁挣扎了几下,但听到谢喻温柔的让她别动后,便又乖乖的不动了,若不是怕下人乱说,当个废人也不错。
谢喻踩着马车前的小兀子,上了马车后便把姜淮宁放到了已经铺好软垫但却凉爽的凉席上面,随后也跟着躺下了。
“别动,就靠我身上睡便是。”谢喻自把姜淮宁抱上了马车,便一直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这马车虽是宽敞但躺着也有,些许的不舒服,谢喻充当软垫,她想让姜淮宁睡的更安稳些。
马车启程没多久,姜淮宁便睡熟了,她真的太困了。
两人虽是乘着马车去寻姜淮元,但却是日夜兼程,前面的四匹马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了,终于在八天内抵达了浮州。
两人到达驿馆后,却无人出来迎接,告知是姜世子的姐姐后,驿馆的小吏才出来人安排了住处。
谢喻很不满意这些人这般对待她们,但也看在姜淮宁的面子上没有生事。不过她们进去后,却久不见姜淮元过来,问了一下,才知浮州近日出了大事。
新岭的族人,因不满于姜淮元私自打通大泽河道,通往新岭的地下河道,而正在纠集百姓前来捉拿姜淮元和修武王这个罪魁祸首。
姜淮元此刻正和霍倾她们前往州府城外的军部大营,召集驻扎的军队,准备前去镇压,但河道之事姜淮元却是一头雾水。
她去往新岭寻了他们的族长以及知州,询问过此事,但都遭到的拒绝。之后姜淮元便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带着霍倾和霍家两兄弟回了浮州,准备去往通水将水闸打开。
她不曾下令让人把河底的青石板挪开,也未曾下令将通水的水闸打开,但就在她和霍倾去往通水的路上,通水的水闸被人放开了,且冲开了浮州地段河水下的青石板,让水流入了新岭的地下河道。
那青石板的重量,非人力可以搬开,且有不少淤泥覆盖,想要打开它,除了抽干河水,挖出淤泥,用器械辅助以外便是用上流的水,撬开石板一角,用水流冲开它。
可现下姜淮元没有派人去撬开石板,通水闸门也被人私自打开,浮州河道的淤泥被冲的零散不说,还招来了祸事。
若是新岭族人认定是姜淮元所为,那她便是给朝廷招了不小的麻烦。
她自己倒还好说,可修武王被牵涉其中,必定会让他被太子一党参奏。但现下情况紧急,她必须要先将新岭的人压制住,才能寻得机会解释。
“夫君可想出了是何人所为?”金楚韫骑着马,询问姜淮元。
姜淮元侧目看了她一眼后,又看向了另一旁的霍倾,道:“不知,但一定是朝中人所为。”
霍倾此刻已经知晓了,她也知道姜淮元所说的朝中之人便是太子。
前段时日,她已经向姜淮元解释了她为何会与太子有联系。她是奉师命前来当太子的幕僚的,不过现下他动了姜淮元,也就注定这样的关系要结束了。
姜淮元问了她许多问题,她也都一一作答了,当初广安王不让她霍家入朝,便是因为知晓她与太子有联系。
姜淮元还问她,当初嫁给她,是得到了太子的指使还是自己的决定。
霍倾的回答和之前一样,她只是太子的幕僚,霍家并没有想靠太子入朝,嫁给姜淮元只是霍家和她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