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我揉腰肢的手一僵,随即呼吸沉沉地试探:“可以了?”
我羞涩地把头埋在他脖子里,指尖红的快滴了血,“嗯。”
他这才松了口气,用被子把我裹紧,银眸内浮上两丝玩味,“娘子确定,要在上面?”
我有些懵,本来就热,被他用被子一裹,心底更是燥热难耐了。
伸出一双胳膊圈在他脖子上透气,我老脸发烫地喃喃:“我、都可以。”
谁知下一瞬,他带着我又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就把我换下去了。
“娘子没有经验,还是为夫在上面比较好。”
他说完这句话,不等我反应过来就钳住我的一双手,迅速封住了我的唇,狂风骤雨倏然而至——
“上、清,你猴急什么啊……”
“娘子已经多久不曾让本座碰了……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在冥界鸳合楼的时候……”
“鸳合楼本座还未开始,娘子就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有么?”
“娘娘问问你自己的身子……有没有。”
密吻如雨洒落在上身的每一处,他蓦然将我从床上捞起……
肌肤相亲,汗水相融。
我搂着他湿漉漉的肩头娇弱祈求:“你……轻点。”
不说还好,说了反而让他更加猖獗亢奋了。
肩膀被他咬了两排清晰的牙印,他伺机报复我:“不给娘子点教训尝尝……娘子又如何知道,引诱本座的下场,让娘子记忆深刻些,免得娘子下次造谣本座不行。”
说完,又狠狠摁下了我的腰。
我被那股子激烈的愉悦感冲的脑子都昏了。
“上清、你别过分……”
“本座过分又怎样?”
“老娘就废了你的蛇腰子!”
“……你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和我待久了,受了我常年不要脸的优点影响,我发现……上清也越来越不把脸面这东西当回事了。
于是后来我发了威,誓要让他做那累死的牛。
他大抵是不晓得我的厉害,对于我的主动迎合……
竟十分乐意享用!
再后来,我们两人谁也不让着谁,尽管双方都筋疲力尽,声嘶力竭了,可还是彼此都不愿服输……
来来回回折腾了不下五回。
凌晨三点半那会子,我实在熬不住了,就觉得这口气……
不争也罢!
而当我趴在他怀里嘤嘤求饶,缴械投降时……
他竟没良心掐住我下颌,惩罚性地又抱着我折腾了一遍!
五点半,我终是在最后一场暴风雨停歇时,浑身汗如水洗的一闭眼睡死在他怀中了……
“小丫头,体力……也不怎么样。”
他吻了吻我潮湿的额头,没人性的浅笑调侃。
最后。
他会不会成为累死的那头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是块耕废的田了……
——
次日中午十二点,我是被有人形没人性的蛇君大人从睡梦中强拖起来的……
沐浴净身完,他帮我挑了件淡绿色的薄裙子穿,将我拉到梳妆镜前,边给我温柔的梳理长发,边和我说:
“外面的辛夷花前几日便抽了花苞,今早本座推开窗,看见花已经开了。近来这边的天气也不错,娘子少睡些,莫要辜负这大好春光美景。”
我懒懒的趴在桌面上,委屈的抹了把额角虚汗,“我也想少睡些啊,问题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现在还走路腿发软呢!不过,为什么你还没事?你腰不疼吗?”
他勾唇,温润一笑。“不疼。本座是神,体力,自是要比娘子好些。”
我无奈的撑起身子,转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腹肌上,“这也太不公平了!你早说啊,早说我就……收敛着点了。”
他轻抚我的脑袋,满眼疼爱:“收敛什么,本座就喜欢娘子那么……放得开。”
“放得开、”我呛了下,老脸通红,“你、流氓!无赖!”
他浅笑着拍拍我的后背,万分宠溺:“流氓,也只对娘子一人流氓。更何况,娘子不喜欢本座对娘子无赖么?”
我咬住唇角,嘴硬不承认,“哪有!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怎么会……”
他有心逗我:“那本座以后……继续不碰娘子,左右娘子也不喜欢本座那样。”
“你敢!”我顿时就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昂头怒目圆瞪的盯着他算账,“你要是再敢让老娘守活寡……老娘就不要你了!”
他俯下身,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颌,力度适中,与我四目相接,目光染笑的问:“娘子不要本座,还能要谁,嗯?”
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他的手,皱眉气鼓鼓的说:“反正你就是不许再吊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