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事儿,秦家才逼着半吊子的自己最近要办好个人画展。
说是办画展, 无非就是把自己这个商品包装的更好看一下,好能卖个更好的价钱。
秦柚姗不是不知道这些,但她别无选择,只能乖乖配合家里的安排,放弃靳逸琛,去选更大的船。
但是,一想到她现在受的这些侮辱和委屈,都是因为那个叫岑声声的女人,秦柚姗就疯狂地想要报复。
所以,即便明天就要办画展,她也忍不住要出这口气。
托了人找的这么三个穷凶极恶的人,只要给钱就能帮她办事,唯一的要求就是即便暴露了也不要供出自己就行。
她只是要他们三个将岑声声绑了折磨一顿,关到废弃的工厂之类的吓吓她,这么关她个一天半天的,到时候就算警察找到她,那有些事,她就算有口,也不一定说的清楚。
她就不相信了,那样的岑声声,周时慕还会愿意要她?
为了心里舒坦,秦柚姗甚至提前在预备了关着岑声声的废工厂里等着人来,她一定要亲眼见到岑声声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看看她以后还怎么敢抢她的男人。
陆宴周和周时慕一前一后出了警局,上了车,前排副驾驶上的人立刻转头汇报当下的情况。
“三哥,陆哥,人我们已经找到了,正盯着呢,就在城北的那个早倒闭了的印刷厂,人还在车里坐着,估计还在等着他们去接头。”
“是直接将人送过来给张队他们,还是?”
周时慕冷冷笑了笑,“急什么,她不是等着人去接头么?那就让人去接头,先带她进去欣赏欣赏环境,适应适应也好以后进去了习惯。”
前面的人应声点头,随即转了个身拨了个电话出去。
周时慕仰头靠在椅背上,抬手拧了拧眉心,抿唇不再说话。
陆宴周侧过头看了眼,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先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周时慕哂笑了声,“去瞧瞧乐子更有用。”
往城北去的车速极快,夜里车流少,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废弃的印刷厂。
周时慕和陆宴周先后下了车,立刻有人迎上来,说是已经将人绑了扔进去了,嘴里塞了东西还止不住嚎。
周时慕掀起眼皮凉凉了看了眼,“那就多塞点。”
踩着细密的碎石和半高的杂草往里面去,顶着房梁上微弱的黄光,周时慕缓步走到地上跪着的女人面前,眼上扎了黑色的布条,嘴里同样也塞着布团。
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秦柚姗哆嗦地爬着往后退。
被人拿着绳子抽过的两手全是红痕,大面积破皮,她止不住地两手合掌跪趴在地上,说不出话,只能以这样求饶的姿态表达恐惧的情绪。
周时慕侧头看了眼边上站着的人,对方会意,弯腰扯过秦柚姗的后颈将人半拎起来,抽了她嘴里塞的东西后又将人重重摔到地上。
终于得了自由,秦柚姗抖着声开了口,“求求、求求您放了我,我知道错了。”
周时慕哼笑了声,却没开口。
秦柚姗哪怕什么都看不到,此刻也清楚地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可她完全不敢开口说出他的身份,哪怕一个音节都不敢,她完全相信,只要她先开了这个口子,他甚至可能直接在这里将自己灭口。
她早就知道的,这个魔鬼一样的人,他什么都敢做。
但秦柚姗从没有想过,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做。
“不用怕。”周时慕出口的声音冷到了极点,带着魔鬼从地狱裹挟而来的寒气,却好像是一副安慰的语气,“不过一晚上而已,忍忍就过去了,明天就好了。我保证,明天他们会找到你的。”
周时慕并不介意她是否能听出自己的声音,哪怕她的背后是秦家,但是过了明天之后,她也会成为秦家的一颗废棋子。
而没有利用价值的废棋子,是没有营救的意义的。
……
秦柚姗办个人画展这个事儿早预热了很久。
都传秦家那位刚从苏黎世回来的女儿,师从享誉全球的知名大师后终于学成归来,要在京北办一场声势浩大的个人画展。
秦家花了大功夫,在各大线上线下的平台都做了宣传,名义上是秦柚姗的此次个人画展造势,当然本质上还是打造个拿的出手的女儿,好为秦柚姗物色一个能够给秦家带来助力的婆家。
原本靳家是个不错的联姻选择,秦家之前也是放任秦柚姗和靳逸琛两人接触的,但是传出那些个荒唐流言后,靳家也不完全是秦家唯一的选择,趁着这个机会若是能接触到其他的,当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