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恐怕她自己也是觉得没说服力,小声回了一句。
“我不管,琴酒这次打伤了我,我一定要趁此机会报复回去。”喉结吻被狠狠拒绝了,望月奈奈继续用唇亲吻他的脖子,像是吸猫一样狠狠埋在里面。
好香,她老公好香。柚子味的清香,真迷人。
“这次任务不是很重要吗?没了我怎么行?”
“还是说,你怪我偷看你的电脑了?”她动作一顿,退开他的怀抱。
触到她小心翼翼似乎在怕他生气的盈盈目光,诸伏景光明知道她在装可怜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他们俩之间根本就没有秘密,他们两个人的电脑都是互相不设防的,说什么偷看不偷看的。
“奈
奈,我怕你受伤。”他手抚上她冰凉的脸颊,指尖微微颤抖。
一想到她当时大腿汩汩流血、面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模样,他心都快碎了。
“这次对上的是贝尔摩德,就算发生什么,她的格斗能力比不上我,我不会受伤的,你放心好了。”
“上次只不过是意外。”
诸伏景光还是摇头,不肯答应。
“其实,我是吃醋。”望月奈奈不好意思地伸出手牵住他的衣角,明明都老夫老妻了,她还是这样容易脸红。
“我不想让你去接近贝尔摩德。”她哼哼地转过头,露出一个泛粉的侧脸对着他。
诸伏景光温柔笑了笑,捏住她的手慢慢揉捏:“傻瓜。”
“不过还是不行。你不高兴的话我想一个不接触她的法子好不好?”
“你怎么现在不宠我了?”她又扑上来缩在他怀里,还吸了吸鼻子,感觉快哭了。
“奈奈,我想保护你。”诸伏景光摸了摸她的发丝,叹气道。
望月奈奈知道是那次受伤把他吓怕了,可她是蓝星人,蓝星人不惧怕任何困难,也不害怕受伤。
骨子里的战斗因子是不会随着生活的安逸消退的。
“想亲亲。”转了下眼睛,她转移话题,在他怀里仰起头索吻。
“亲亲才能安慰我。”
诸伏景光低下头,温柔地与她唇舌交缠。
“唔——”
“不行,你的伤还没养好。”他气喘吁吁阻止她扯开衣服的动作。
“都快一个月没有过了……”望月奈奈不由想起之前看到的情感类文章,夫妻之间长时间没有夫妻生活是会出问题的。
温暖的橘光下,诸伏景光的猫眼溢满了未消退的欲·色和隐忍到极致的克制,他软了眉眼,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平复本能,哑声道:“你想的话,我帮你?”
他又不是禽兽,怎么可以在她受伤期间对她下手。
女人顿时脸红得像个苹果,羞臊地怒嗔了他一眼:“你说那么直白干嘛?我……我不想。”
“我是怕你憋坏了。”她的眼神向下瞥了一眼,不由狡黠地笑了。
小坏蛋。
诸伏景光苦笑一声,面对她这样的挑·逗,他怎么可能不……
“我不需要,你最要紧。”说完,他轻轻啄吻她的耳垂,伸进裙摆。
“不……”望月奈奈瞪大眼睛,杏眸瞬间变得湿漉漉的,唇里吐出的声音也变了调。
五分钟后,诸伏景光抬高手指放在灯下,在晕开的橘光下反复揉捻欣赏,搂着怀里瞳孔涣散的女人,低低笑起来:“有点快。”
女人羞愧极了,把颤抖的身体往他怀里塞得更紧,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前,变成了鸵鸟。
“还要吗?”
“唔……”她只嘤咛了一声,避而不答。
“看来是还想要。”
“不!不是!”她退开来惊叫出声。
只是他已经把她往床上一推,两手分开她的膝,黑黑的脑袋俯了下来。
“其实……不是吃醋吧,奈奈。”黑暗的房间中,两人紧紧依偎着,诸伏景光抚着她背后的卷发,突然轻声道了一句。
望月奈奈垂下眼眸,指尖攥紧他的衣服:“嗯。”
当时她和贝尔摩德关系那么好,她也知道诸伏景光肯定会有分寸,怎么可能吃醋。
“是担心我和zero吗?”
“你一个人去的话,我担心你出事。”降谷零要和贝尔摩德一起行动,为了不引起组织怀疑降谷零不能轻举妄动,那就只剩下了诸伏景光一个人。
“奈奈……”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望月奈奈心头一松,以
为他答应了。
却听他话锋一转:“但还是不行。你好好在家养伤。”
她皱起眉头狠狠鼓了鼓脸颊:可恶!
时间回到现在。
“吃块蛋糕垫垫肚子吧,先生。”
一道清冽的女声从面前响起。
降谷零抬头一看,是酒吧里调酒的女服务生。
女人化着恰到好处的淡妆,五官清淡似是暗夜静静绽放的昙花,闪烁的炫彩灯光下,晕开了她幽深的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