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君上你明鉴啊!娘娘、娘娘一定在这间房里!霜微发誓,霜微没有撒谎,霜微是真看见娘娘与紧那罗、暧昧不清,举止亲密……
君上,他们背叛了你,君上您一定要相信霜微!”
“本座、为何要相信你?”上清冷冷的嗤之以鼻:“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本座娘子背叛了本座,本座便要相信?你何来的底气,竟觉得本座会因为你,怀疑本座的发妻?”
“君上、连你也不相信我……”
白衣女人踉跄一步,满眼的伤怀,仿佛真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君上你凭什么不信我!我可是你最亲近的人啊……你们若真问心无愧,心底没鬼,就让我进去搜搜!”
月卿拢好衣领:“滚,你是什么玩意,也敢搜本公子的房间!”
“你们不敢!你们害怕了!君上、君……”
“上清龙祖若再不把这个腌臜玩意弄走,我可真要亲自动手了!”
上清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随你!”
接着转身要离开。
“君上!”
他回头,恰好与站在不远处看戏的我四目相接。
此时此刻,我怀里还抱着笔记本电脑,手里还端了杯那罗要的葡萄味果汁。
与他碰着面,我佯作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天真问道:“你们在干啥?要找谁?”
听见我的声音,某人的震惊程度毫不亚于被天雷秒劈九九八十一道……
那张俏丽精致的小脸肉眼可见地迅速苍白,如坠深渊般整个人都僵硬石化了。
怔怔地转头,她满眼惊惶地不可思议问我:“你、你怎么会在……外面?!”
“我不在外面难道还能在里面?”
我理直气壮地怼了回去:“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挤在那罗房门口做什么?刚才我听见霜微你喊什么,我和那罗暧昧不清举止亲密……你还要进去搜?
我和那罗暧昧不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不是挺希望我现在出现在那罗房中……亦或是那罗床上的?
你是来捉奸的?所以,你又是如何断定,我一定会在那罗房中呢?还是,你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等这一刻了。”
“我、我没有!”
被拆穿了真面目后,善长演戏的白衣女子当即就无助地扑倒在了上清脚下,声泪俱下的委屈说:
“霜微真的没有陷害任何人!霜微只是亲耳听见、听见娘娘与紧那罗暧昧不清,商量着要背叛君上……娘娘,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你既然喜欢紧那罗,又何苦吊着君上!奴婢知道,娘娘你是记恨奴婢与君上亲近,娘娘你是害怕奴婢将你与紧那罗苟且的事情说出来,所以你就先发制人,恶人先告状诬陷奴婢……
你与紧那罗还有那个魔头反咬奴婢一口,就是想利用君上的信任隐瞒事实!”
说着,还猛地抱住上清的腿拼命嚎啕,一脸恳切忠心地向上清告状:“君上,君上你可别被他们骗了,紧那罗她压根不是女人!
她是男身女相的菩萨,她只是长得像女人,实际上身体却是男人!君上,奴婢亲眼所见,娘娘与紧那罗苟且!
君上你不信,可以亲自去查看。那个魔头一定是为了替娘娘掩盖事实,所以才故意与紧那罗同床共枕,脱衣而眠!他们都是骗子,他们都在骗你!”
“我与那罗苟且?”这话听得我想笑,无奈地看向上清,我问他:“你信么?”
上清脸色难看的冷斥道:“松手!”
白衣女人胆大包天的置若罔闻。
上清眸色一沉,厉声威胁:“看来你这双手臂,是不打算要了!”
言罢就要施法斩断她的双臂,但幸好她反应的快,及时收回了自己的一双咸猪手,这才走运幸免于难。
窝在床上面红耳赤的那罗忍无可忍的抓着被子捂住胸口,猛地弹坐起身,也顾不上形象不形象了,没好气地冲着霜微便破口大骂:
“你有病吧!我是男是女关你毛事!再说,这世上是个男人都得喜欢落落?你能不能别撞见男人就想往落落头上安罪名?
什么苟且不苟且的,你怎么一张嘴就造谣呢?
我就说,上次落落故意说那些话给你听迟早会出事!今天如果不是落落那家伙发现得早,故意跑得快,我俩还真就着了你的道了!
上清你可别昏了头,真信了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了啊!
上次是落落察觉到她在门口偷听,才故意抱着我,说了一大堆让人想入非非的话,但是天地为鉴,你也晓得,在那时候,我已经、已经变成了……呜,我清白着呢!
呃不对,我和落落清白着呢!”
那罗太着急向上清解释了,以至于一双雪白的瘦肩与一对精致的锁骨都展露在了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