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犯贱是吧,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吗?”
“当然能,怎么不能了?”
“……”
许肆打人又凶又狠,完全不顾及任何后果,拳头如雨点般砸下,还拽着这男的脑袋往地上砸,地上很快染了血迹。
猥琐男从一开始的大声求饶到后面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下痛苦的哼叫声。
“这……这打的也太狠了吧?”
“那男的是做了什么惹那位生气,这这这再不阻止,会不会出人命啊……”
这时,酒吧看戏的人见许肆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反而越发凶狠,都开始慌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劝,反而都默契地后退,除了林落。
她担心,怕当真会出人命,连累到他。
“别,别打了,许肆,我没事。”林落摇摇晃晃地走到许肆面前,小声劝他。
许肆愣了一瞬,脸上的汗顺着下颚流下。
“我们走,好不好?我真的没事,你信我,你信我,我没一点事。”
林落着急,声音没有往常的冷意,软软糯糯的声调,显得很乖很温软,又带着着急的哭腔。
“许肆,我真的没事,你别打,别打他了,要是出事就糟了,你别打了好不好?”
许肆忽然勾唇,笑了起来,举起的拳头却没放下。
林落瞥见他的笑,终于松了口气,抬起手,用自己的小手包住他凶狠的拳头。
少女手心的绵软温热倏地传来,许肆一滞,被烫到一般,快速抽开自己的手,放开了那男的。
手心一空,林落微愣,许肆重新恢复了往常的张狂冷漠,他瞥了眼看热闹的人,顶着一头嚣张的金毛,哐当一声,一排桌椅倒地……
那些人被这声音吓到浑身发抖,不敢再看,立即装作没事人一样,散了去继续嗨。
那个被打的男人连滚打爬,逃了。
插曲过去,酒吧又恢复了震天的喧闹。
许肆在按掉的第十通来电后,终于接了电话:“临时出了点事,阿明,今晚的场次取消,挂了。”
挂掉电话后,他盯着面前发抖的林落,冷冷嗤了声:“被吓到了?”
林落摇了摇头。
“没有?”他讥笑一声,后忽然粗暴地拉着林落的手,走出了这间酒吧。
他拉着她穿过人群,进了一条昏暗的,无人的,逼仄的小巷。
林落走路都不稳,意识模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他按在了墙上。
这条巷子垃圾成堆,旁边还有觅食的野猫。
脏乱,黑暗,污秽,却安静,将外面的喧嚣都隔绝。
墙面粗糙,许肆的手掌贴在林落背后,如火滚烫。
林落心跳剧烈,男人凑到她耳边,滚沸的鼻息拂过她耳朵:“都他妈被吓哭了,还说没有啊。”
“你可真行啊,林落,”男人的热息在她脸上侵犯了一遍,却未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只指腹碾去她发红眼尾的水珠,低头看她眼里的一点泪光。
在这沉沉的黑暗里,少女的眼泪像是清晨的露珠,清澈又脆弱。
许肆盯着她的泪光,将她禁锢在逼仄的空间里,半嘲不嘲道,“约|炮,酗酒,买醉,你可真厉害,真看不出来……”
“我没有,许肆,我是喜欢你,和你不是约|炮。”林落反驳他的话,醉意未消,声音很飘,看他的眼神也很迷离。
她明显醉了,此时说出的话,可信度并不足。
“喜欢……”
许肆冷笑,拉开两人的距离,点起了烟。
他懒懒靠着墙壁,仰头吐了一口眼圈,冷白皮肤发着光,下颚线条瘦削分明,烟雾里的侧脸优越张扬。
即便是在脏乱黑暗的巷子里,他也透着少年的野性恣意,像是被画在油画里的芦苇地。
忧郁颓废,却又热烈张扬。
是她黑暗里的一簇野火。
隔着地上的水坑和垃圾,林落迷离又认真地看着他,不时弯起眸子,咧嘴笑。
样子是像极了喝得烂醉如泥的人。
平日的清冷全都没了,在傻乐。
醉的很深。
看来喝了很多酒。
许肆心里的无名火越发重了,太阳穴突突跳着。
真他妈有病。
谎话连篇还酗酒。
许肆眼尾朝上勾了勾,警告她:“既然是乖乖女,胆子这么小,没事就不要学人去酒吧买醉,也不要学人约,明白吗?”
“乖乖女”这三个字嘲讽意味十足,带着一种痞坏的讥笑。
林落脑子还是晕的,她锤了锤脑袋,交代事情的起因经过:“许肆,你误会我了,今天下午我本来是要去酒吧看你唱歌的,可是你们那间酒吧还没开门,我想喝酒,很想很想,就去了另外一间开门的酒吧,那酒吧装潢得很漂亮,一点都不像你们那间酒吧,可是那里的酒度数很高,我就多喝……多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