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我立马就明白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他们是故意的,想逼我自己去死……
“你们放开我,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二十万,二十万,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激动地在那恶心男人身下胡乱挣动。
可那男人却在松开自己裤腰带后覆身压过来,捏住我的下颌奸笑着说:“小妞,你懂不懂规矩,这种事,哪能有二次交易呢?”
“放开我、放开我!”我头皮发麻地颤着身体不甘心大吼:“你们这是要坐牢的!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去报案,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给你钱……你们今天要是敢碰我,以后只要我不死,就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惜我的这些威胁,对他们而言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黄毛男人咬牙贱笑:
“不放过我们?好啊,我倒是挺好奇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们哥俩,实话告诉你,我们既然要了这笔钱,就不怕事情败露!你要是不怕名声发臭,尽管使劲喊!”
名声发臭?我都快清白不保了还怕什么名声发臭!
“你快一点!办完这件事我们还约了人喝酒呢!磨磨蹭蹭的,赶紧,这回让你占便宜,你先来!”控制住我胳膊的男人急不可耐地催促。
而下一秒,那恶心的男人就直接光着身子朝我扒了过来。
我害怕到极点的瞪大眼睛,疯了似的在他身下蹬着双腿扭动着身体,恐惧的阴霾罩上了头顶,我嘶声大叫:“别碰我,别碰我!我求求你别碰我!”
“真他妈吵!”恶心男人陡然掐住我的腮帮子用力一掰,硬生生把刚才捂我嘴的毛巾团成一团,塞进来堵住了我的声音。
我被堵住了嘴,顿时更加心慌意乱,害怕崩溃了。
眼泪一滴连着一滴从眼角滑落下去,我死命挣扎到浑身体力透支,心像被人手狠狠攥住了一般,疼的窒息喘不过来气。
逃脱不开的宿命感令我几度有了轻生的念头,扑面而来的恶臭味更是让我嗓门发硬,有股强烈的作呕感。
难道我这一生,注定要变得这样肮脏不堪了吗……
我躺在硌人的碎石堆里,后背是石尖扎进皮肤的刺痛感,身前那人还在红着眼一脸色相的扒我贴身的衬衣,泪湿的视线里,那张更恶心的脸正在看着我流口水。
谁的脏手突然握住了我的腰,我心头猛一锥疼,大哭着头脑缺氧地向他拼命呜咽出声。
但哪个流氓会在犯罪过程中突然良心发现停止作案,他们才不会顾虑受害者的心情,怜悯受害者的祈求!
两个男人……
舅舅,你们真的是打算连一丁点的血缘亲情都不留了!
一阵凉风忽灌进了胸口,我顿感绝望,眼角的泪珠也变得滚烫了起来——
然而就在那黄毛男人顶着张令人作呕的脸,咽了口口水,色心大起的噘嘴要亲过来的时候……
原本跪坐在我头顶按着我两条胳膊的男人却突然被吓得脸色惨白,手一抖松开了我,“蛇、蛇蛇蛇、蛇鳞!”
趴在我身上的黄毛随即也陡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摔在一边瞳孔放大地指着我胸口,哆嗦着喊:“蛇、她身上怎么全是蛇鳞……”
蛇鳞,上清……
我躺在地上脱力的抖着身子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被刚才那些事刺激得连动弹一下都不能。
活像个半死的人!
下一瞬,一道高大的黑影投落在了我身上。
我强撑着仅剩下三分意识的神智,讷讷的看着一条白蛇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它高大粗壮,浑身披满了雪白晶莹的鳞甲,和初见时一样威武霸气,只是眼神,比初见时凶了很多,凌冽凶狠,藏着杀气——
“蛇、好大的蛇,快跑,快跑啊!”
欺负我的两个王八蛋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命。
两秒钟后,白蛇瞳孔泛红地吐了吐蛇信子,狠一摆尾,撞塌了路边那堵危墙——
砖墙倒塌,一阵轰隆巨响后,是两道尖锐的惨叫,倾覆而下的砖石瞬间将两人活生生地埋了进去……
“落儿。”
白蛇化成的神仙大人蹲下身,心疼地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拽出我嘴里的破毛巾,用自己的暗青色外衣为我遮住了衣衫暴露凌乱的身体。
“让你受委屈了,我来迟了,娘子……”他搂着我的头温柔哄着。
可我,有点控制不住的想疯——
“放开我,放开我!”我神志不清、瞧不清人地胡乱在他怀里挣扎,手使劲往他胸口推,满脑子都是那肮脏的一幕。
从贺梵那个短命鬼,到今天遇见的这两个流氓浑蛋,他们每个人都想霸占我的身体,都想弄脏我恶心我。
男人都是一个样,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