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这个。”
看到赵清河看向自己,柳子妗扬了扬下巴。
赵清河迫于武力压力,咬了一口。
“yue~”
赵清河的表情一言难尽,怎么会有人把糍粑做的这么难吃啊!
看着赵清河的表情实在是狰狞,阮青黛有些好奇,糍粑这种东西做出来不都差不多一个味吗,能有多难吃。
“赵世子,能否给我一块尝尝?”
“你真要吃啊?这可难吃了!”
赵清河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有人明知道东西难吃还要吃的啊?
看着阮青黛肯定的表情,赵清河从那一大块上面撕了干净的一小块分给了阮青黛,看着旁边的江南星和度惊风,他也各自递了一块。
“来,吃了这块,我们就还是兄弟!”
度惊风性子单纯,觉得吃一块也没啥,收了。
江南星睨了他一眼,拒不接收。
“不好意思,我和你从来都不是兄弟。”
赵清河一脸伤心的捂住胸口,手颤抖着指着江南星。
“你……你!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这般对我……”
说着,一副就要原地倒下的样子。
江南星实在受不了他那个样子,把他手上的糍粑直接接了过来,一口塞进嘴里。
“别装了,赶紧起来。”
一脚踢向赵清河的屁股,赵清河动作灵敏的躲过这一脚,冲着江南星嬉皮笑脸的笑着,全然没了刚才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还是你够兄弟!”
旁边的度惊风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赵清河连忙拍了拍度惊风的胳膊。
“你最够兄弟了!”
三人将糍粑塞进嘴里,只嚼了那么一下,便同时停住了动作,表情逐渐狰狞。
“yue。”
三人齐齐将口中的糍粑吐了出来,旁边不知道谁家的狗子路过这里,凑过来闻了闻,嫌弃的又跑远了,临走之前还可怜的看了他们几眼,像是在说狗都不吃的东西他们还吃。
阮青黛向旁边笑呵呵看着他们的卖油饼的摊位大叔买了几张油纸,递给了江南星和度惊风一人一张,把吐在地上的那团东西捡了起来,准备等会找个能扔垃圾的地方扔了。
她没想到这东西真这么难吃……
“哈哈哈,几位小友肯定是从东门那边过来的吧。”
大叔咧着一张嘴对着几人笑呵呵的问。
“咦,叔你怎么知道。”
赵清河凑了过来好奇问道。
凑巧这时有人过来买油饼,大叔卖了几张油饼再回来边揉着面边说。
“这么难吃的糍粑,也只有东门那边的王二麻子的媳妇做的了,哈哈哈,你们不知道,他家常年做饭的是王二麻子,他媳妇做饭那叫一个一言难尽,每年的锵锵日他家都是一起砸糍粑,每年都有人吃吐,在你们之前还有几波人都吐了,呐,吐的东西还在那呢。”
大叔指了指他对面河边的草堆里,阮青黛她们几个的视线随着手指看过去,嗯……确实有几堆白色团状物。
赶紧移开了视线,阮青黛几人又和大叔拉了几句呱就走了。
几人又逛了一会儿,这次路边人家给的糍粑他们再也没有接,怕再次“中奖”。
“赐福了,赐福了。”
“快去看,开始赐福了。”
“赐福舞要开始了,快去看啊。”
“这次有我最喜欢的……”
周边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阮青黛正迷惑着什么赐福,赐福舞又是什么呢,就被柳子妗拉着手朝一个方向跑去。
“走走走,青黛我们赶紧走,去前排占个好位置。”
随着人潮拥挤,阮青黛被柳子妗拉着奋力向前面挤去。
挤过一堆人,两人终于来到了前排。
在两人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台子,台子周围用着彩布围了起来,中间竖着一根巨大的木桩,木桩有四人环抱那么粗,木桩边用彩绳围着系成奇怪的图案。
木桩的顶端站着一位身穿彩裙的少女,手腕和脚腕的位置戴着铃铛,她闭着眼睛赤着脚一动不动的站在木桩之上,离得太远,看不清台上少女的面貌。
台子的周围放着各种奇怪的乐器,每一种乐器面前也都站着一位身穿和木桩之上少女一样裙装的少女。
她们都紧闭着双眼,气氛显得沉重又肃穆。
周围人群的吵闹声逐渐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随着日光照射在台子中间,木桩的影子也慢慢移动,终于,影子与台中央的一条线重合。
紧闭着双眼的少女们此时睁开了双眼,乐器少女弹奏起了乐器,木桩之上的少女随着响起来的音乐开始舞动起了身体。
舞姿灵动又神秘,妖娆又多姿,暧昧却又显得庄重,铃铛伴随着少女的动作玲珑作响,与乐器的声音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