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夏淮枝别提多舒服了,甚至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来。好巧不巧,哼的还是那首《今天你要嫁给我》。
傅凛不偏不倚地目视前方,根本不敢低头。没办法,一低头就会看到某些丰满的东西,他最受不了这个了。
“学长。”
“嗯?”
“我最近不是压力很大嘛,然后我一直都有个小毛病。”
她回过头凑到傅凛耳边,小声说:“每次压力过大,我就这里就会疼,需要揉揉才能好。”
傅凛的喉结微微滚动,“真的疼?”
“嗯,”她把傅凛的手拉过来,“帮我揉揉嘛。”
“先关灯。”
夏淮枝赶紧阻止,“别关灯……我想看着你的手。”
她馋他的手很久了。
他的手指直而修长,抓握的时候看起来很有力。皮肤是冷白色,手心大部分时候也是微凉的,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关上灯的话,她就看不见他的手了,乐趣至少减一半。
“好,那就不关灯。”
傅凛最终还是妥协了,摸索着解开她背后的衣扣,把这件衣服好好地放在一旁的枕头上。
随后,他闭上自己的眼睛,缓缓伸手覆上去。
掩耳盗铃也比直接看到要好。
夏淮枝和他不一样,她就是想要看着。他现在明显放不开,力度比之前捏肩膀的时候小多了,一点都不刺激。
“再用力点嘛,难道不软不好捏吗?”
傅凛于是加大了力度,手背上的骨节凸起又隐去,随动作发生着变化。银色腕表时不时从黑色的袖口里露出来,上面再一次显示出心动过速的警告,明晃晃地昭示着他现下的状态。
夏淮枝盯着那一节袖口,越发确定她之前的决定是正确的。干这种事就该人对方把衣服穿好,穿得越正经越好。
“学长,你的手好好看哦。”
“别看。”
“可是我喜欢看……”
“那就别说。”
“好吧好吧。”夏淮枝瘪了瘪嘴,往后靠到傅凛身上。她现在舒坦得不行,全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她贴了抑制贴,但现在好像有点控制不住了,信息素味还是溢了出来。
傅凛感到不妙,停下动作问她,“现在还疼吗?”
“这里不疼了,可是有别的地方疼……”
“哪里?”
夏淮枝把他的左手往下一拉,委屈地说:“这里疼了好久了,帮帮我呗。”
“不。”傅凛猛地缩回手。
“你不是答应要给我放松吗?”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个是最放松的,很解压。你也知道的,我最近好可怜,天天学十几个小时……”
“好,”傅凛又把手还了回来,“你不要看。”
现在她急切得很,哪还管得了看不看之类的,先哄着人答应才是正事。
“嗯,我不看。”
她闭上眼睛,发现这样又有另一种奇特的感觉。傅凛技艺生疏,还没她自己做得好,但能让她收获更多的快乐。
被人服务的感觉就是爽!
但人的胃口总是会被越养越大的,得寸进尺是人之常情。她贪得无厌地戳了戳傅凛的右手,提醒他上面这里也要继续。
果不其然,她听见傅凛小声地骂了句:“难伺候。”
“又凶我!”
其实一点也不凶,她就是想闹,反正有人愿意惯着她。
本来她还控制着自己不要出声,现在她完全放开了,一有点感觉就开始小声哼哼,发出听起来就很不单纯的声音。
傅凛忍无可忍,“安静点。”
“你这就嫌我烦了?”
“嗯,烦死了。”
“可是……”她回过头问,“谁的信息素那么香啊,薄荷味的,反正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野男人的吗?”
她现在满脑袋坏心思,“真的好喜欢,一闻到就想和这个野男人三天三夜的那种喜欢。”
“我们分手吧,我去找这个薄荷味野男人……”
“夏淮枝!”
傅凛恼羞成怒,动作一阵疾风骤雨,加快了她结束的速度。完事之后,他擦了擦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拔手无情,妥妥的大渣男。
夏淮枝心里有些不悦。从分化到现在,她还是头一回这么快,好丢脸。而且那人把她弄得脏兮兮就不管了,她现在身上还……
她用纸巾草草地擦了擦,准备就这样走到浴室去。结果脚还没下地,她便看见傅凛端着水盆走了过来。
他还是那副没眼看的表情,擦拭的动作却又温柔无比,让她感觉痒痒的。她就喜欢这种既然说要服务就贯彻到底的,不愧是她的好老婆。
她努力凹出深情的表情,直勾勾地看向他,“傅凛,我突然觉得野男人不香了,还是你好。果然那些野草都比不上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