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易看了一眼乐清,还是不能让乐清饿肚子,随后他又跟后厨说随便开个价。
但是后厨直接来了个一百万。
夏易爽快答应。
这可把后厨吓得不轻,他做好饭后就叫人送上来,然后他连钱都不敢要。
夏易当时说也不差这一两百万,后厨发现是自己惹不起的人,随后连连道歉,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差点没下跪磕头。
夏易也没多想,叫助理查了下后厨的身份,给后厨的卡打了钱。
乐清吃饱后,夏易开玩笑说:“怎么样?这顿饭可不便宜。”
当时乐清只是哼笑一声,并没有理会,而他在私底下却已经开始偷偷联系夏易助理了。
夏易完全不知情,当他问助理这怎么回事的时候,刚开始助理还扭扭捏捏,磕磕巴巴,试图辩解着。
但他可不是傻子,他刨根问底,无下限地追问,但助理嘴还严,一直都没有说。
最后还是靠工资威胁,助理犹豫再三,并且说夏易要是想把他开了,让他一定帮自己。
乐清答应了。
随后助理就把夏易打一百万给后厨的事情给说了出去。
乐清得知后,血压顿时飙升,火冒三丈,他看向旁边还在笑眯眯看着书的夏易,现在他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乐清压着火气问。
现在他的思想是,在外国不敢跟夏易闹,再出个矛盾夏易可能就把他关国外了,他一个人又不会英语,肯定是回不了的,所以现在能忍则忍,整不好还要去百般讨好。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夏易把书放回桌子,“你说个时间,到时候我安排一下。”
乐清黑脸问:“回个国还需要安排?”
“那当然。”夏易说,“你说个时间吧。”
“明天。”乐清说。
“明天?”夏易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嘶”了几声,“恐怕不行。”
“为什么?”乐清白了他一眼。
“因为我还没玩够啊。”夏易嘴角的笑意过于明显。
“我管你。”乐清说,“我明天要回国,你安排好也要回,安排不好也要回,我玩够了,不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了。”
“不行就是不行。”夏易委屈巴巴,“需要办理很多手续的,宝宝,再玩几天好不好?嗯?”
“我觉得我会抑郁的。”乐清苦着脸。
“不怕。”夏易向旁边挪了挪。
乐清眼神古怪,他有些听不懂夏易所谓的“不怕”指的是什么。
虽然疑惑,但他并没有去多问,因为刚才那件事在他心理还汹涌着,久久不能平息。
眼不见心不烦,他干笑了两声,随便打了个哈欠,躺下床,说:“好困,我先睡了,你别看他晚。”
“这么早?”夏易也跟着躺了下去,“那我也睡了。”
两人相对而抱,在夜色里亲热着,紧紧搂着对方,对方的每一次心跳仿佛都跳进了心里。
乐清听到夏易均匀的呼吸声,他摸了摸自己后背的汗,有些受不了了,压着声音问了句:“你睡了吗?”
没有回应,他小心谨慎的拿开夏易环他腰的手,拿纸擦干汗水,一个人走到窗户前茫然呆愣地看着夜空。
看着茫茫夜色,久久不能回过神。
在安静的夜晚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那声音就似一群疯狂地牛同一时间大喊,入耳让人忍不住狠狠颤了一下。
乐清茫然地往下看,只见在漆黑一片的地面上,不知怎时多了一群模糊的黑色人影,但带头的影子却是一身红。
慢慢的,周围开始掀起阵阵白雾,很奇怪,雾越浓,乐清看着地面的人影就越清晰。
没一会儿他就可以完全看清楚地面所谓的“人”影,看清楚后,他不禁愣在了原地。
只见,带头的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女人的肩上还飘着两条白色披帛,头发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几乎到了脚根,但最为亮眼的却是身后的一群“人”——
在女人身后的两侧,左右各站一个,两人都手拿着像似牛角的乐器,仰着脖子,一直在吹个不停。
乐清甩了甩头,在仔细地看了一下,确定了他们手里拿着的正是唇振气鸣乐器,乐器中心还系着一条红色飘带。
乐器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尖,相隔甚远,但乐清还是感觉耳朵要炸开了,但那乐器吹出来好像并不是单纯的牛叫声。
好像在“说”:“欢迎娘娘回家!欢迎娘娘回家——”
再身后就是一群不会走路的“人”,但怎么看到不像人,因为手僵硬地抬着,如同僵尸一般跳着,脸上也苍白无比,嘴巴暴凸,里面像似有什么东西在挤着,再或者说里面是是僵尸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