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只见光芒一闪,汉谟拉比冲了出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容见悦,说道:“你………你居然又抽出了一个坦克?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打算以后将我雪藏?”
容见悦:“………”
容见悦安抚着汉谟拉比,说道:“不是,主要是想有人替你换换,让你也休息一下嘛,你看,多米尼加不也是这样………”
汉谟拉比冷哼一声,说道:“我跟多米尼加不一样,多米尼加巴不得你一辈子都不要召唤他。”
声音落下,他看向梵净山,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他凭什么能够替换我?论回血,我有水蘑稻;论防御,我有龙龟甲………”
梵净山神色没有丝毫波澜,说道:“贫僧不会回血,也没有防御技,但擅长以理服人。通过循循善诱,说服敌人放下屠刀、不再进攻,防患于未然,从源头解决问题,岂不更好?”
汉谟拉比冷笑,说道:“只有蠢货,才会听从你的蛊惑,如果对方屏蔽听觉,不听你的狺狺狂吠,你还有何用?”
汉谟拉比话尚未说完,却见梵净山手中的锡杖霍然抬起。
嗤拉——!
只见光芒一闪,那禅杖的形状骤然变化,化为一挺巨大的加特林机关枪,六个漆黑的枪口,隐隐闪烁着火花,无情地对着汉谟拉比的胸膛。
梵净山手持加特林,一脸儒雅随和,声音温润地说道:“现在,施主明白了吗?”
汉谟拉比:“……”
汉谟拉比眼睛瞪大,颤颤巍巍地低下头,看着那六个漆黑的枪口,浑身汗毛在此刻都竖了起来。
他毫不怀疑,当这挺机关枪发射时,怕是瞬息之间,便能将他打成筛子。
虽说挨打可以积攒怒气,从而觉醒技能【窃国】,但半决赛上,他是靠着【水蘑稻】和阿瑶的回血,将自己不断奶回来,方能让自己有资格不断积攒怒气。
如果没有回血的话,打掉他一条命,怕是也只能积攒两颗怒气星辰。
所以,现在的他,慌得一批。
气氛骤然变得凝固起来,汉谟拉比有些尴尬,他声音有些发抖,说道:“你………你不是说你是以理服人吗?”
梵净山一脸认真地说道:“贫僧的理,指的是物理。”
汉谟拉比头皮发麻,瑟瑟发抖,说道:“沙………沙玛村妇,有………有人欺负我!”
说完,他冷笑一声,说道:“欺负我一个坦克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干我的兄弟!你等着,我兄弟沙玛依拉什可厉害了,一把火烧得你灰飞烟灭!等死吧你………”
就在此刻,沙玛依拉什的声音响起:“汉谟拉比老贼莫慌,你爹沙玛依拉什来也!”
下一瞬,只见光芒闪烁,羽扇纶巾的沙玛依拉什风度翩翩地出现在了小楼之中。
沙玛依拉什盯着梵净山,神色睥睨,说道:“来者何人,竟敢在此嘤嘤狂吠?!”
他一手扇着扇子,一手负在身后。
负在身后的那只手,灵力涌动,一颗火球缓缓凝聚成型。
然而,正当沙玛依拉什准备给梵净山来点教训时,忽然,他余光微瞥,看到了梵净山左肩上,那个金光璀璨的传说标志………
“传……传说级别……”
沙玛依拉什咽了口口水,笑容略显苦涩,仿佛日了马蜂窝,这谁顶得住啊?!
梵净山看向沙玛依拉什,脸上充斥着疑惑之色,说道:“阿弥托佛,施主掌心搓起火球,意欲何为?”
沙玛依拉什心中一颤,当即干笑一声,说道:“没,没事,就是天太冷了,我搓个火球烤烤手。”
神念一动,手上的火球,缓缓消失。
汉谟拉比说道:“………沙玛依拉什,就这?”
沙玛依拉什有些尴尬,他眼神闪烁,打又打不过,但总不能在汉谟拉比面前落下面子。
于是他决定曲线救国,打不过,还说不过嘛………
沙玛依拉什神念一动,通过意识与容见悦沟通,说道:“这是何人?啥背景啊?”
容见悦说道:“他名梵净山,一个和尚,骑着白龙马环游世界,带着三个宠物……”
寥寥数语,便将梵净山环游世界之事概括了一下。
沙玛依拉什心中略微思忖,计上心来,说道:“敢问这可是从堕落卡池东土而来的梵净山?”
梵净山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贫僧。”
沙玛依拉什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你不是应该骑着白龙马吗,你的马呢?你马怎么没了?!”
梵净山叹了口气,说道:“说来也与你有关,当年我路过一地,人困马乏,恰好遇到你爹昔日熬夜种的枇杷树,已亭亭如盖,硕果累累。我家白龙马一时没忍住,吃了太多枇杷,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