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在漆黑中抓上季暮的脖颈,抓住一道线绳,再往下摸,摸到块吊坠。昏昏欲睡之际,季暮伏在他身上说:“月亮,我一直把你戴在身上好不好?”
月亮不答。
他说:“你钻进玉里吧,我走哪儿带到哪儿,就不用怕哪天突然看不见你了。”
月亮喘着粗气,贴着季暮的胸口,把玉从凉攥到热,再从热攥到凉,捂到暖和,跟身上一个温度。不应声,不反驳。心道:从春入夏,再由夏入冬,往后怕是都得由着季暮胡来,听他说尽好话……
临睡前,季暮贴在他身上与他耳鬓厮磨,他才将将回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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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mm没写出来,认命了……………………
我发誓这本肯定有肉,,,,,至于在哪儿,番外见吧!!!!
第30章 闲话
端午在即,季家人无甚大事,又开始忙起其他。离端午还剩两天,姜淑龄就早早叫人找来马莲叶和粽叶,又让人泡了黄米和糯米,只待端午一到就能包起粽子。
端午一大早季闻言就早早起了床,看着姜淑龄叫来人一通忙活。
今年的端午热闹,姜淑龄的娘家人都住进后院,热闹得跟午时的太阳似的,想看不见都难,氛围堪比过年。
人逢喜事精神爽,季大少爷又赖起了床,一大早睡醒就躺在一旁看着月亮的睡颜发呆。
吃到肉的季少爷心情格外好,兴奋得跟傻逼似的,做梦都能笑醒。良久,月亮翻了个人身,蹙眉呢喃:“别走……别走……”
季少爷失笑,把人搂进怀里问:“谁别走?”
月亮又呢喃着回了一句:“爸……,爸你别走……”
季少爷“嘿”了一声,脸都黑了。
怎么一夜良宵过完,他辈份长了一节,成他爹了。
月亮没醒,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睡得不算踏实。这俩人昨晚爽完,没看到人的季闻言今早开始不爽,大清早一边喝茶一边问周愚:“季暮呢?又死哪儿去了?还赖床呢?”
周愚想点头,再看一眼时间,这会儿不过才八点,应该不能算赖床,就没接话。
姜淑龄看了他一眼,心想他可能是真闲,一大早就揪着儿子不放了。
不爽的除了季闻言,大概还有东小院的西屋。前院离着东小院有一段距离,前院那几个一边包粽子一边闲聊的人都听见了“嘭”的一声响。
最先被动静吓醒的是周望舒,俩人一块从炕上惊坐起,然后月亮不适地“嘶”了一声。
季暮把他摁回去躺下,温声哄着说:“先别起来,你再躺一会儿,我去看看。”
月亮果然听话的躺下不动,看着他穿上衣服出去,没两分钟回来犹豫地说:“那个,你屋子房顶塌了……”
房顶塌了换做往常可能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周望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起俩人昨晚干的事,突然钻进被子里闷着说:“……还不是你干了什么缺德事,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这话对着季暮的脸他是说不出来的,所以捂上被子,躲进被子下就算脸红别人也看不见。季少爷背了个锅,还不待他去调戏人,周愚的声音就火急火燎的在院里喊起来:“暮哥,你没事吧?”
随之而来的除了他,还有前院包粽子的姜家人。望舒蹭的撩开被子,也顾不得害羞脸红,慌乱地道:“完了……”只要他们一进屋,季暮和他都完了。
季少爷比他冷静得多,把衣服给他拿过去,再给他裹上被子淡定道:“没事,我去应付他们,你慢慢穿。”
两到三分钟,季家人哗啦啦全挤进了东小院,季暮不耐烦地开门道:“你们都干嘛呀,大清早的不就是塌了个房顶嘛,又没伤着人。”
季闻言去西屋看了一眼砖瓦,出来问季暮,“望舒呢?”
房顶塌了确实没辙,没伤着人最好不过,不过要是周家的小孩儿如果因此受了伤,那他就没法跟周裕沣交代了。季暮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装作无事发生地说:“我房间呢,昨晚他看书看得太晚了不小心在我书桌上睡着了,就在我屋里将就了一下。”
季闻言把书放回肚子里,一群人又淅淅沥沥回了前院。姜淑龄吓得白他,“我早说了让你赶紧找人来修一下家里的房子,这要是伤到人可怎么办。”
季闻言理亏,硬是没回嘴。
等人走后,季暮回去见人穿好了一半,摸了摸望舒的脑袋,“我去弄点热水过来给你洗脸。”
“不用,”望舒在他转身后说:“我自己来。”穿得十分慢,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身上不舒服。
季暮过去给他穿,轻手轻脚的问:“身上疼?”
望舒想摇头,最后低下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