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宸震愕无比:“望年姑娘不可胡言乱语,你有何凭证?丞相千金深居宅院,安然无事,怎么是橙子?”
“我也不清楚,你去调查就知道了,总之一定是黄橙紫,她就是你的正妻。”
“望年姑娘!”谢景宸语气中带着狂喜与激动。
“打赌,一万两。”望年狮子大开口,一旁的楼玉树抚摸衣裙绣花的手一顿。
望年说过,他与她是一体,他们是夫妻,他的钱是她的,她的钱是他的,那么她欠的不就是等于他欠吗?
楼玉树心慌地拉了拉望年,想说他没有一万两,得去抢好几家富贵人家可能才有。
望年丝毫不管他,大放厥词:“一万两买王爷一辈子的幸福,不贵吧?”
谢景宸双眸微愣,陷入深深地思索中,轻笑道:“不用打赌,既然姑娘给了这条线索,本王查下去便是。”
“你……”望年顿时哑口无言,看了看没听懂的楼玉树,登时破口大骂,“好你个谢景宸,你摸摸你的良心,我白给你一条消息了。”
猝不及防,楼玉树拔剑直接了断地架在谢景宸脖子上。下一刻,暗处几个影卫提剑纷纷现身,保护谢景宸,同楼玉树在空中荡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一阵刚悍的劲风袭击而来,将望年的衣裙吹扬,桌子猝然裂成整齐的四分五裂。
“住手!退下。”谢景宸看着面前的刀剑,坐在满是木屑弥漫的桌边,用扇子扇了扇面前的飞屑了,冷喝道:“都退下。”
望年吓傻地怔在原地,拉了拉楼玉树的衣袖,苦涩一笑:“我没跟王爷闹翻。”
他若有所思地收回剑,转头看着谢景宸,冷漠的脸色覆上丝丝赧然与恼怒。
谈判到此悻悻然结束,望年没得到钱,倒是得到一个恼羞成怒的楼玉树。
“你在气什么?”望年故意逗他,愈发觉得他身上那种不谙世事的蠢样有些可爱。
“望年,你闭嘴。”
他以为谢景宸欺负她,所以才出手,谁料到,望年只是口头说说,并没有当真,真是胆小鬼。当然,他早就看这个病秧子不爽了,怎么杀不得?
“瞧瞧,我们树树,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望年,你闭嘴。”
望年上前扒拉他的衣袖,楼玉树火气上头,嫌弃望年害得他丢脸,撇开头,任由望年牵着自己的手。
“我哄哄你?”
楼玉树冷冽的眸子闪出微微光泽,浓密的睫毛轻颤,默认望年哄他。
好吧,他好享受望年哄他的。
下一刻,望年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上:“摸摸,不气了。”
手里触碰到异常的柔软,楼玉树脸色“噌”的一下炸红了,红晕渐渐蔓延到脖子、耳朵与手臂,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他与望年在床上恩爱的画面。
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望年,你不知羞耻。”
望年笑得直颤:“你倒是把手撤回去啊。”
他正要撤回去,那边飞速蹿来的宋仰星大喊道: “师傅师娘……”
楼玉树登时慌忙撤回手,双手负后,端得一副冷漠卓然的模样,耳根红得滴血,却难得地应了一声宋仰星,表情格外严肃。
第96章 没有色色
“师傅,你快指点指点我,我最近这大招耍得不好看,谢安说像猴子耍棍。”说着他特别认真地在楼玉树面前有模有样地“耍猴”。
楼玉树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下心情差得快跌进谷底,拎起宋仰星的衣襟,冷眸如幽潭:“你再练我的剑法,我杀了你。”
宋仰星吓得哇哇大叫:“师娘师娘……”
望年笑得花枝乱颤:“树树,你别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认真教他吧。”
有了望年撑腰,宋仰星毫不顾虑地缠着楼玉树讨教剑法,没一会儿楼玉树公报私仇,将他教训得呜呜大哭。
门口悄然出现两个人影,谢永齐与谢永英前来看望谢景宸,没想到在这里看到望年等人,惊喜地招了招手。
“望年姐姐……”
“望年姑娘……”
谢永齐最先跑到她面前,手舞足蹈地说:“望年姐姐,我三哥把你做的饮品,给父皇母后喝了,他们都特别喜欢,尤其是那石榴清茶,还赏了我三哥。”
谢永英站在旁边,笑得憨然,不好意思地抬头看望年。那日,他偷偷让人跟着望年,想看看他们离开客栈住哪里,结果那天手下跟丢了。
后来,他让韩宣带人到处寻找,始终没看到她,以为她已经离开京城。
“恭喜三皇子,对了,韩宣呢?”望年最近被楼玉树捆住,想着自己能在楼玉树的囚禁之下活着就不错了,根本无暇去管别人的事情。
“我三哥叫人给他安排了一个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