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是有点沾边,反正是上上签,顾满春选择了相信。
她起身道谢的时候,大师看了看她身边的乔慈真,笑着说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两人是情侣关系吧?这张签文也显示,你们注定相爱一生。”
顾满春的注意力都被相爱一生几个字给吸引了过去,这是她平时都不敢胡思乱想的事情,但签文却大大方方地告诉了她结果。
她越想越开心,甚至朝大师把签文给要了过来,好好叠起来后放进了钱包里。
做好这些后,顾满春戳了戳站在一边的乔慈真,笑着问:“听到了吗?这可是我诚心求来的,不会有错。你这辈子注定要爱我了!”
乔慈真笑着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院子里那棵挂满红绸的古树,朝她说道:“要不我们也去挂一条?”
但这红绸却也有分别,有关于姻缘的、事业的、学业的……顾满春在里面挑挑拣拣,选择了一条姻缘绸带。
等她抬眼一看,乔慈真手里拿着的也是同样的姻缘绸,他们对视一眼,各自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顾满春把自己的绸带交给了乔慈真,她自己则是抱着乔慈真的包,指挥着乔慈真把绸带给挂到高处。
乔慈真仗着身高优势,硬是把两条绸带系到了古树最粗壮的那根树干上。
他系好后低头问顾满春:“这样可以了吗?”
顾满春左右看了一会,继续指挥他:“把两根绸带也拴在一起,万一和别人的绕起来那就不好了!”
乔慈真听她的把两根绸带拴在一起系了个蝴蝶结,下来后又抬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就这样了啊,要是十年后我们还在一起,那就过来看看。”
顾满春不以为意地挽起乔慈真的手,笑着说:“肯定还在一起……”
这个寒假里,顾满春却不能乱跑了,她不能再去乔慈真家溜达,即使很寻常的日子,她也被勒令在家里学习。
问题是她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那也太离谱了。
而且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恨顾锦蔚,顾满春还是决定得和她对着干,不然的话她得憋出病来。
于是她自己偷偷从家里溜了出去,目的自然是去找乔慈真玩耍。
等她到乔慈真家楼下的时候,乔慈真正在忙着和来福玩耍,她过去喊了一声,来福就亲热地跑过来蹭她。
乔慈真却皱着眉朝她走来,迟疑地问:“你不是在家里出不来吗?”
顾满春摸了摸狗头才站起来回话:“本来是这样的,但我自己沿着二楼的水管爬了下来,怎么样,我厉害吧?”
乔慈真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他苦口婆心地和顾满春说:“你不能这样,那里太危险了,要是掉下来怎么办?你没摔到吧?”
顾满春笑嘻嘻地摇头:“没有。”她没从二楼跳下来,她都是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出来的。
乔慈真拉着她的手手脚脚看了许久,确认哪里都没伤到后,他才放心地拉着顾满春往家里走。
但顾满春自然又免不了听了他的一顿教训:“你这样你妈妈他们也会担心的,待会我送你回去,以后不能这样了。”
顾锦蔚好几天没回家了,顾满春不知道她会不会担心,但她肯定顾锦蔚不知道她悄悄跑出来了,甚至只有乔慈真知道。
躺在乔慈真家的沙发上的时候,顾满春才皱着眉头说起:“你说我妈妈怎么想的,她又不让我做什么,但也不让我出门,这正常吗?”
乔慈真给她削着苹果,轻声说:“其实你可以和她谈一谈。”
这话倒是有点道理,不过顾锦蔚平常也不回家,和她打电话还说不好两句她就要挂电话,顾满春现在是连和顾锦蔚谈话的机会都没有。
但乔慈真却没惯着她,留着她吃了一顿饭后,便把她给送了回去,让她要和她妈妈谈妥了再出门。
顾满春站在家门口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手问:“那要是一直谈不妥呢?”
乔慈真低下头,迟疑地说:“我相信你妈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先谈谈再说吧。”
等顾满春邀请乔慈真去她家里坐坐的时候,乔慈真却摇头拒绝了,不管顾满春再怎么拉扯他都巍然不动。
最后顾满春也没办法,只能放乔慈真离开。
当天晚上她就打电话给顾锦蔚,就是为了谈谈不能出门的事情,顾锦蔚倒是听了几句,但听完后却淡定地否决了她:“你出门能去哪里,还不是去乔慈真家,老是往哪里跑做什么,让你在家里几天就不行了?”
只有被关在家里的顾满春才知道这事情有多离谱,她听完顾锦蔚的话,依旧是死不悔改地哼了一声:“你又不回家,还要把我关在家里,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