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夏易冷笑了一声,手腕稍微用了一下力,再快速的坐了起来,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就把对方摁在了身下,单手抓住对方两只手腕,大腿微微侧了一下,把对方的双腿压制住。
乐清身体完全动不了,手脚都被夏易牢牢锁住,他脸色大变,怔愣几秒后,很快又反应了过来,于是急切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夏易傲然睥睨地看着对方,他扯着嗓子说:“错哪了?”
什么啊?乐清心想,我分明就没错。
他偏过头,不再理会对方。
夏易捏着对方的下巴,强迫对方与其对视,他高大的身躯把对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侵占的气息骤然逼近,他看眼前这个人习惯性垂下眼帘,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柔柔地说:“我看一下。”
乐清被吓了一跳,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娇羞地说:“不要。”
“我就看一下。”夏易把他放开,戏笑着说,“来,张开腿,我看看。”
“你死。”乐清气的牙关都在打颤。
乐清说完迅速的转了一下身,就爬到另外一头,这次夏易并没有摁住他,而是愣愣地看着。
乐清跑进卫生间,在里面简单清理了一下,打开门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被打开了,他走了出去。
沙发上的人听到动静便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走了过来。
乐清接过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原本已经干涩的喉咙瞬间变的湿润,没两下子他就喝光了。
“还要吗?”夏易抢过杯子。
“不用了。”乐清说完就向着房间走去。
他走到床前一头倒了下去,睡意越来越强,再他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可能是条件反射,他几乎是一瞬就清醒了过来。
但他很快又缓过神,懒洋洋地呻.吟一声,又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他听到了夏易粗重的呼吸声,对方帮他弄了下睡姿,盖好被子,在钻进被窝,抱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人被敲门声吵醒。
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夏易醒了却没去开门,乐清无奈只能自己去,他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屏幕上显示上午6:30——
乐清翻了个白眼,不爽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前台人员推着推车站在门口,看到他礼貌地笑了一下,她说:“Hello, this is our hotel for you.”(您好,这是我们酒店为你们的服务。)
乐清没听懂,两人大眼瞪小眼,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
两人愣愣地看了许久,前台人员眨了眨眼,表示疑惑。
乐清不好意思地抓了把头发,他失笑一声,随后呆呆的摆了摆手,就向着房间走去,走进房间,发现夏易并没有在床上。
“夏易?”乐清叫了声。
“在。”卫生间里传出回应。
乐清走了进去,语气中带有些许抱怨,他说:“她说的我听不懂,你出去跟她说一下。”
夏易擦干脸,看了他一眼,他“好”了一声,从旁边走了出去。
乐清也有模有样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夏易哼地一声笑了出来,路边的时候还不忘逗逗他,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随后“嘿嘿”两声跑了出去。
前台人员等的花都谢了,但出于职业素养,她依然是一副微笑脸,双手礼貌的放在腹部,脸上的微笑过于标准。
夏易看了一眼情况,他抱歉地说:“I'm sorry. Just put the breakfast on the table.”(不好意思啊,早餐放桌子上就行了。)
前台人员笑了笑,她说:“Ok, no problem.”(好的,没问题。)
两人给前台人员让了一个位置,她微笑地点了下头,推着推车走了进去。
她把早餐摆好后,礼貌一笑,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了把门带上。
乐清去卫生间洗完漱,坐到桌子前拿起三明治吃了一口,他嘟囔道:“这酒店服务真好,还有叫.床服务。”
夏易笑了笑,“我以后也可以天天叫你啊。”
“别。”乐清白了他一眼,又问:“等一下要去哪?”
“去……”夏易欲言又止,他勾着嘴角,很得意地笑着,显然是在逗他。
乐清也不惯着他,现在他脸上写着“无所谓”三个大字,“爱说不说”的一个态度——
“你猜啊。”夏易笑笑。
乐清板着脸,不悦地说:“我不!”
夏易笑笑不说话。
两人吃完早餐,乐清就迫不及待的催着夏易,让对方快点带他去玩。
但夏易着几天总是换着花样逗他,就想看他急,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到底去不去?”乐清没耐心了。
“去。”夏易看着他,“但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