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自杀了?这给夏易吓的不轻,怎么看,怎么想,那女子的情况怎么跟乐清这么像呢?
他有些烦躁的捉了一把头发,继续往下看。
第二条:一名男子一个人在医院的走廊经过的时候,那些塑料模型自己站了起来,随后把手拧了下来,追着他,当时男子吓的腿软,他一个人在冰凉的地板睡了一夜,第二天,医院的人员发现的时候,该男子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是怎么看,怎么头疼啊,底下还有很多人评论。
1楼:对,我去过这家医院,特别邪门,我差点出不来了。
2楼:对对对,我听说这家医院被巫婆诅咒过。
3楼:我也是听别人说,这家医院凌晨有钢琴声,特别吓人。
他皱着眉头“嘶”了一声,现在乐清变成这样他有很大的责任,他就不应该着急,着急着把人送到医院,他应该保存理智的,应该去那些大医院。
如果当时把乐清送到别的医院,那就不会变成这样,他胸中生出一股难以压制的忏悔。
以前也这样,只要乐清发生一点事情就能让他变成一只脱缰的野马,没有半点理性,做出来的事情也是够他后悔的了。
到了别墅,他抱着乐清马不停蹄地走了进去。
他给乐清买的这栋别墅,在很偏僻的地方,行人少的可怜,但离他公司很近,周围都是一些正常的楼房,显得这间别墅格格不入。
他走了进去,打开灯,突然的明亮让乐清吓了一跳,眼睛被灯光刺难以睁开。
门口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箱子,别墅的东西不是很全,扩大的客厅连电视都没有装,应该是才要装修。
夏易把对方放到沙发上,自己则去浴室把浴缸放满水,他用手伸了进去,把水温调好。
走到客厅,就要帮乐清脱衣服,乐清一直扯着,不让他脱,他摇了摇头,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夏易单手抓住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帮他脱着衣服,但他越脱脸颊就越热,他把乐清扒光,就抱着人家走进了浴室。
他把乐清放到浴缸,因为水温刚刚好,所以乐清也没有挣扎,而是傻乎乎地玩起了水。
夏易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泛红的脸颊,用力搓了搓,回过头,乐清正鼓着脸颊,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他走了过去,一脚踏进了浴缸。
乐清看着对方,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坐到乐清身后,揽住了对方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靠,直到两人贴到了一起。
他用下巴刚长的胡青渣在对方脖子上来回磨蹭,不断低喃地叫着对方,“乐乐、乐乐、乐清、老婆……”
“你扎我?”乐清眯着眼睛回过头盯着他。
他垂下眼帘,低低一笑。
“你故意的?”
他搂着对方腰的手一紧,“我故意的。”
乐清就像醉酒一般让他着迷,傻乎乎地,他勾起对方的下巴,把脸凑了过去,深深地嗅着对方的气息。
“你干吗?!”乐清已经红了脸,一幅没睡醒的样子,语气也异常温柔。
“干吗?”夏易大脑飞快运转,贴到对方耳边,轻轻吹了一下,醉醺醺地“嗯”了一声,“干你!!”
说完,乐清还在懵的状态,但他的嘴已经被柔软的唇给堵住了,他搂住对方的脖子,更激烈地回应这个吻。
两人在在浴缸没做过,但夏易却很会玩,两人各种姿势都尝了个遍,他跟只猛兽一样,一晚上做了三四次。
……
乐清是被疼醒的,他迷糊地睁开眼睛,夏易的脸蛋出现在眼前,对方温柔的目光焦距在他脸上,他白了一眼,想转身继续睡。
但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咔”地一声,腰部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痛,他叫喊着,“啊……啊呀,我的老腰。”
“乐乐,”夏易帮他轻轻地揉着腰,“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
他吧唧着嘴,含糊地“嗯”了一声。
夏易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一口,满意地走出了房间。
助理很会做事,一大早就带来了他需要的东西,他拿起食物就要做饭,先是煎了两个鸡蛋,但他思考再三,乐清一个人就可以吃三个煎蛋,于是他打算再煎了两个。
正当他煎到一半的时候,房间突然传来乐清鬼哭狼嚎地叫喊声:“啊呀……啊哎呦喂,我的腰,还有……怎么回事,怎么浑身难受,这是要散/架的节奏啊!”
“怎么了?”他把火关上,就向着房间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对方说:“怎么这么疼鸭?我昨晚是被轮/奸了吗?什么鬼?!疼死我啦!”
他笑眯眯地走了进去,乐清一手扶腰一手撑桌子,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但脸色好了些许,看起来也比昨晚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