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景玄隐晦地说了用在何处,张太医沉默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原来小谢大人的传闻竟然是真的,也不知是何人竟然还能让小谢大人专门来皇宫的太医院向他求药。
不过张大人也不是什么八卦之人,无论是看在小谢大人面子上,还是看在谢老的份上,张太医都痛快地把最好的膏药拿给了他。
谢景玄几乎是一路飞奔回了寝殿,宫里的太监婢女都不敢拦着,皇帝陛下的辛秘,若是多嘴一句都是杀头的大罪。
谢景玄方才在浴池里已经检查过了,没有流血,只是红肿。
但是其他地方有些惨不忍睹,因为太过于兴奋而留下了许多印子。
谢景玄懊恼地给厉时琛轻轻涂着各种药膏,好像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只希望陛下醒来时不会一剑把他杀了。
谢景玄也是知道陛下能被他哄着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但第二次想必也是遥遥无期,所以一次性做狠了。
膏药冰冰凉凉的涂在伤口处,谢景玄听着厉时琛不自觉哼出的嘤咛声,极为忍耐着把药涂完。
最后只能再去冲了一身冷水回来,把陛下抱在怀里,双手紧紧抱着,这一刻在他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如今终于实现了。
谢景玄到现在还是异常的兴奋。
厉时琛睡觉时不喜欢有任何异响,寝殿十分安静,宫人们不敢来回走动。
听闻陛下身体抱恙,太医院的人陆续来问了几遍,都被王公公打发了回去。
谢景玄醒的时候,厉时琛还在睡着。
谢景玄轻轻地,在不惊动厉时琛的情况下给人再上了一回药。
冰凉的药膏让厉时琛微微战栗,醒了过来。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厉时琛不禁地往里缩了一下,这一幕让谢景玄双目猩红,有些呼吸加重,嗓音沙哑地说了句:“别动,我只是帮陛下涂药。”
厉时琛想到昨夜被这人也是这般哄骗,昨夜光线昏暗看不清,而现在光线明亮,让厉时琛第一次觉得有种十分羞耻的感觉,厉时琛的脸色染上一抹红晕,羞恼地说了句:“朕自己来。”
谢景玄看向厉时琛,勾起唇角,笑道:“还是让臣来伺候陛下吧。”
经过一晚上,谢景玄已经清楚知道陛下所有敏感的地方,也知道怎么才能陛下尽兴。
谢景玄的调情,对于厉时琛来说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最后只能瘫软在谢景玄的怀里。
等厉时琛静静地躺了许久,恢复力气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撵出了寝殿。
厉时琛双腿发软,连握着剑刺向谢景玄的力气都没有。
厉时琛很是懊悔,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了这狗东西。
谢景玄仗着他没经验,哄着他半推半就成了。不然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怎么也应该是谢景玄才对,怎么会是他来遭这个罪。
厉时琛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除了脸没遭殃之外,浑身上下全是红印,密密麻麻一片红色,碰到衣服时还会微微刺痛,甚至连小腿和手臂都没有放过。
厉时琛气得发麻,“谢景玄还真是狗东西。”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让厉时琛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愤怒。
特别是谢景玄逼他就范,导致他现在还有种错觉,仿佛还能听见男人在耳边轻声温柔地呢喃,还有那低沉的笑意。
厉时琛脸色通红,紧紧抿着嘴唇。
直到宫里落钥之前,谢景玄都没能如愿再见陛下一面。
毕竟他现在还是外臣,没有陛下的允许是不能逗留在宫中过夜的。
谢景玄只好遗憾地回了谢府。
“站住。”
没想到一回府就被谢母逮到了,谢母狐疑地看着他:“你这衣服还是昨天的,去哪鬼混了,一夜没回家。”
还未等谢景玄说话,谢母眼尖地发现了他脖子上的血痕,再看一眼儿子,谢母沉默了。
等谢景玄走远,谢母才嘀咕出声:“到底是哪家的孩子,能这样着迷。”
次日一早。
王公公在上早朝之前就在龙椅上铺好了软垫。
谢景玄察觉到陛下的异样,眉心紧蹙。
还没好吗?
这几天京城的天气开始炎热,陛下居然穿得严严实实的,难免让不少人想到昨日陛下龙体抱恙,也不知是何原因。
谢清禾:“陛下龙体抱恙,我等十分担忧,可让太医瞧过了?”
厉时琛谢清禾,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最后还是冷声道:“无碍,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论谁都看得出陛下心情不佳,脸色也不太好。
散朝后,谢景玄来到了养心殿。
王公公拦在外面,面露难色,“小谢大人,陛下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谢景玄微微一笑:“那本大人就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