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
谢景玄有些好奇地打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只写了一个滚字。
谢景玄无比欢喜,惊讶道:“陛下,居然给我回信了?!”
他还以为陛下不会给他任何回应的。
谢景玄用手慢慢摩擦着这个滚字,笑道:“这还真是十四的风格。”
信封包裹着这张纸,因为密封的关系,谢景玄仿佛闻到了淡淡了龙涎香。
轻轻闻了闻宣纸的味道,看着陛下的墨宝,谢景玄眉眼弯弯。
谢景玄把信纸轻轻地折叠好,放在一个小盒子里面,温柔地呢喃:“这可是十四给我第一封信,我得好好珍藏。”
把小盒子放在床头,谢景玄回到书房继续那副未完成的画。
谢景玄的琴棋书皆是上乘,在他笔下的厉时琛惟妙惟肖。
谢景玄把画卷挂在书房,这样他就能日日看着这幅画。
这是大不敬之罪。书意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没想到主子竟存了这样的心思。
久而久之,这幅画卷也被有心人传了出去。
新来的钦差大臣好男风。
这样的消息快速散播整个清平县,不少土财主心里都有了想法。
特别是谢景玄可是长了一副好皮囊。
有心人蠢蠢欲动,色胆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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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里面请。”
谢景玄微微一笑:“钱老板,客气了。”
钱老板看向谢景玄的目光很隐晦,眼里闪过一丝丝欲色。听闻这位钦差大臣可不是像之前来的那几个货色一样,可以随意拿捏,谢大人背后靠的可是当朝宰辅。
想到这里,钱老板便歇了心思。
钱老板:“谢大人初来乍到,草民给谢大人准备了一点小心意,就当作给大人的见面礼了。”
说完便拍了拍手,屏风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位男子。
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单薄的白纱,肌肤若隐若现,脸上略施粉黛,对着谢景玄行礼:“清歌见过谢大人。”
钱老板看了一眼清歌,笑道:“清歌是这里的头牌,很会讨客人欢心,最难得的是清歌还是个干净的雏子,谢大人想必会喜欢的。”
看谢景玄有些兴致地打量着清歌,钱老板的笑意更深了些,“那草民就先告退了,谢大人慢慢享用。”
等钱老板走后,清歌给谢景玄倒了一杯酒,靠得近些还能闻到清歌身上散发的劣质脂粉香气。
谢景玄看着清歌,淡声道:“钱老板允你什么条件,让你来伺候我。”
没想到谢景玄开口问的是这个,让清歌有些措手不及,差点打翻了酒壶。
清歌颤声道:“清歌是自愿的,跟钱老板并无关系。”
谢景玄:“哦?”
清歌脱掉了外衫,裸露的几乎微微战栗,紧张地跪在谢景玄跟前,想伸手触碰谢景玄的衣服。
谢景玄眼里闪过一丝嫌恶,往后退了几步。
清歌一愣,泫然若泣道:“大人,可是嫌弃清歌?”
见谢景玄未说话,清歌再次来到谢景玄身边,双目含泪,楚楚可怜地说:“谢大人,让清歌来伺候您吧。”
说着,便把最后的亵裤也脱掉了,脸上浮起红晕,娇羞地看着谢景玄。
“还望大人垂怜。”
谢景玄冷冷地转过头,凛声:“把衣服穿上,本大人对你没有兴趣,更不会碰你。”
清歌有些僵硬,眼里划过一丝不甘。
他从一开始便发现这个谢大人与其他客人有些不同,其他客人看见他的时候眼里的欲望仿佛要把他撕碎,而谢大人却自始至终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冷的,丝毫不带一丝欲望。
清歌自视高傲,身在青楼,他还未曾失身。
直到今日钱老板让他今晚来伺候一位贵客,清歌知道,他的雏子之夜是要留给这位贵客,清歌也已做好准备。
没想到一见到谢大人,清歌所有不甘和委屈都已消散。
看着如此俊美无双的谢大人,清歌心里是自愿的,比起那些常来寻他的恩客,若是能跟这位谢大人鱼水之欢,清歌甚至有些庆幸和欢喜。
清歌跪着爬到谢景玄跟前,乞求道:“清歌虽入青楼却未曾尝人事,今日见着大人是清歌的荣幸,清歌对大人心生情愫,望大人给清歌一个伺候您的机会。”
谢景玄冷冷盯着他,仿佛在说:你也配?
清歌心里一窒,谢景玄冰冷的目光让清歌清醒回神。
谢景玄低头俯视清歌,冷笑:“你是个聪明人,我给你两条选择,一是我放你自由,让你拿回你的卖身契,从此不再困于青楼;二是今夜你不小心误伤了本大人,外面的士兵会把你抓进大牢,免不得要受些皮肉苦,而伤了钦差大臣的罪犯,通常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