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妻子的□□被送到自己手上,即使是合成的也不行。他勉强才控制脾气没在她面前爆发,他去看守所提钟飞时,差点没把他掐死。
他必须理智且沉着地站出来保护她。不能默不作声,如此会落入对方掣肘,一旦它成了弱点,那便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于是,他有魄力的先发制人,直接亮出对方的底牌,告诉对方:我不在乎!一旦你敢玩,我倾家荡产来陪你!
除非对方真有能力能跟关氏玉石俱焚,否则,绝不敢妄动。
结束记者会,两人相偕离开会场,当中交握的手始终不曾放开过。
搭乘专属电梯上楼,进到他的办公室,楚心悦立即将手抽离,关厉东原本从容自信的笑容,自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看看你的伤口……”昨天他在发泄怒气时失去节制,指关节有擦伤。
“别怕,万事有我。”他紧绷的身躯无形放松,见她眸心一黯,“你还在生气?”
“没有!我没有!”她惊喊,急忙保证,“信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见她激动到语无伦次,他的心陡然像被鞭打般抽痛,他最怕的就是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他昨天就想明白了,只要彼此还相爱,她没受伤,他还愿意原谅这个世界,原谅命运带给他的不公。
“我信!你别激动。”
他的话并没安抚到她,楚心悦反而更激动地拿着手机给他看,“我把那天的衣服交给警察了,请他们帮我鉴定有没有受到侵害。”
看到关厉东眼里的心疼,楚心悦的心从地狱深处回归。
“你看你看!”她扒着他胳膊,将手机举到他眼前,“结果显示没有啊!”
“我最怕的是你有心理障碍,怕你会离开我。”他收紧了手臂的力道,似乎打算一辈子不肯放开她似的,“小兔,我到底怎样做才能不让你受到伤害?让你留在我身边,一辈子都不离开呢?”
他低沉的嗓音像紧箍咒般,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上,紧紧地箍住她,让她的心也跟着疼起来了。
忽地,她耳畔听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只是轻轻地喟叹,却让她感觉好苦涩沉重。她疑惑地回眸瞅他,挂在他脸上痛苦的自责表情,让她看得好心疼。
迷蒙的泪雾不期然地浮上她的眼眶,她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深爱她,自己却从来没有正式给过他回应。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刀割般疼痛。
“关厉东,我爱你,只爱你。”
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掉下来。
“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
爱就像是地球绕着太阳公转与自转,就像呼吸般简单而且自然。
他最担心的问题解决了,他要开始跟这场舆论的幕后推手做清算了。
近夏,清晨的微风依旧带着一丝丝寒意,东方的天边已经出现一抹红晕,天色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明亮,窗外传来清脆的鸟叫声,这悦耳的噪音把原本沉在睡梦中的楚心悦给扰醒。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男人壮阔的胸膛,肌理分明,随着沉稳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
这时,她挪了一下,感觉到腰间有一种束缚感,才发现这男人在睡梦中还是把她搂得紧紧的。
呵,真是霸道。
她望着他熟睡的侧脸,刻画分明的五官因入睡而显得放松,但还是一样好看,肩头那道五公分的疤痕颜色已经变得很浅,只有在他情绪激动时,颜色才会转为深红。
但大多数时候只有她能看见,因为他情绪激动的时候包括了与她亲密,他总是激狂地索求着她,他炽热的目光总令她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在战栗。
昨晚他异常.持.久,自己应该是晕过去了,后面的事一点不记得了。
这时,感觉到怀里娇人儿在轻举妄动,关厉东也醒了,他收紧了微微被她挣开的臂弯,低头亲吻了下她白净的额心。
“醒那么早?”
“浑身酸疼,想睡也睡不着了。”她娇气地昂起小巧的下颌,以埋怨的眼光瞅着他含笑的双眸。
“既然睡不着,那我过会儿带你去听听关家的丑闻。”
楚心悦:“???”
好家伙,一大早就这么劲爆!
医院,关克明的病房。
关厉东迅速扫了眼程蓉,心里大致有底,关克明知情。
他牵着楚心悦落坐。
“关中睿的死,就是你俩的报应。”
一听到关中睿这三个字,程蓉的泪就下来了,关克明更是怒视呵斥,“他可是你哥哥!”
楚心悦倒是第一次听说关厉东还有哥哥?包括关中睿这个名字也是第一次听,以前也从来没听关家其他人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