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疯批奸臣黑化后他一心要杀我+番外(546)

蚩幽顿时松了口气,小跑回了屋子,哼哧哼哧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旧被子。

“阿允哥,这是之前宫里人留下的,你盖吧。”

夏允进了耳房,找了块火石点燃了灯火,随便打扫了一下,便将被子放下了。

“好了,你快回去吧。”

蚩幽眼睛有些红肿,在夜色下,水润润的可怜。

夏允叹了口气,去找了帕子,打湿,递给她敷。

“敷一会儿再睡。”

蚩幽很听话,敷了会儿眼,又跟他说了会儿话,便回去了。

她好长一段时间没在这儿住了,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借着月色打扫了番,这才舒心的躺下。

可她一闭上眼,就是那人冰冷无情的样子,睡得沉了,还会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一整夜,都是翻来覆去的。

翌日醒来的时候,夏允已经不在了,但是院子里,放好了水,桌子上还摆着吃食。

蚩幽感动的眼圈都有些红,阿允哥是阿兄之外对她最好的人了。

她吸了吸鼻子,忙去洗漱。

水竟然是温的。

她惊讶的环视了圈,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树丛下,有火堆烧过的痕迹,可能是没来得及处理,乱成一团。

她心情微微雀跃,她不是一个人啊。

最近几日,蚩幽一直住在曲台宫,也不怎么出去,夏允一得了空,就会来看她,还找来舆图给她瞧。

两人总是凑在一起商量出宫的法子。

近来,柳容若忙着陪秦云裳去寺庙拜佛,带她逛街,很少进宫,下了朝就走了。

两人的婚事也快到了,府里很忙,他不怎么来曲幽宫。

这日,得了空,他便往曲幽宫的方向来了,进了宫苑,他下意识的看了眼不远处的秋千,上面,没有人。

他微微眯眼,忽略掉了心底的戾气,往前殿的书房走去。

“爷。”

白泽守在门口,看到他,行礼。

柳容若驻足,又往后头的拱门瞥了一眼,没有熟悉的身影,他眉目冷淡了下来,收回目光,大步进了屋。

他走到书桌前,落座,翻着案桌上的卷宗,神色更冷淡了几分。

白泽自小跟着他,能察觉到他的不对,往旁边的软榻上看了眼,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你也着凉了?”

清冷的眸子直直的朝他看来。

白泽忙道,“没有。”

以往爷一来,阿妩就会兴冲冲的跑来,爷在这儿看折子的时候,阿妩就坐在旁边的软榻上玩,乍这么冷清下来,爷肯定也是不习惯。

“出去。”

“是。”

柳容若在书房待了好久。

白泽送茶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低垂着森冷的眸子,看着手里的卷宗,周遭的空气压抑低沉。

“爷,晌午了,吃点东西吧。”

柳容若没说话,眼睛盯着卷宗,一动不动。

白泽看着他的样子,好意提醒道,“爷,书拿反了。”

空气,骤然森冷了下来。

那双清冷如冰的眸子朝他睨了过来,带了几分凉薄的骇意。

白泽连忙低垂下了头,“属下失言。”

“她人呢?”

“啊--”

白泽惊诧,抬眸。

柳容若脸色不变,重复了一句。

白泽忙道,“应该还在曲台宫吧。”

闻言,柳容若捏着卷宗的手微顿,淡淡道,“为何去那儿了?”

“前几日,阿妩没回来,属下便去找了,见她去了曲台宫,便派人和您说了,您不知道吗?”

柳容若似乎想起了什么,眉眼低敛了下来。

是有人去找过他,他去了寺庙不在府里,便让人等忙完了事儿再说。

他冷冷抬眼,“这里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

“去找,把人带回来。”

白泽顿了顿,道,“秋竹之前去找过阿妩,她说她在那儿住的挺好的。”

“冷宫的苦头她是没有吃够吗?”

前面男人的声音阴沉了下来,觑过来的眼神更是冷的可怕。

白泽打小就跟着柳容若,太了解他的性子了,见他这副样子,立马道,“属下去把人请回来。”

“等等。”柳容若阻止道,“先把秋竹带过来。”

秋竹被召见的时候还以为犯了什么错,吓得瑟瑟发抖。

一进了屋,就腿软的跪在了地上。

“参--参见相爷。”

柳容若瞥眼,神色清冷。

白泽立马看向地上的秋竹,道,“你近来不是常去曲台宫吗?把你看到的,知道的,都说出来,胆敢隐瞒,死。”

秋竹一顿,匍匐着的身子微微发抖,嘴上事无巨细的开始说了起来。

她没敢把夏允常去看蚩幽的事儿说出来,毕竟也不知道这相爷到底是什么心思,只敢简单的提了一嘴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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