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对该医院进行了封禁,也已经对医院进行了全面搜索。』
乐清手里的苹果掉落在地板上,刚才那些信息让他有点吃不消,就一个下午的时间,居然闹出了这么多消息。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今天没有穿白色衣服呢?!
但他在电梯看那个男人是有力无气的,怎么这么猛,是不是这家医院本身就有问题?
他只觉得奇怪,电梯维修,但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进到电梯,而且他们进去后为什么会超载?在电梯里男人的菜刀就已经带有血了,为什么医院没有半点动静,男人为什么会在电梯凭空消失?而且这间医院不是很严吗?男人为什么会被放进来?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从开始到现在这件事就像是一个谜题。
现在不会就是在空间里吧?
这个想法给他吓了一跳,对着手臂就是一口,感到疼痛让他安心了不少,虽然咬的不算很用力,但还是在手臂留下了两排牙印。
夏易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脖子上挂着毛巾,半湿的头发紧贴额头,他拿毛巾擦了擦,“到你了。”
乐清拿着睡衣走上前,扯了下他的浴巾,“你拿了睡衣进去,然后裹着浴巾出来?”
“我……”夏易拉下脸,“我乐意。”
“让开。”乐清蛮横的推了他一把。
浴室里充满了生姜味的洗发水,很难闻,但他也并不排斥。
乐清刚脱光衣服就听见对方说,“你那苹果还要不要了。”
他费力的喊道:“不要了。”
“什么?”
他咬紧牙,不耐烦地再次喊道:“不要了。”
对方比他还要大声的回应,“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他有些不耐烦了,“听不清就去死。”
下一秒,夏易的声音是从他身后传来的,“你说什么鸭?我、听、不、清。”他说完嘿嘿笑了两声。
乐清回过头,夏易已经打开了门,就直勾勾地站在他面前。
“你你你你你你……”乐清被吓的不知所措,他慌乱的拿起衣服把自己挡住,“你干嘛?耍流/氓啊?”
夏易乐呵呵地说,“用不用我帮你搓背鸭!”
浴室本来就很热,被刚才这么一吓,心脏怦怦直跳,热意传遍整个身体。
现在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不穿睡衣了,就是整的这一出。
“一起洗。”夏易址下浴巾,不忘把对方挡住的衣服也扯开。
乐清被吓的大惊失色,他想抢过衣服,但夏易把衣服扔出了门外,有些暴力地一把把门关上。
乐清:“??”我穿什么?
夏易走到他身后,揽住了对方的腰,尽情的嗅着对方的气息。
“你……”乐清有些不习惯地扭了扭腰,“你不是洗过了吗?”
“别说话。”夏易的吻落在了他的脖子处。
两人洗完澡。
乐清脖子和脸已经被他的霸道男友吸的留下了一个个红印。
两人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剧,就上了二楼。
夏易还有一些工作没做完,他让乐清先睡,但乐清这种夜猫子怎么可能睡这么早。
夏易拿着平板就去了书房。
乐清一个人躺床上,看着天花板,无聊的扣着脚趾头。
月明星稀,月光从窗户反射进来,晚风轻拂过花园,带着月季花的幽香,飘进房间。
乐清渐渐有了困意,他眼睛是半睁开的状态,昏昏欲睡。
正当他要睡过去的时候,寂静的房间突然传出一声异响。
好像是什么东西互相碰了一下。
声音不大,但已足够把他吓个清醒。
他慢慢地坐了起来,门口摆放着一个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他们不是忘在招魂哪里忘了拿回来那个吗?
怎么回事?
怎么跑回来了?
他下了床,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行李箱被撑的很涨,表面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裂痕。
他试探性的踢了一下,行李箱纹丝未动。
他第一想到的是:里面装的一箱砖头??
他弯下腰,因为撑的很大的原因,所以他拉链拉的有些吃力。
拉到一半,他跪在地上,好奇的往里看,但里面很黑,只看见一些白色的保鲜膜。
全部拉开,他打开行李箱,看见里面的东西的时候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里面躺着一个女人,女人是一种胚胎型的姿势,女人全身被保鲜膜包裹住,女人的表情“印”在了保鲜膜上,眼睛睁的很大,从她的眼眸就能看出无尽的痛苦和不甘。
这么小的箱子是怎么装进去的?
乐清抓住女人的手想把她拽出来,但他只抓到了肉,并没有骨头。
他眼睛一瞬间拉满了血丝,额头上的青筋狂跳不止,浑身冒着冷汗,不停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