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道歉…”女孩想起以前瞪着陆哑月说“你就我这一个朋友…你不给我道歉……你以后…以后就别想有朋友…永远…”
陆哑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是渴望朋友”
女孩见还能拿捏的住陆哑月,便松了一口气,收起鳄鱼泪,趾高气昂的说“现在立刻给我道歉…明天你去把她们支走,应哥哥还要和我看电影,听见没”
陆哑月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不值得我留念”
女孩捂着脸,大声叫嚷着“你怎么敢……你知道我家人都不敢动我一下吗?你知道我明天要去约会吗………应哥哥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
话还没说完陆哑月就又是一巴掌
女孩扯着嗓子喊出声,跌坐在地上“你就是个没人管没人要的野孩子,除了我…给你做朋友,还有谁,你竟然敢打我,敢打我……我要报警,我叔叔是警察……我要让你死在牢里………去死…去死”
陆哑月正想凑上去在补一巴掌,化着烟熏妆的女孩就带着刚才一帮人走了回来“哟,终于找到你了,挺能藏,次次都是让她顶着,你终于舍得露脸了?”
陆哑月平静的看了眼那帮人,抬脚离开,只留下昔日的好友一个人
或许哀嚎声会充斥着整个小巷,或许明天自己就又只剩孤身一人,或许………
但这似乎都和自己没关系………
那日的晚风孤独且寂寞,胸膛的炽热宛若春季的风筝线,手一松,它就找不到归航的路了
*
“咚咚咚”
陆哑月从沙发上起身,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那句话
“野孩子”
小时候就无所谓了,怎么越大越矫情了
陆哑月开了门,辛时放下准备敲门的手说“午饭吃了吗”
“没”
“那来吧”
辛阿姨没在,陆哑月到显得有些拘谨,吃着吃着突然就冒出一句“我们算朋友了?”
辛时夹菜的手顿在空中“不然?吃饭的和做饭的?”
“…………”陆哑月尴尬的笑了笑,扒了口饭“你知道阿姨和陈沫在哪个医院吗?”
“第一人民医院”辛时说“我过会也要去一趟,正好一起”
“嗯”
“Every time a rose sounds,I will find it in the thorns.Reborn………”
辛时按下播放键,穆勒的大嗓门传了出来“陈沫在你那吗?”
“不在”
“什么?”穆勒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她家出事了,她没和你妈拼酒?那她人呢?我靠………”
“医院”
“什么?”穆勒说“医院?你妈怎么又把陈沫干进医院了?我他妈真服了……”
“…………”辛时冷“呵”一声,看了眼陆哑月
陆哑月埋头吃菜,还没来得及替辛阿姨洗白,就被穆勒抢了话
“是不是还是那个第一人民”穆勒语气傲娇的说“你过会和我一起,我要是自己去陈沫能笑掉大牙”
“……………”
穆勒到还真是掐着时间,在辛时咬牙切齿,面上终于绷不住,要塌厌世人设,不耐烦的在脑海中想如何弄死穆勒的第一百次的时候,穆勒终于提着一堆东西,手里拿着一杯冷饮,得得瑟瑟的就走了过来”
不仅如此还十分贱兮兮的拍了下辛时的肩膀
辛时忍住暴走的脾气“你知道今天多少度吗”
“知道啊”穆勒从手提袋里拿出冷饮递给辛时,又翻出一杯递给陆哑月“所以我特地先去的医院”
“……………”陆哑月插吸管的手一抖,抬眼看向穆勒,又看了看辛时,在内心里小声的劝阻辛时别把人打死,留个半残,不然医院那边可不好抢救
穆勒挑了挑自己的帽檐说“要是知道你俩一起去,我就带着你们了”
陆哑月咬着吸管哼了两声,辛时一挑眉“你没打车?”
“打了,打了”穆勒说“但是刚才又回去了,你没叫车?”
“叫了”辛时看向路边,用空着的手掏出手机隔了好半天才抬头看向穆勒“车马上到”
陆哑月咬着吸管,把沾染上冷气的手盖在腮帮旁,享受着夏日里的烘焙
光照总是温暖的,连带着心里
都是暖洋洋的
虽然,陆哑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
可,今天的太阳真的好暖和
司机是个圆润饱满的小胖子,声音却奶气十足,一停下车就探头看向窗外
辛时偏头示意陆哑月跟上,陆哑月吮着吸管,顿时明白了辛时的意思,不怀好意的看了眼穆勒
穆勒挠了挠脑袋,不明所以
“您好,请问是辛时吗?我是你叫的快车司机”
“嗯,去第一人民医院”
“得嘞,坐稳喽”司机见辛时和陆哑月坐上后,自顾自的拉上安全带,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