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遍,顶多几十遍罢了。
“楼玉树,我饿了。”她无聊到发霉,十分理直气壮地喊出声。
正在专心致志打扫的楼玉树转头看她,将刚买的吃食递给她。
“我还要吃果子。”
楼玉树蹙眉地看着她,却听到她说:“看我干嘛?你要关我,肯定得伺候我吃喝拉撒,你不会,那就去请丫鬟伺候我。没钱就没别想着要我喜欢你。”
“你省点口舌吧。”
“我不!”
他气愤地砸了手中抹布,洗了洗手,漠然地走到她面前,忽地像变了人似的,推着望年上床。
望年被压在脏兮兮的床板上,老旧的木头散发出浓厚的木头味,阳光照射入窗台,轻轻一动,尘土灰扑扑地四下乱飞。她不明所以,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楼玉树蛮力撕裂,才恍然大悟。
“你来真的?楼玉树,你起开,这里好脏,会有虫子的。”她推了推那沉重的身子,但哪有楼玉树的力气大。
楼玉树知道她平日里爱干净,稍微一点脏,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喊着去沐浴。
“怕了吗?”楼玉树捏她脸颊,厉声问她。
“怕,你起来,我知道错了。”
他拍拍她的脸蛋,直接上嘴,狠狠地咬她的脸颊,一次不够,两次,咬到她的脸上刻满自己的牙印。
望年疼得直哭:“你混蛋,我跟你没完。”
“隔壁最脏的房间是我特地留给你的。”
身后那积灰的床板实在太脏,望年瞬间浑身发痒,蹙眉哀嚎:“你好过分,快烧水,不然我生气了。”
“气吧,反正你离不开我。”
“楼玉树,你别想我喜欢你。”
“不喜欢就不喜欢。”他心灰意冷的,埋头继续咬她,将她身上印满密密麻麻的牙印。
“好疼好疼……”望年边哭边打他,可这疯子只会变本加厉。
直到最后一口落在她脚背上,他铆足了劲咬下去,像是要破开她娇嫩的皮肤,让她热血汩汩流下才能舒缓心情。
望年像一尾反复横跳挣扎的鱼,离开了水,只剩下一口气,痛得双脚直扑腾。
“好痛,你混蛋,楼玉树,放开……”她哭得哑声,并不是她爱哭,而是真疼得钻心入骨,身体机能不自觉地冒出眼泪。
她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坠落,满是怒火的泪眼凶狠地瞪他:“够了没?”
“没有。”
她平复了暴躁的心,苦笑不得地说:“你这样伤害我,我只会反抗,我做你听话的小娇妻不好吗?”
“我不需要。”
她彻底放弃了,心想,脏就脏吧,大不了等等再洗澡。
身上的印记渐渐消失,楼玉树蹙起眉头,神色格外严肃刚毅,像是面临着生死存亡的难题。他再次压着望年,从头到脚,再咬一次。
“望年,忍着,我喜欢看你身上都是我的印记。别哭了,你越哭,我会觉得好漂亮,喜欢看你再哭。”他抬眸阴恻恻地开口,笑里尽是疯狂的暴戾,仿佛置身于风暴中,有着重创旁人的森冷与微笑。
她仰起头,蜷缩着四肢的筋脉,紧紧地咬住牙关,像被野兽撕裂般,承受他咬定不放的痛楚,低低呜咽。
过了今天,她会死定吧,楼玉树似乎发现了一件新事物,那就是喜欢咬她。
“树树,我……我很想喜欢你的……”
望年抿着干涩的嘴唇,躺在脏灰木板上,像是藏在深山里盛放的玫瑰。阳光明媚,正好落在她满是牙印的身上,点出一朵朵花苞。
他抬起来诧异的眸子看她。
“因为我不是这边的人,我越不开心,在你身边的时间越短。”
“所以……你是神仙?”他认真地问她。
“对。”
“把光云给我。”
望年:“……”
“你当我傻?”他狠力地扯开她的大腿,像张嘴撕咬刚刚煮熟的鸡腿,向外一扯,啃咬一口。
她痛得直颤抖:“楼玉树,你混蛋,不懂得珍惜我,以后我跑了,你就……”
话音刚落下,望年的嘴巴被堵住了。在脏兮兮的木板上,楼玉树肆意而为,竭力地拉她下地狱,纵容尘埃染满她洁白的肌理。
手脚上的锁链随着木板的摇晃发出清脆响声,望年头一次被欺负哭了。
哪有这么折磨人的,简直是狗。
完事后,他心旷神驰地吻她落下的眼泪,声音沉沉地说:“望年,你哭的样子很美,我更想弄哭你了。”
“我咬你,你痛不痛?”她从情欢里回到现实,嘴边便是楼玉树的肩膀,不禁张嘴咬下去。
楼玉树岿然不动,闭上眼睛,享受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痛感。他觉得自己该和望年一起痛着,一起记住此刻。
咬了许久,明明肩膀上印记很重,而楼玉树却没有任何反应。她以为自己咬得不重,迷惑地伸出手臂,咬了自己一口,疼得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