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知道。”夏易把脸埋进对方的胸口上,“反正你要哄哄我。”
“好!”
夏易听到“好”这个字,眼前一亮,他本以为能听到对方的柔言细语,但是对方只甩给他三个字,“哄哄你。”
夏易:“???”梅开二度?
他用力挠着对方的腰,乐清被挠的有些痒,他扭动着腰,嘴角抽动,脸颊两侧鼓了起来,显然是在憋笑。
夏易才不管这么多,他继续不依不挠地挠着对方,乐清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竭力的反抗着,但都无济于事,难受的同时还带来了一种快感。
夏易突然停了下来,垂着后颈,眼神温柔,他的喉结上下鼓动几下。
乐清笑的呲牙咧嘴的脸一瞬间变的严肃了起来。
夏易对外人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以前工作的时候问过同事,他们认识的夏易是自大、高傲,目空一切的。
但夏易再他面前则截然不同,他认识的夏易是爱撒娇,温柔,贴心的。
他以前时常为夏易打抱不平,因为他觉得别人就是不了解,但这些只是安慰自我罢了,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做,都无法从别人身上抹除那个自大,高傲,目空一切的夏易!
“想什么呢?”夏易垂下眼帘,手伸进他的衣服,胡乱地摸了起来。
“夏易。”
“我在。”说完他已经含住了对方微微凸起的喉结上。
“夏易。”乐清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含糊不清地说,“你疯了?这是办公室。”
他下意识地看向玻璃窗,隔离雾没有开,不过还好,外面的人都在埋头工作,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他把夏易往外扯,但对方就是不肯放开,一个一个吻落在他脖子处。
他呼吸粗重了起来,紧张地音都变了调,“夏易,你放开先,很多人看着。”
“我管他们呢?!爱看随便看。”
“你疯了?”
他眼眶湿润,脖子湿.漉一片,夏易亲.吻地越发凶猛,他瘫软在对方怀里。
“好难受啊……”夏易语气中带上了些委屈和恳求。
他一下子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了,前前后后他已经拒绝了夏易多次,对方的确都听自己的,但这次要强来?
夏易肯定是不可能强迫他的。
可能是憋的太久真的坏了吧……
乐清抿唇一瞬,眸光微微下垂,最后道:“那你快点啊。”
*
两人在办公室做完后,夏易抱着他,懒洋洋地说:“要怪就怪你过分可爱,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忍不住!”
乐清:“…………………………”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很沉很闷地应了声:“嗯。”
“别生气了。”夏易捏着他脸颊。
乐清声音低沉:“没生气。”
两人很快就被空调吹的冷了起来,他跑到卫生间,清理了一下。
因为卫生间的门都是关着的,空调的冷风吹不进去,所以里面很热,当他走出来的时候,被冷风一吹,他头脑发晕,眼前发黑,视线越来越模糊,浑身无力,他扶着门侧,但还是倒了下去。
……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头顶的天花板被月光照的白昼。
他偏过头,夏易就坐在床头,手撑着桌子正昏昏欲睡。
对方的侧脸被洁白的月光照的出现了光晕,呼吸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好累了,周围好安静,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慌乱。
医院,又是医院,第一次有人跳楼,第二次做了个细思极恐的噩梦,第三次医院上了新闻。
那这一次呢?会是什么?
他好像已经不期待能平安了。
每一次都把他的精神折磨的遍体鳞伤,但身体却平安无事。他希望被刀砍也不想要这种精神上的摧残。
真的太难受了——
他渐渐有了睡意,正当他要睡过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变的暗沉了起来,就像有什么东西正慢慢把月亮吞没。
一股阴影把整间病房笼罩起来,那东西被月光印在了墙壁上。
乐清再次偏过头,病房的窗户是落地窗,他能清晰地看到空中正飘着一只雪白的幽灵。
这只幽灵很大,被呼啸的夜风吹的摇摇晃晃,那庞然大物把月亮遮了起来。
这只幽灵与他上次看到的不一样,眼前这只是有眼眸的,而且是赤红,仔细看眼睛还有鲜艳的血液滴落,如同下雨般。
又是风筝吗?他拼命地寻找那根渺小的白绳,但眼前的场景告诉他、并不是——
正当他想要把夏易叫醒的时候,突然一只庞大的触手向他挥来,窗户玻璃“砰”的一声碎了一地,不断有触手向他挥来。
头顶一只尖锐无比的触手向他毫不留情地插了下去,他一个转身躲过了,身体失去重心点,狠狠地砸下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