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给塔季扬娜提供了向导的自我训练方法，还有相关的，强化精神游丝强度和精神场韧性而不是让它们变得更加温顺，更加能被哨兵的精神领域接受的药物。
这绝对不会是亚利桑德罗六世会给他的向导孩子的。
塔季扬娜只能猜测这是来自三皇姐的照顾或者……只是胡安娜·阿丽西耶夫娜看不过皇室再出现一个命运更悲惨的她自己。
随便什么，反正现在她还能看看某个人的精神印记是什么模样。
塔季扬娜现在不敢期待更多了。
堪察加棕熊在哨兵辉煌端丽的精神领域里对着那美丽璀璨却也和囚笼一般无二的建筑挣扎攻击。
但是它现在还不够强壮。
所以不管如何挣扎，巨大的，皮毛带着优雅紫色调的棕熊现在还无法挣脱这层层叠叠圈圈套套用金子珠宝铸造出来的华丽囚牢。
可现在不代表永恒。
小公主在心里一遍遍描画那个跳跃一样可爱的普蓝色十六分音符，在脸上露出了几分真切的笑意。
暂时应皇后陛下的要求来照看这位小姑娘的“值得信任的人”看着和未来的皇后陛下现在一般娇小，刚进入发育期的小公主，沉默地注视了一会儿之后，转开了眼睛。
赫尔穆特·冯·毛奇没有做出任何暗示，更没有向任何人表达任何事。
甚至就连塔季扬娜公主所认为的，他提供了药物和训练方法……
毛奇不是负责这些事情的人，他也不在这条线上。
他只是对一切都保持了高素质的沉默。
对胡安娜·阿丽西耶夫娜·谢斯托娃之外的所有人。
包括他的“同行”们，和他名义上真正的主人。
当然，他名义上真正的主人倒是不大在乎这些事情。亚利桑德罗六世一直怀抱着“Якорольмира”的强大自信，觉得既然白塔和帝国情报与特殊使命局是皇帝组建的，那么就应该永远遵从每一位皇帝。
就像是亚利桑德罗六世此刻，正在听取马丁·路德关于圣所加入了针对新能源或者说老能源VOS钴石的新处理方法后短时间内的报告——而他当然不会再找另一份报告与这一份对比——他当然不会觉得马丁·路德是有胆量欺骗他的那个人。
这只是个向导而已。
他怎么有胆量去欺骗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
马丁·路德也非常了解现在这位皇帝陛下。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有匹配信心的能力，但是性格上的致命缺陷……反正大家一致保留着这个秘密——用得太多了被主人自己发现了怎么办？
总要珍惜使用这种不需要别人帮忙打开的后门的。
所以他现在也只是老老实实地做出一份关于向导的汇报。
亚利桑德罗六世不太高兴，但是皇帝理解这份汇报的糟糕缘由，所以他也能宽容地对待马丁·路德。
——是啊，谁能想到居然有需要那些没有智力也没有能力的小鸟儿要做一份“男人的工作”的时候呢？
皇帝敲了敲王座的扶手，不太开心。
但也正因如此，皇帝对于向导们的强烈抗拒和学习缓慢反而抱着一种包容的心态。
聪明人都不会对宠物拒绝学习有什么不满，毕竟它们是用来欣赏玩弄的，而不是用来学习高等数学给自己的孩子补习的。
——但是现在也要考虑VOS钴石的开发事宜……
身材高大匀称，穿着神父袍服的向导在皇帝的座下垂着头。
他等待着皇帝接下来必然到来的训斥，以及正向着这间议事厅靠近的人。
那是在马丁的精神感知中灼灼生辉的一点。
用骄傲燃烧着的火焰。
火焰的主人当然是伊凡琴科亲王。
当然，不管是为了显示自己对于白塔的掌控，还是和儿子讨论如何把VOS钴石这份资源利用得更好，都会是这对父子一会儿议论的主题。
只是谁都看不见。
向导在阴影里，缓慢勾出了一点温柔的笑容。
——快点决定吧。
——只有你们决定砍掉那棵杏树的时候，她才会决定要提前毁灭你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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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奇——赫尔穆特·卡尔·贝恩哈特·冯·毛奇。
起了这个名字后老觉得他会和伊利亚打起来。
马丁算得很准，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查出来胡安娜是留共的头子。
他想当皇帝，牌局打得很好，问题是胡安娜的计划是要掀桌子。
（耸肩）
这章就是单纯的众人一天了……（捂脸）这两周连着遇到那种超小概率的超糟糕事件，这周更是被卷进超级大事（我们要请诺贝尔获得者来作报告！！！）里抽不出身，抱歉心思不在写作上，等麻烦都解决了我会看看能不能修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