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堂是这么打算的。
真是双喜临门。
随即,傅宜堂就掏出手机,在美团上预定蛋糕。
毕业后,傅宜堂和房思容合租,四舍五入,也算同居了。
洗完澡后,房思容用吹风筒吹着头发。
“你就不准备一下获奖感言?”倚在浴室门口刷牙的傅宜堂问。
“我觉得我大概率只是陪跑,我的作品能入围我就很知足了。与其有闲工夫准备获奖感言,还不如睡个饱觉实在,”房思容打了个哈欠,说:“晚安!”
然后就穿着长到可以拖地的睡袍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关上房门,下意识的反锁。
房思容是典型的早睡主义者。
下半夜的时候,房思容被隔壁的一阵喘气声吵醒。
她看了眼手机,23点。
打开微信,朋友圈那个位置浮着小红点,房思容点了进去,傅宜堂的腹肌照映入眼帘,油到可以炒菜。
她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是傅宜堂在举哑铃,她心想,傅宜堂这么自律的吗?
她敲了敲傅宜堂的房门。
“是我吵到你了吗?”
傅宜堂光着膀子开门,他的内裤边露了出来,房思容非常惊讶,一个男的居然穿嫩粉色的裤衩?
难道这就是男性诱捕器?
房思容狂喜,谁能抵挡猛男穿嫩粉色的裤衩!
他喘着气,汗水在他的胸脯流淌着,随后,是房思容的尖叫声。
傅宜堂马上拿起晾在床沿的衣服,慌张地套在身上,“不好意思!”
可穿到一半,就被房思容制止,“别穿!我还没看够。”
她的脸上像是着了火。
傅宜堂把衣服重新脱下来,三百六十五度展示自己的健身成果。
此时房思容的内心OS是,傅宜堂啊傅宜堂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细狗,没想到居然这么有肉!
房思容起了色心,谁不馋他的身子,那可是傅宜堂诶!
房思容睡意全无,满脑子都是傅宜堂的美好/肉/体。
她把手伸过去摸了摸他的腹肌,凹凸不平且紧实的触感令房思容错愕。
这就是自己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吗?下一秒傅宜堂就抓住房思容的手。
也不知道手是怎么到达傅宜堂胸口的。
她的手腕被傅宜堂捏得紧紧的,房思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牵制着自己。
这么近距离接触,房思容感觉心脏都要骤停了。
这一次房思容主动进攻,她踮起脚尖招惹傅宜堂的嘴唇。
就这么一下?傅宜堂觉得不过瘾。
房思容的这一操作,把傅宜堂整不会了。
房思容急得火上房,“傅宜堂,你不是很会的吗?还要我教?还是说,你今天没有这种想法。”
当傅宜堂靠近的那一刹那,他身上那股汗臭味和沐浴乳稀释后的气味也好像更近了一点。
“不,我一直都有,只是被你的送货上门整不会了!”他捧着房思容的下巴颏,嘴唇慢慢逼近,猛地,又闪回来,问:“房小姐,我可以开始了吗?”
房思容好想揍傅宜堂一顿,“平时怎么不见你婆婆妈妈的?”
得到了房思容的许可,傅宜堂勾住了房思容的唇,把她压在床上,欲侵略而不敢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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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两人并列站在洗漱台前洗漱。
房思容抔着清水洗脸,忍不住问:“你昨晚怎么穿嫩粉色的内裤啊?”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傅宜堂堂堂一个大老爷对房思容的侮辱零容忍。
傅宜堂用胡须刀刮着胡子,手一滑,差点没把脸给刮伤了,“不是你买给我的吗?”他趁势说:“如果你看不惯,那我就不穿好了!”
“哦哦哦!”房思容才想起当时买了三件嫩粉色的内裤送给傅宜堂。
“内裤不是贴身衣物吗,谁没事关心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我买的我怎么会看不惯,是你嫌弃它吧!”说完房思容害羞的把头垂下去。
傅宜堂把水甩在房思容的脸上,嗔怪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前后矛盾啊,不是你问我穿粉红色的内裤干嘛吗?”
房思容刚想对傅宜堂说给你买粉红色内裤真是难为你了,他突然就把衣服掀起来,揪住了内裤的边缘,给房思容看,“今天依然是嫩粉的!”
“对了,你有没有看今天的热搜?”房思容问。
“怎么了?内娱是不是又铲人了?”
“说这周六会爆三字顶流明星的瓜,还说这次非常锤。话说这位瓜主的瓜可不保熟,上回爆某一线男星性侵,结果是个十三线男演员。不管了,反正有瓜吃就行。”
周六,房思容和傅宜堂到醒州体育馆参加颁奖典礼。
醒州体育馆规模很大,因此受到很多团队的青睐,经常有歌手在这里开个人演唱会,这里还是醒州跨年演唱会和醒州电视节的固定地点。